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先導章 序一(1 / 2)

連夜的鵝毛大雪,整個世界終於被裹妝成一片白,在這樣一個被長江水圍繞的城市,並不常見,可能數來年才有可能出現這番景色,除了一些常有汽車行駛的路上濕漉漉的,小路積雪都已經無法行駛了,一些精明的司機已經放棄在這個時候以車代步。

此時在一小區出口停著一輛黑色越野車停在門前,可能懂車的人可以一眼看得出它的價值,值得一說的並非是車子的昂貴價格,而是它極為詭異的車牌,黑底白字,一個“異”字較為顯眼,黑底的車牌倒不少見,一些外籍人士以私人名義購買的本國車輛都可以掛這種顏色,雖然這這牌黑的發亮,倒不同於一般車牌材質,而是前麵的“異”字,著實讓人摸不著頭腦,這是哪個省的簡稱,行駛在路上交警似乎都清楚隻是閉口不談。

車內坐著一個身著黑色大衣的男人,左手伸出窗外,看著灰蒙蒙的天空,然後仍有落到手心的雪花慢慢融化成水穿過指縫流到地上,而右手則架在方向盤上,用食指輕輕敲打著,隨著音樂的旋律,那是一首耳熟能詳的懷舊經典老歌。最為讓人一眼就注意到的就是他的食指上的一枚戒指,好似為他量身訂做的,戴在食指上完全看不到任何不合的大小,主色為黑色,晶瑩透體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類似於黑曜石物質,感覺上其中有著一股神秘的魔力,配上從未見過的圖紋,讓這食指戒價值得到升華,也就成為珍寶。

估摸車子在這裏停了也不足兩首歌的時間,小區內走出一個打著傘的男人,走路的步伐極身形可以看得出他的沉穩,透過傘沿看到鼻梁之上架著一副眼睛的麵孔,給人的第一印象該是有些旅曆,他先是第一眼注意到了黑色的越野車,看了兩眼之後左顧右盼的尋找著什麼,直到車內的男人含了聲:“師傅!”他才敢相信車子內坐的人是約自己出來的人。

對視下,雙方都咧開嘴笑了起來,更剛才的形象判若兩人,好似年齡兩人都同時少了十歲,持傘的男人嬉皮笑臉起來,沒了之前的正形,車內的男人稚氣多了幾分。

二人相識若是再候個幾個月便已經有了十來年的情分了,持傘的男人名為千知,因為天生有著聰慧的頭腦,智商有多高數據上他沒有去測過,可卻是公認的,大學越級畢業之後便成為了學校的老師,也就成了車內人的老師,後因其畢業了,覺得沒意思便辭去了一份不錯的職業。

而車內身著黑大衣的男人,名為梅天,至於為什麼呼大其一歲的千知為師傅而不是老師,並非是千知傅藝,隻因交情不錯,從梅天認識千知開始,隨一玩的不錯的哥們開始稱呼他為千知,以千知的為人及智力受的其這稱呼,這一喊便喊了近十年了,梅天從學校開始便身兼數職,普遍的都是燈紅酒綠的夜色,因此結交了形形色色的朋友,好在有些原則,在眾人眼中看還算是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人,一晃這麼多年也沒見掙到什麼錢,前年聚餐的時候梅天還是一如既然一人溫飽全家不餓的態度,隨後斷了一段時間聯係,今天竟然以這種出場方式,還真的讓千知意外,這近兩年的時間看來發生了一些千知不知道的事。

千知坐上車後,兩人點上了根煙生吸了一口便開始打量了車內,使得驚奇的是這可是一輛高配車,有些名堂他都不曾見過,要知道他可是過目不忘的,有些隻要在書上輕瞥一眼便可以記住,可這倒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過的配置,便寒暄了起來。

千知故作誇張狀問道:“這段時間混出名堂了啊,弄的和人五人六般!”

梅天笑而不語,他知道千知故意來調侃自己,這些年一直不變的就是這種感情默契,假如千知要是突然客套起來反而不習慣了。

當千知問起這車是否是他的,梅天便告知,他自己都很迷惑為什麼突然有了這麼一輛車,千知喜憂各參一半,這段時間若是有這等成就,走的肯定不是常人所走的路,可能最多的應該是一條見不得光的路,那麼既然不是梅天的,也就是說明了梅天可能還是如同以前,對於梅天而言他寧可希望梅天混的好點,在心底裏親兄弟的感情也不過二人之間的情分。

寒暄一段之後,梅天倒是提出一件千知也擔心的事,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梅天以這種出場方式肯定是有事有求於自己,不比從前,梅天的秉性千知倒是了如指掌,但是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有什麼大的變化隻希望古人所言江山易改稟性難移,皺眉抽煙沉思之中,以前學生時代做了一些不規矩的事畢竟都是那個時候的心態,現在可已經不再是那個時候的心智了,按現實的來說大家都是忙著婚姻,事業,容不得一絲不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