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些白色巨蠍踏上雪地沼澤沒有想阿繽他們那樣陷下去,它們在沼澤上行走著。而另一邊生活在雪地沼澤裏的白蛤蟆則也是聚集了一大群麵向白色巨蠍,顯然這是一場動物的戰爭。如果阿繽他們知道他們是因為白蛤蟆與白色巨蠍的一場很普通的基本每天都會有一次的爭鬥而死的話,他們一定會捧腹大笑。
白色的微弱光芒照亮了整個被雪堆砌起來的洞窟,洞窟地上淩亂的散落著累累白骨,有人的也有動物的。而跳下雪地沼澤的三人不知怎麼會躺在這樣的洞窟裏,躺在散落的白骨中。
阿繽緩緩的從昏迷中恢複了知覺,伸手摸向積雪堆砌起來牆壁,牆壁很結實,很堅硬,很粗糙。阿繽努力的睜開眼睛,不敢相信的觀察著四周的情況,這究竟是死亡後的錯覺還是活著的真實。看著旁邊依舊昏迷的二人,阿繽摸了摸他們倆的鼻子,依然是有著呼吸有著溫度,並非是一碰就會破碎的靈魂,阿繽露出了笑容,開心的笑容,隻要沒死一切都好辦,雖然不知道現在所處的是什麼地方,不過多活一陣還是好的。
滿地散落的白骨給阿繽帶來恐懼,他並不是害怕,而是想到了這些掉下來的人類沒有活著出去,而是死在了這裏,自己也許也會向他們一樣永遠的躺在這裏,心中不僅發寒。
阿繽拍拍靜零和小寶的臉,企圖喚醒他倆,也許三個人的智慧可以想出更多的辦法出來。
被喚醒的二人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摸了摸自己的身體,互相對望著苦笑著撇著嘴:“我們沒有死!”
阿繽苦笑著無奈的說道:“是啊,我們沒有死,可是我們怎麼出去呢?”
二人聽了阿繽的話,四周觀察了一下,剛才的興奮馬上從臉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絕望的表情。
“沒事啊,至少我們還活著啊,我們還是可以想辦法出去的啊。”靜零握著拳頭站了起來堅毅的說。
阿繽和小寶也站了起來:“嗬嗬,不愧是和我在一起待了這麼長時間,有進步啊。”阿繽拍了拍靜零的肩膀。對於阿繽的自戀,靜零做嘔吐狀,小寶則是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已經習慣了阿繽的調侃。
“我們應該去裏麵看看,也許可以找到出去的路。”小寶指著延伸至黑暗的通道緩緩說道。
阿繽向裏麵望了望:“恩,我們是應該去看看,我們是從雪地沼澤中掉下來的,我們的上麵應該是雪地沼澤,我還想過要挖條通道上去呢。”說著阿繽從空間腰帶裏拿出鏟子,砸向積雪堆砌起來的牆壁,牆壁上隻是出現了一絲細小的紋痕:“看來我的這個辦法是行不通的。”
三人互相攙扶著向洞窟深處行去,從雪地沼澤中掉下來的他們渾身筋骨都異常的疼痛,還沒緩過來。
“一個是冰洞,一個是雪洞,唯一不同的是一個需要火把,一個卻分外的光明,你們說,我們這段時間怎麼老鑽洞啊?而且都是在麵對死亡的時候?致死地而後生,這句話難道就是這個意思?應該不是吧,我們可是被逼到這裏來的。”阿繽邊走邊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小寶和靜零讚同的點了點頭,以前的種種經曆,就如阿繽所說,危險一個接著一個,上天好像在和他們開著一個又一個不是很好的玩笑。
三人的心情鬱悶到了極點,想不通為什麼總是遇到這樣的事,本來是想做點小任務來提高自己的實力,卻沒想到為了抓一隻小小的白蛤蟆,卻遇到一群白色巨蠍,被一群半人大的蠍子逼的跳進了雪地沼澤,而且還沒有死,誰知道後麵還有什麼危險等著自己。
三人懷著同樣的鬱悶心情緩緩的向通道深處走著,時不時的題著腳下的白骨。
這條通道似乎很長,又好像永遠走不到盡頭,還是三人受傷的身體堅持不了這麼長的路程。
阿繽三人呼呼喘著氣,他們隻是走了一小段路程就走不動了,原因無他,三人的身體受不了。
“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休息一下。”阿繽停下腳步問道。
小寶和靜零統同意的點了點頭,在地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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