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找不出線索,陸瑾康的人脈廣,要找出真相自然比他更容易。
女婿嘛,適當的時候就是要拿出來用的!
“如此來,蘇鳳文送了這幅畫像之後,就故意避著爹爹,看來三房的圖謀不啊!”隻完蘇誠誌的描述,蘇雲朵輕敲著桌麵歎道。
他們認祖歸宗已有三年,這三年來三房與二房的關係一直處於僵持的狀態,三房對二房的挑釁也一直沒斷過,蘇鳳文更是因為在百鳴書院裏對蘇澤軒和蘇澤臣下黑手被書院除名。
這樣的人會好心地替蘇誠誌送生母的畫像?!
更何況蘇氏族人中除了陸老太太和身邊的吳嬤嬤就沒第三個人見過蘇誠誌的生母,這畫像的來曆自然十分可疑,三房這次是要放大招了?
蘇雲朵可不會真的認為這隻是蘇鳳文的好心或者隻是惡作劇,她更堅信三房是在放大招,故而他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查清這畫像的來曆。
隻要查清三房到底從何得來這幅畫像,他們才能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變故。
陸瑾康二話不就接下了探查畫像來曆這事,對他來就算可能要費些功夫卻絕對不是什麼難事。
蘇誠誌長鬆了口氣,這兩日他除了當值,就是想著法子找蘇鳳文,想要問一問蘇鳳文這畫像的來曆和給他畫像的目的,可惜連蘇鳳文的影子都逮不到,反倒因為畫像引起了寧氏的誤會。
若三房隻是要讓二房亂起來,那麼三房的目的達到了。
可若是三房真像蘇雲朵所有什麼大圖謀呢?
一種時刻被人盯著的感覺,想想都讓蘇誠誌覺得後背發涼。
“我會盡快查清這畫像的來龍去脈。”陸瑾康的眸底閃過一絲厲芒,麵上卻十分冷靜自製。
這事無論是誰要在背後算計,不管這人藏得多深,他都要將此人給挖出來好生懲治一番。
膽敢算計他在乎的人,那就要有被挖出來懲治的自覺!
既然陸瑾康出了手,蘇雲朵自是不再擔心此事。
雖到目前這止還看不出三房那邊的根本目的,蘇雲朵還是叮囑大家要心,出門盡量多帶幾個人手,總之一句話有備才能無患。
“我看這事還是與族裏一,到時真查出有什麼事,咱們有什麼動作,族裏也沒得話可。”自從見過畫像,陸老太太的心裏的確也沒表麵那麼平靜,此刻提議道。
對於陸老太太的提議,陸瑾康立馬表示讚同,不管隱在三房背後的人是誰,他必是要挖出來的,無論這個被挖出這個人是誰,三房必定牽連在內那是絕對躲不過的。
這幾年三房對二房的所作所為,陸瑾康早就起了懲治懲治三房的心思,隻是陸老太太張這個口,他一個女婿還真不好先動這個手,如今正好借這件事,好好治一治三房。
若能趁機治得三房再不敢伸手,二房從此過上平靜安生的日子,蘇雲朵也能少擔一份心思。
蘇誠誌自然也是讚同的,寧氏就更不用了。
寧氏是受三房動作影響最深的一個,蘇誠誌要當差,在府裏的時間並不多,不像寧氏時不時要麵對三房女人們的挑釁,故而寧氏最希望有人能治一治三房那些人,就算不能讓三房徹底歇了心思,也能讓三房的人收斂一些,省得每次遇到都要聽他們對著她些有的沒的。
雖三房的這些酸話不會讓她少塊肉,可聽多了心裏還是會難過的。
既然大家都讚同,陸老太太就讓吳嬤嬤去大房趟一趟,請身為族長和宗婦的蘇誠浩夫妻過來話。
這個時辰也該是快用晚膳的時辰了,寧氏趕緊下去安排,今日正好陸瑾康和蘇雲朵都在,索性請了蘇誠浩和石氏在二房用個膳。
蘇雲朵今日是借口與錦繡坊結賬才來東明坊的,下午的時候也的確與石氏結了這季的賬。
原本以為蘇雲朵與以往一樣,結了賬就會回鎮國公府,卻沒想到這次蘇雲朵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重新回了二房。
聯想到昨夜二房那邊的動靜,石氏馬上就明白結賬隻是蘇雲朵的借口,想盡蘇雲朵今日歸來是特地回來平息二房那邊的爭端,故而很是關注二房那邊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