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美醜是骨子裏便感受得到得,雖然西蒙失去了記憶,但對於麵前一個超大型號的半裸美女,說不興奮和驚訝等摻雜其它很多激動的成分是絕對不可能的。更何況他麵前的是晨露除外的暗精靈第二美女。
雖然晨曦隻是半身美女。
看見西蒙醒來,晨曦覺得應該征求一下西蒙的意見。
“你可以救助我們所有的人。”晨曦的聲音像百靈鳥唱歌一樣好聽。
“我就是來救助你們的。”西蒙答,大祭師灌輸給他的思想本來就是救助自己的同胞,讓西蒙覺得自己在像聖人一樣,解救勞苦大眾。
“可我不想你去救助其它人。”晨曦的語氣裏略帶酸意,她隻是以為西蒙用魔法遮擋了內心思想,沒有意識到西蒙失去了記憶,如長白紙,她更加沒有意識到,西蒙不是納伽族人。
“為什麼?”西蒙奇怪的問,他的腦海裏出現大祭師嚴肅的表情。
“因為……因為我不喜歡。”晨曦的細聲的應道,一張臉比西落的火鴉還要紅。
“可大祭師交代過,一定要我救助所有人,一個也不要拉下。”西蒙低著頭,二個食指不停的撞擊,像做錯事的孩子。
“難道你一定要做嗎?”晨曦的內心開始動搖,從來以往暗精靈女性永遠都溫柔如水,更何況這株在溫室裏長大的小花朵。
西蒙頭點得像剛釋放了壓力的彈簧。
單純並不代表不聰慧,思考中的晨曦展現出的魅力是驚人的,可聰慧並不代表無所不能,剛把初吻顯出的晨曦頭腦一片混亂,她仍然想不到折中的辦法。
“唉。”歎息過後的她正好看到西蒙飄散在水中的口水,嫣然一笑過後,心中有了計較。
“我該叫你什麼?陌生的晨星。”已經有了一個大體的計劃,但晨曦突然間發現自己不知道奪走自己初吻的“納伽族”男性叫什麼名字。
西蒙的眼神瞬間變得迷茫,臉色變得蒼白。晨曦的話語觸摸到他大腦裏被封印的部分,西蒙跌坐在地上,茫然的口中喃喃自言:我是誰,我叫什麼,我叫什麼???
同樣臉色蒼白的還有晨曦,她看到西蒙的樣子誤會西蒙不願意接納自己,至少西蒙沒有正麵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說著讓她不明所以的話語。
“難道是因為我用最親密的字眼來稱呼他嗎?可我記得以往暗精靈向對方求愛時都稱呼對方為自己黑暗中的那一絲晨星,代表光明,代表我的心為你所有……”晨曦在心中忐忑。
“我叫西蒙。”一臉放鬆的西蒙終於在記憶深處挖掘到這個詞組。
“我不相信。”晨曦皺了皺眉頭,雖然是超大型,但眉宇間流露的媚態仍讓西蒙身體的某個部位發生反應。“例如我就叫艾微兒·晨曦。”晨曦驕傲的說道。
西蒙很快的界麵道:“那我就叫艾微兒·西蒙。”
晨曦臉紅了,像花兒一樣燦爛。
小孩子和小孩子談戀愛,他們早已經忘了正事。
短暫的沉默過後,晨曦想起了正事,她拉著西蒙的小手說道:“跟我來,我有一個好辦法。”
晨曦遊得很快,西蒙完全是被拉著在海中遊動,他想坐在晨曦身為蛇尾的下半shen上,發現自己明顯的男性特征並沒有萎縮下去,“軟下去。”可老二根本不搭理他,西蒙隨後扯了一塊海藻裹上一圈,頓時像極了讓海底其它魚類趨之若騖的小醜魚。
小醜魚不好看,但味道非常鮮美。
晨曦帶著西蒙來到了自己房間後麵的儲物間,裏麵有著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
“晨曦,你很喜歡收集垃圾麼?”西蒙看著滿屋子的珠光寶氣,傻傻的問。擁有記憶的西蒙肯定會知道這些被失去記憶的他當作垃圾的價值……
從水銀裏提煉出來的堅銀製成的鎧甲,另一塊神秘大陸上用秘法燒製的陶器,還有諸如俗氣的金銀珠寶之類的也就勉強成為垃圾,反正一個能容納一個二米多高的晨曦的大房間被堆放滿了。
“我隻是見到外麵偶爾沉下來的船隻,無聊出去走走,見到這些東西蠻有意思就帶回來了。”晨曦漲紅著臉忙著解釋。
“哦,那你帶我來這幹嘛?”
“哦,對了。”晨曦突然發現自己老臉紅,可一想到自己的“晨星”深不見地的漆黑眸子,她的臉又紅了。
“第一次很疼,以後會很舒服。”晨曦“嗖”的想到不知道在什麼場合什麼人說過這麼一句話,她開始認真思考這其中疼的概念有多疼,舒服的概念有多舒服。
“晨曦。”一雙小手在她麵前晃來晃去,是戴著一個玻璃器皿左右遊動的西蒙正齜牙咧嘴的扮著鬼臉。
晨曦看到了玻璃器皿上自己滿臉的花癡樣。
“小心點。”晨曦想露出女兒態跺跺腳,結果是巨大的蛇尾扇動,不偏不倚,西蒙象捕食魚類的海鷗一樣,衝向那一大堆的垃圾,完美的全倒。
“沒事吧!晨星。”晨曦急得快哭了,急忙扭著尾巴過去道歉。
“我沒事。”西蒙從一堆破銅爛鐵中爬了出來,手中抓著一本不知道什麼書,也沒細看。
“呀,找到了。”晨曦從西蒙爬出來的一個大洞裏拉出一根醜陋的木頭杖。
看到晨曦滿臉的興奮,“這是什麼東西?”西蒙問。
“幻象權杖。”晨曦異常的驕傲,這可是晨露在她出生後送給她的禮物,也是唯一的一件。
“吃的嗎?”
晨曦翻了翻白眼,口中開始吟唱,簡單的吟唱完後,她用幻象權杖像蝸牛殼一樣卷曲的杖頭指了指自己,晨曦瞬間模糊化,接著兩個晨曦出現在西蒙麵前。
“我也要玩!”西蒙從向了一個晨曦。
“這……”晨曦話還沒說出口,幻象權杖便被西蒙搶了過去,後麵的“不是玩的。”幾個字沒有說出口,此刻她完全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