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伸手接過名片,兩眼詫異的看著喬芯詡,似乎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將名片遞給他。
“剛剛你幫了我!以後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可以打電話給我!”朝男人咧嘴微微一笑,喬芯詡縮回車內,乘車離開。
男人低頭看著手上的名片,咧嘴念著上麵的名字:“喬芯詡!嗬!”輕笑一聲,看著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路才盡頭。
坐在車裏的喬芯詡,兩眼凝視著前麵來接她的司機,沉默了許久,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徐伯!芯語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徐伯麵色微微一愣,通過麵前的反光鏡看了一眼身後的喬芯詡,有些抱歉的開口:“對不起!大小姐,老爺和夫人吩咐了,這件事情要您暫時不要管。一切等您身體——”
“徐伯!芯語她是我妹妹!”不想要聽那些無關緊要的話,喬芯語第一次大聲失態的說話。
被她那有些尖銳的聲音嚇了一跳,徐伯抬頭看了一眼反光鏡裏,喬芯詡那麵色煞白,雙眼卻通紅的樣子。
在記憶裏,大小姐永遠都是溫柔端莊的模樣。她從來沒有大聲說過話,甚至大發脾氣也不曾有過。不管何時何地,她總是一副謙和宛如女神般的姿態!雖然有禮,卻讓人覺得有距離!
低眉沉默了一陣,徐伯有些為難,不知道要不要開口向喬芯詡交代。
“算了!我不為難你了!”車內的沉靜,讓喬芯詡恢複了理智。就算現在徐伯和她說了,依著她現在的摸樣,也是做不了什麼,反而會增加家人的擔憂而已!
一路沉默無言,喬芯詡一直在心裏琢磨著要怎麼樣幫喬芯語。
喬家二小姐被人告上法庭,外麵媒體一定會大做文章。如果東陵軒和南宮憶彤想要趁機打擊喬家,一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歸根究底東陵軒所有的仇恨,也都不過是因為南宮憶彤對她的怨恨。
看著近在咫尺的喬家大院,喬芯詡突然開口:“徐伯!停車~!”
“大小姐!”聽到喬芯詡的聲音,徐伯很聽話的將車停在了家門口,回頭詫異的看著她。
擰著眉,喬芯詡麵色有些凝重的問:“公審上午開始了嗎?”
徐伯愣了一些,雙眼之中有些猶豫,卻還是老實回答:“沒有!老爺和夫人說,公審要到下午。”
“嗯!”喬芯詡低眉輕輕應了一聲,沒有再開口說話。
覺得有些奇怪的徐伯擔憂的看了喬芯詡一眼,開著車駛進了喬家大宅。
碩大的屋子靜悄悄的,廚娘和家裏的傭人似乎都不在。徐伯將喬芯詡送到家之後,好像有什麼事情又出去了!
心中懊惱又悲憤的喬芯詡,在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突然一瘸一拐的奔向車庫。她腿腳雖然不方便,可動作卻很利索。
徐伯說公審要到下午才開始,那上午她還是有時間可以找東陵軒他們和談。
喬家兩老雖然關係廣闊,可是告芯語的人是南宮和東陵兩家。喬芯詡知道,就算他們喬家現在勢利多大,也不可能鬥得過東陵和南宮兩家聯合的。
現在她能做的,也隻有去找東陵軒,讓他對喬芯語撤訴。隻有這樣才能夠確保喬芯語安全無事!
去東陵家的路車要半個小時,街道兩邊種滿了楓樹,秋風垂落滿樹楓紅的葉子,四處都彌漫著一種秋意的悲涼。
喬芯詡此時沒有欣賞街邊美景的心情,隻想著要快些到東陵家,想要讓東陵軒撤離對芯語的訴訟。
一切都是為了她,芯語是為了她這個沒用的姐姐,所以才回去找南宮憶彤和東陵軒的麻煩,所以她才會生氣的打了南宮憶彤,才會讓東陵軒鑽了空子對付他們喬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