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了下後問罷對方姓名我才了解到,原來也是今天才搬進來的。407的溫七言。我倒是不好拒絕,隻好暗暗點頭,黑暗裏落她一個不太好。耳邊聽到手槍上膛的聲音,應該是身前的沈槐。“我們走。”恍然反應過來的我點點頭,不得不說三樓一片寂靜。不過三樓應該不隻有我們3人。
“呦,又有人下來了?”前方響起說話聲,不由深深刺激了我一下,背後發涼,說話的人應該是個少女吧,反正我想不到這麼娘的聲音能是個男的發出來的。這種時候最刺激我的可能是出現一隻裸奔的鬼,事實證明那不太科學。自己腦洞後的苦笑間耳邊子彈劃過,身後的溫七言一撩頭發揮著手槍還來了句:“你丫誰啊。”根本是標準的太妹阿。無奈子彈一下子打進黑暗看不清發生了什麼。
“別怕。”耳邊傳來足以讓我鎮定的聲音否則我可能揮起斧子就把我身後的溫七言給傷了阿我在說什麼,我不確定我會做出什麼這才是重點。雖然我在身後見不到身前人的神情但還是故作鎮定。“至少我是不害怕的。”要是害怕才不會來這種鬼地方。片刻後又回歸了寧靜,深刻的覺著上一句根本是放屁。“媽的,你幹什麼?”黑暗裏突然傳來這麼一聲,呦,看來是兩個人。沒人作答,三人幹站在原地,似乎又是沒什麼意義。“你覺著去二樓如何?”意見是我提出的。按傳上四樓來的音量,那麼‘鬼’不是在一樓就二樓。單看表麵的話我可能是最從容的一個,但實際上來講我可能是最忐忑的那個,手心的濕漉感讓我深刻的感到不適。
至少每層都有個共同點,發出怪聲。不排除是有人作祟。
二樓。
“誰!”突然有人喊了那麼一嗓子,怕是也是衝我們來的,傳來聲音的人情緒恐怕快崩潰了,語調顫抖,實在沒辦法嘲笑的出來呢,畢竟同樣都是被那驚叫吸引出來的。二樓還有微妙的拍窗子的聲音。撲通,撲通。隻是我不懂為什麼這麼破舊的窗戶就是拍不碎?這種應該屬於未知的物理題。
現在所有出來的人應該都是集合在了二樓,四樓人都下來了三樓也下來了。我的心沉到了最底。就在此時前方的蛇精病阿不.沈槐搶走了我的手電照向了什麼。“那是..鬼?還是人..?”前方的人一下子提出了兩個質疑點,盡管我不是很能理解下來。從靜靜的黑暗中,傳出滲人的聲音。真是..淒涼。
“人..?鬼..?”黑暗中倒是傳來微妙的說話聲,“你說呐..?”聲音傳罷後沒人回答。我淡定從容(或許)的說:“阿呀..看樣子很不巧..不過似乎和鬼小姐"撞"了。”說真的,那拍窗聲實在讓人心煩,我在想我是不是該幹脆點把窗戶雜碎讓那調皮的鬼沒東西可以拍。人多照成的效應,謝天謝地,感應燈終於亮了。
光亮處有人問自己隊友道:““你……看得見她嗎?”,隻是遲疑了半刻沒人回答,輕輕又笑道:“我說?要我說你就別裝神弄鬼的,說出來不就好了?”有人舉起手槍道:“這可不行..我怎麼知道在我們中間的是不是人?”聽聲音應該是我們也認為是裝神弄鬼的那人,顯的欠揍。“抱歉,再不出來,我就開槍了。”我後麵的溫七言倒先發了話,我心說你都發開過一次了誰不知道指定還有第二次?
還未等對方作答溫七言便一槍開了過去,媽蛋,又是從我耳邊劃過徑直打中地麵。“誒..”說話的人終於出現在視線前,她也並沒躲起來的樣子,隻是被那邊感應燈給背叛了。隻見她舉起手槍往著有人的幾處都挨個打了幾槍,我不由心生佩服,這槍能裝的子彈還真多。拍窗聲竟奇跡般消失,轉過視線那人也消失了。
等等!牆壁兩處均打出了一個豎線!三種情況擺在我們眼前,“1或是L的小寫,又或是I?”暗暗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卻一下子得到否定。“別想那麼多,回去睡覺。”這似乎是個不錯的提議,我點點頭。
直到我轉過身去才發現..溫七言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