我叫雨辰,男,16歲。隻是微不足道的學生,一介俗人。由於父母流淌著軍人血液的緣故,凡事注重效率,對我的教育,也頗為嚴格,無論做什麼事,要求都很高。隨著年齡的增長,所學的事物也日益沉重。
日久天長,這種被安排好的命運。讓我骨子裏,種種的反叛情緒日漸高漲。為了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裏,在一個月掛高空的夜晚,我簡單的帶上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背上背包,躡手躡腳的經過爸媽的房間,小心翼翼的打開反鎖的大門,衝出禁錮的人生。
來到空曠的鄉間小路,自由敞開心扉的感受終於到來,享受月夜寧靜,轉身看向曾經溫馨的家,也是我想遺忘地記憶中艱辛了十五年的家,隨著清新的風,我躍過屋頂,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啪!”
突然家裏燈火通明,我隱約聽見父親憤怒的咆哮聲,母親哀怨的嘶吼聲,我慶幸著逃離。
發揮出這些年鍛煉的體質,在這條無人問津的路上狂奔,風聲刮的呼呼的響,伴隨著風聲仿佛聽到父親在大喊“兔崽子,有種別回來。”
也許他老了,追不上我,才說這些無用的話。
跑了很久,來到了鎮上,靠在牆腳,心怦怦直跳,仿佛要從胸腔中跳出,我想這應該是超長發揮吧,哈哈!
看著寥寥無幾的路燈,昏黃的光芒,還不及清明的月光看得舒心,坦蕩。
鎮上的路比鄉下幹淨,路麵平整。一個人靜夜漫步,心裏還不太安穩,可能離家太近了。
如果折身返回,避免不了承受家道體罰,背上細不可見的鞭痕,如同心中的一塊硬傷警醒著我。無論如何已經鐵了心要離開,一個人沿著路邊從此踏上一條不歸路。(少年勿模仿,純屬虛構杜撰。)
“嘀…嘀…”
身後傳來汽車的鳴笛,有一道光芒,由遠至近,很快越過身邊,停在麵前。駕駛室內的司機探出頭,棕色的長發,倒梳大背頭,有一副小老頭的模樣,年紀約四十。
他的眼神打量我一會,看我獨自一人,又難免多看了幾眼,有些疲憊的打哈哈道“好眼熟,你是江頭村,李牧家的小孩?”
“嗯。”
“這夜半三更的,要到哪去呢?。”
“我要去市都,見見世麵。”
“什麼?一個孩子,能見什麼世麵,哈哈…”
“有什麼好笑的,大丈夫誌在四方,憑什麼隻有你們大人才能見世麵。”
“有意思!行!老叔跟你爸過去是生死之交,算你運氣好,上車,叔順道帶你去大城轉一轉,長長見識。”
其實我也隻是隨口說說,看著這位大叔的樣子,我半信半疑的上了車。(本文虛構杜撰,勿輕信陌生人!)
一路上,年齡大的人話多,幾句一聊,就格外的相熟。從他一些話語中,我大概知道,他叫王葉維,一直做一些交易,但什麼交易卻閉口不談。近些年,行情不太好,所以,日以繼夜的幹活,隻希望生活過的好一些。當我問起他和我父親生死之交的經曆時,他卻沉默了。
由於路況不太好,一路上走走停停,足足花了大半天時間,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到達市都城區。
可能過於疲憊,王叔到了地方後,二話不說,在一家旅館開了兩個相鄰的房間。我看王叔很可能進房倒床就睡,便沒說什麼。
由於我坐在車上一直迷迷糊糊的打盹,此刻坐在僵硬的木板床,反而一點睡意也沒有。幸好旅館的房間配有電視機,隻是一打開電視,裏麵的內容卻讓我麵紅耳赤。
“咚咚咚…”
門外似乎有人在不耐煩的敲門,我猶疑的打開房門,兩個陌生的青年,把我往屋裏推,順手關上門,一副討債的模樣。一個頭染黃發,略顯中偏,衣著深沉的人直接坐在木板床上,手裏把玩著一把精致的匕首,心不在焉的看著正在播放的電視,他的眼神給人的感覺有些冷。
另一個人倒是一副正經模樣,西裝革履,他微笑的點頭示意我坐下,然後點燃一支煙,完全不在乎我厭惡的眼神,抽了起來。像審訊一般的向我問道“從哪來?”
“鄉下來。”
“第一次來這裏嗎?”
“嗯。”
“幾個人?”
“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