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芯詡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遇到了南宮智宸,她笨拙的以為自己遇到了白馬王子,並且快速的與南宮智宸相戀,然後結婚……
隻可惜上天並沒有讓喬芯詡的愛情結果,在和南宮智宸的結婚典禮上,他卻帶著他的妹妹,不故一切的從婚禮上離開,隻留下她一個人麵對所有人同情或嘲諷的目光。
那段時光,真的是是一段很難熬的日子。可能是喬芯詡那時並不懂愛情,又或許是她愛得並不深。被人遺棄的傷痛,在遇到東陵軒之後,很快的就被撫平。
東陵軒身上的溫柔與霸道,無不深深吸引著喬芯詡,還有著他那不禁意之間流露出來的柔情,這一切都讓喬芯詡身陷其中無法自拔。
喬芯詡突然久默不語,東陵軒凝眉有些疑慮的看著她問:“怎麼了?”
“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早就忘記了……”喬芯詡搖搖頭,抬眼咧嘴淡笑著看著東陵軒,聲音很是輕柔。
喬芯詡的淡然,讓東陵軒臉上的疑慮破開一絲裂縫,雙眼之中閃過一閃而逝的憤恨。臉上依舊恢複如原來的平靜,他有些疲憊的向後靠了靠,微微閉上雙眼,嘴裏喃喃念道:“嗬!忘記了嗎?”
喬芯詡側頭看著東陵軒一臉疲憊的樣子,雙眼之中流露著不擔憂和心疼。她伸手溫和的為他攏了攏垂在在前額的發,而對於他嘴裏那輕念著的話,並沒有在意。
那時的喬芯詡滿心的柔情,隻想著能讓身邊的人高興,對未來滿是憧憬,卻從不曾想到,因為她的單純和善良,自己漸漸走入一個精心為她布置的圈套。而她沉浸其中毫不自知,還滿是雀躍的以為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陣仗好大的豪華車列,駛入事先安排的蒙特大教堂。
腿腳不方便的南宮憶彤,下車之後由充當伴郎的東陵軒抱著去了教堂臨時準備的休息室。
喬芯詡默不作聲的跟在東陵軒身後,雙眼卻瞥了一眼作為新郎的慕瀟然。
作為新郎的慕瀟然在下車時,就被人拽著離開招呼客人去了,對於伴郎公然抱著新娘上樓的事情,他臉上看不出絲毫的不悅。
看著新郎和新娘之間不冷不熱的模樣,喬芯詡忍不住在心底哀歎起來。
上流社會之間強強聯合的政治聯姻,他們這些生來就在金字塔頂端的人,對於自己的交友和婚姻卻是沒有自由的。他們就像是被人擺布的娃娃,一切都隻能聽從家人的安排,而他們對自己婚姻的認命,又將束縛著自己下一代的自由!
東陵軒動作輕柔有力,抱著南宮憶彤的動作,就像是抱著這時間最為珍貴的奇異珍寶,生怕有任何的閃失。
下車後的南宮憶彤臉色有些慘白,嬌美的臉上沒有任何的待嫁女人的喜悅。
東陵軒將她放在準備好的輪椅上,俊逸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手指輕柔的將她耳邊的發絲隆起,有些擔憂的問:“你還好嗎?”
南宮憶彤無力的搖搖頭,卻沒有開口回答。隻是低垂著頭,雙眼之中灰敗殘破,就好像是一個瀕臨上斷頭台的死刑犯,放棄了任何生存的掙紮。
東陵軒的動作溫和之中帶著柔情,看在一旁喬芯詡的眼中,變成了一種噬心的毒藥。她嘴角微微蠕動一下,兩手交結於胸前,不停的扭絞著。她知道自己不該如此小心眼,可是在看到東陵軒看著南宮憶彤的雙眼時,她總是會莫名的覺得心慌。
因為不想讓東陵軒覺得她的愛是一種壓力,所以就算心中再怎麼不舒服,喬芯詡都隻是將其壓抑在心底,然後假裝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雙眼之中全然放在南宮憶彤身上的東陵軒,全然沒有察覺到喬芯詡的不適。
“傻丫頭!不舒服不要強忍著,我去叫陸醫師過來看看……”
勾低著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南宮憶彤,東陵軒咧嘴溫和一笑,轉身欲去將她的隨身醫師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