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通往溫串市的川泉高速上,路況很好,一輛寶馬車中,丈夫開著車,一臉不耐,妻子喋喋不休,“親愛的,你開慢一點,別開這麼快,不安全,別離前麵的車太近了,小心前麵的車”,“你煩不煩啊,這還叫快,再慢就變成走路了”,看著儀表盤那100碼的速度,丈夫一陣無語,這時,一輛低調而華麗的白色保時捷跑車以至少240公裏/小時的速度高速超過,一眨眼,消失不見,寶馬夫妻楞了一下,丈夫憤憤的說,“看到吧!這才叫開快車”,妻子一眼星星,“真是太帥了”,看著妻子眼裏的星星,丈夫沉默了。
保時捷中,開車的是一個少年,一頭烏黑的秀發,平凡的臉上有著一雙蔚藍深邃的眼睛,配合著那淡淡的微笑,是那麼的迷人,少年一口血吐出破碎了這份淡然,車卻依然穩如泰山的超過一輛又一輛的汽車,副駕駛坐著一位淡金色長發的少女,美麗的臉龐正透露出濃濃的擔心,眼睛一直注視著少年,正是逃出包圍圈的宋惠和月,“沒想到我也有當偷車賊的一天,嗬,話說這車真不錯,好車就是好車,難怪蔣賢喜歡這麼貴的車,貴還是有道理的”,宋惠笑眯眯的看著月,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沒想到會這樣,都是我的出現,哥哥才會受傷,我果然是怪物”,月說著自責的嚶嚶哭泣起來。“月,看著我,每個人的人生都有自己的選擇,但逃的過的是命運,逃不過的是選擇,碰到你,我就已經做出了選擇,這是我的選擇,你就是我的親人,對於親人,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所以你不是怪物,你是我的妹妹,我要給你新的人生”,是的,宋惠雖然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但是他就是認定了,笑著,摸了摸月的頭,“要堅強,看得出,月你的力量還不能很好控製,記住,沒有能掌握力量的心,終將成為力量的奴隸”。月不是很懂的點了點頭,但看著那堅定安詳的眼神,慢慢的平靜下來,心裏暗暗決定,不能在讓哥哥受到傷害了,寧死也要。叮鈴鈴,這時,一陣鈴聲突然打斷了這溫情的一幕,宋惠立馬眯起了眼睛,原來這車上還有手機留存,向月比了個找找的手勢,月翻了出來,然後交給了宋惠。宋惠拿起,按下接聽鍵,放在耳邊,默然不語。
“宋惠,我是蔣賢,這次我們麻煩真的大了,我爸出事了,給我留信說,我們牽製到一個很大的陰謀,叫我快逃。幹他媽的,家裏被清洗了,這群狗癢癢的政客”能讓一向優雅冷靜理智的蔣賢罵出來,看來這件事對他影響很大。
“蔣賢,我”
“別說對不起,這和你無關,老頭子,他,當年從政就已經想到了這結果,他們也隻是需要一個借口罷了,嗨,我動了些手腳,他們暫時查不到你,我也在去溫串的路上,老地方,見麵再說,大不了走邊境跑出國去,我安排好了,不信憑我們兩個的本事,躲不過這一劫。”
“謝謝”明知道他不該來,但兄弟是不會獨善其身的,千言萬語,隻能道聲謝謝。
“你啊,總是這麼矯情,好了,手機也有危險,長話短說,打完電話丟出去,小心點”我不想失去那讓我安定的微笑。
“恩”
“一定要等我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