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黃石曆36年地點:瑪雅公國王城
事件:泰坦尼亞帝國大陸統合戰爭爆發,同年十月泰坦尼亞入侵瑪雅公國
麵對帝國礦風暴雨的攻勢,瑪雅公國引以為傲的國民警衛隊隻是象征性的略作抵抗就放下了武器。就在帝國軍宣稱要夜宿瑪雅王城的時候,他命中的對手出現了。一支毫不起眼的隊伍擋在了他們麵前。他們並不能算作一支軍隊,他們沒有自己的軍旗,就連武器都是五花八門,甚至在公國軍部從來沒有他們的編製。他們就是一群隻知道老實本分賺錢養家的普通人,唯一可以把他們區別於普通人的就是他們那一雙雙帶著仇恨的眼神。軍人榮耀對他們來狗屁不是,他們之所以在這裏不是為了國家的賞錢,更不是圖封侯拜相,隻有兩個字仇恨,國仇家恨僅此而已。你不用指望他們剛放下鋤頭,就立刻變成鐵血戰士,那是超人,是科幻片,但現在是曆史。即使這樣的上百人麵對幾民全副武裝的軍人,也隻會作鳥獸散的樣子。但,他們用自己的方式複仇,敲悶棍,下毒,剛才還叫著叔叔抱的可愛小孩轉眼就變成了抱著炸彈要與你同歸於盡的複仇者。
城外的戰鬥很快就結束了,隻不過是以警衛隊投降的結局。不過在擁有魔法防禦結界的城內戰鬥還在繼續,但公國軍方麵漸漸的無力的喊殺聲,預示著公國的滅亡不遠了。城外某處懸崖峭壁某個不起眼的縫隙中一架飛空艇借著夜色的掩護向王城相反方向疾馳而去。同時,在王宮最高的塔樓上一個披著黑色披風的蒙麵人目送著這艘沒有任何標識的空艇漸漸遠去,毅然而孤獨的轉身離去,此時淒涼的微風吹起了他的披風。高大的身影有些傷感的離開。該去迎接屬於自己的戰鬥了。城裏的戰鬥還在繼續,一切仿佛都與他無關,傷兵抱著殘肢靠在過去被數代君王費盡心血所裝飾的牆壁旁哀號,現在沒有人會再去欣賞華麗的壁畫,更沒有去在意牆上未幹的血跡。垂死的哀號,醫療師大聲的呼喊,宮女林亂的腳步,金屬間的碰撞聲,軍官的大聲呼喊。不知何時低低的抽泣聲從牆角傳來,顯得與這個雜亂的地方格格不入,在這裏沒有人會去在乎在早已被喧鬧的聲音所掩蓋的哭聲,哪怕他在淒涼。
一個黑影在屋頂上跳躍,陰冷的月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底下交戰的人群上,沒有人會去管那一閃而過的身影。飛速的奔跑中,從他偶爾被強風吹起的衣角可以看到一雙好奇,又有些害怕的眼睛,眼角還有未擦幹的淚水,以及臉上不知是血還是泥留下的遺跡。
作為王國的客卿,此時他的職責早在公國王室離開之後就已經結束。人民的生死與他無關,跟何況他也根本不在乎。或許他自己都有些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善心大發。會帶上這個以前隻會被認為是累贅的孩子。不管了,前頭還有一場九死一生的戰鬥在等著自己。自己為什麼一下子想這些東西,在決戰前想著這些東西可不是好兆頭。
地點:王城郊外帝國要塞
空中俯看,魔法炮發出的魔法能量由於元素間的碰撞發出的光亮映照在陰沉的夜空,燃燒的建築,仿佛節日裏的煙花,和盛大的篝火晚會。但是城裏的喊殺聲顯得與美麗的顏色格格不入。都城遠處的星空中漂浮著帝國終極要塞巴哈姆特,遠遠的可以看見魔法陣超負荷運轉的所發出耀眼的光輝。鋼鐵的表麵各係魔法元素交相輝映,魔法陣一圈圈的環繞在要塞周圍。不時會有公國的那些略顯單薄的艦隊通過前麵帝國艦隊封鎖的空隙,發出的魔法彈會在要塞的防護罩上濺起一圈圈的波紋,還不如一塊碎石丟在大海裏的響動大。這就是弱國的悲哀。
要塞中央指揮室裏帝國三大指揮使之一的潘欣上將,看著魔法水晶球裏顯示的紅藍箭頭,發出了低不可聞的歎息。恭敬的站在他背後的副官極不解風情的抱怨道:不知死活的野蠻人,竟敢在帝國最強的武力麵前。。。。。。。‘‘閉嘴,你這種含著金勺子出生的人永遠無法理解軍人的榮耀。不顧驚駭的旁人,上將頭也不會的領著手下走出了指揮室。隻留下那個尷尬的貴族子弟。
地點:瑪雅公國的空中花園頂層
戰鬥還在繼續,隻不過這不成比例的戰鬥中,人們隻會考慮自己的生死。城內混亂的人群沒人會關心公國曾今的驕傲空中花園的頂層的巔峰對決。
公國精心培育的國花,此時正被不懂風情的粗人所踐踏。曼陀羅作為公國的國花,在印加語中是和平幸福的意思。而現在,魔法元素在這裏變得狂暴,鬥氣肆意。帝國的兩大客卿,在這裏進行這屬於他們的戰鬥。
“維達,為什麼會是你,為什麼你背叛大公,回答我。”“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貝倫拿起劍,隻有勝者才有權決定誰是叛徒。”
“混蛋!”大叫著。貝倫,單手握劍,仿佛是在家裏的後花園散步一樣悠閑向維達走去。他轉瞬間身影變得模糊,每次跨出一步身影就一現身而後便多出一個淡淡的幻影。不到五十米的距離,也就是幾吸的功夫。就在倆人隻有一劍的距離時,十幾個分身已經長長的拖在後麵,亦幻亦真,向維達襲來。
一抹不經意的微笑出現在維達的嘴角。長達兩米的長刀懶懶的斜指向地麵。貝倫的攻擊就在即將靠近維達的時候變得詭異。身後拖著的分身,忽然變成實體,從八個方向攻向維達。十幾把劍讓他的攻擊沒有任何死角。就在他以為維達必死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中計了,因為它的所有攻擊都透體而出。從始至終這不過是它的一個鏡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