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每天都會發生,別太傷心了,我們生活在一個沒有安全感的社會!”身旁的警官低聲安慰著約翰。
一個女警官將我緊緊的摟在了懷中,帶到了警局做筆錄。
“有兩個消息,一個好,一個壞。你們要先聽哪個?”負責這個案件的懷特警官走到了我們身邊,把手放在了約翰的肩膀上。
“今天的壞消息已經夠多了,先聽好的吧!”
“好消息是十分鍾之前,我們在高速路上攔住了疑犯的車子,並且逮捕了他們!”
“那壞消息呢?”
“壞消息是在他們車上並沒有搜到任何武器!他們的身上也沒有任何血跡!這點讓我很擔心!”警官的臉上滿是憂慮的神色。
“擔心什麼?他們殺害了我的妻子!”約翰抬起了頭,眼神中的仇恨幾乎可以殺死一個人。
“還是讓我來說吧!”門口走進了一個西裝革履的胖子,是希伯斯,約翰的律師,在事情發生後的第一時間,約翰就把電話打給了他。
“我對發生的這一切,感到非常難過,但是人死不能複生,希望你能結哀,並且耐心的聽我說完。”希伯斯拿出了手絹,擦了擦椅子後,坐了下來。
“我剛才跟懷特談過,你們並沒有直接看到他們殺人,隻是看到他們開著車從身邊經過。從他們身上也沒搜到任何的武器,更不用提沒有一絲的血跡。
這些都沒辦法定他們的罪。他們完全可以說是路過,或者是聽到槍聲之後害怕得逃走,畢竟停車場這麼大,殺人的家夥可以躲在任何地方。
約翰,作為你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夠做好準備,這將是一場漫長的訴訟。”
盡管希伯斯跟我們說了這些話,可是事情的發展仍然出乎我和約翰的意料。
48小時後,因為凶手並沒有前科,而且沃爾夫幫派律師幫他們付了保釋金,因此法官批準了那兩個殺害蘇珊家夥的保釋請求,他們被放出了警局,接著過了一星期,地區檢查官通知我們,提起的訴訟被擱置,據他所說,這叫排期,因為案件太多,蘇珊被殺的案子居然要四年之後才能審理。
“就算我們能夠勝訴,可是嫌犯還可以上訴,整個過程將持續數年的時間。而這些年中,這些狗娘養的雜碎居然可以逍遙法外!”我憤怒的將拳頭砸在了身邊牆壁上,這些天來,每次閉上眼睛,蘇珊那張沒有血色的臉,就會出現在我眼前,哭泣著讓我為她報仇。
看來,我是該做點什麼了,這六年來的幸福生活,幾乎已經腐蝕了我的意誌,讓我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狼人,一名勇敢的戰士。
夜幕降臨,穿上外套,我走到了街道上,尋找著我的獵物,我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祭品,來完成對紮卡的召喚。
街角,一個高高瘦瘦的白人穿著黒色的風衣,手抄在口袋中,倚在店鋪的玻璃櫥窗上,警惕的打量著周圍街道。
是蘇蒂克,這個家夥是這條街上沃爾夫幫的毒品零售商之一,很多孩子都他那裏購買大麻,甚至是古柯堿。看到我走過去,這家夥並沒有在意。對於他來說,一個十二歲左右的孩子,實在構不成威脅,他抄在口袋中的手裏,一直握著一把上了膛的手槍。
“我從朋友哪裏聽說,你這裏可以買到這個,”我用手做了一個大麻的手勢,“我隻要一點點就夠了。”
“嗯。。。。。。”他低頭打量了我一下,一雙亞麻色的眼睛裏,滿是疑惑的神色。
“我以前在哪看見過你,你有錢嗎?”
我伸出手去,把手裏拿著的一卷鈔票塞到了他的手中。
“這些夠不夠?”
“夠!跟我來。”蘇蒂克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轉過身,帶我走進身邊的一條狹長的巷子。從巷子最頂頭的垃圾箱中,取出兩根卷好的大麻煙遞給我。
“我終於想起來了,你是雷紋。史密斯!那個天才的棒球少。。。。。。”他的話隻說一半,就停住了,他低下頭,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腹部,我的手,深深的插在了他的肚皮裏麵。
柔軟的皮膚被這猛烈的一擊深深的凹陷進去,鮮血飛濺中,我抓住他的肋骨,將他高大的身軀舉起,驚恐的臉和我的臉麵對著。念起了短暫的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