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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底有一種計量時間的方式,隨著大海的潮起潮落會使許多魚類潛入更為深的海底,躲避乘這個機會捕獵的凶猛魚類和海鳥。
在禁地外麵等待的大祭師和卡薩洛看著魚類深入海底,然後再遊上去,整整三十多次,如果用艾澤拉斯的時間來計算,西蒙進入禁地已經整整三十三天了。每過一天,大祭師頭上的皺紋多出一條。
幸好納伽族人僅僅是呼吸便可以生存,並且長年累月的在海底不需要閉眼。
大祭師在外麵等了三十三天,動都沒動,片刻沒有合過眼,卡薩洛也勸過大祭師,可猶如電鰻無法電死一條鯨魚,卡薩洛對大祭師無能為力。
第三十四天,西蒙走了出來,精神熠熠,神采飛揚。
大祭師的眉頭瞬間舒緩開,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奔滑的速度比箭魚還要快,“你沒事吧!”大祭師問。
西蒙笑著搖搖頭。
“她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西蒙依舊笑著搖搖頭。
大祭師也笑了,“走吧。”雖然他比西蒙矮上那麼一截,但仍撐起尾巴將胳膊放在西蒙身上。
回到了避難所內部,也就是存放西蒙身體的那個房間,族長和大祭師開始仔細的詢問具體的情況,卡薩洛當衛兵。
族長從一大堆食物中拿出一團海參遞給西蒙,關切的問:“累了吧!”
西蒙接過海參,開始狼吞虎咽,同時不忘搖搖頭。
大祭師看西蒙快吃完了,遞過去一根鯊魚的魚刺,“來,先剃剃牙。”繼而轉過頭對族長說:“年輕人,身體就是好。”
西蒙接過牙簽眨巴眨巴眼睛,沒有開口。
善解人意的族長又遞過了一塊海底螺肉,“快點吃,任務很嚴峻,你還需要去那。”
西蒙又是猛的一陣點頭,眼裏透露出的是激動。
大祭師的臉臊得慌。“族長在對你說話,可你就知道吃東西,不會說話了嗎?”大祭師像在訓自己的孩子。
“她們說我沒有掌握好之前要我不要開口說話,因為會……”西蒙嘴邊還掛著一縷螺肉,看著東倒西歪的納伽族人楞在那。
隻聽見口吐白沫即將昏迷的大祭師硬是擠出幾個字——恐怖…嚎…叫。
好不容易恢複後的大祭師和西蒙換了另外一種交流方式——通過心靈。大祭師提出問題,然後西蒙在自己內心說出答案就好了。
大祭師第一個問題是她們和你交配沒有。
西蒙下意識的搖搖頭。
大祭師不相信,因為西蒙的內心正在回想進入禁區後發生的事情……
西蒙進入禁區後,最先見到的是幾個納伽女性守衛。頭發枯黃,臉上布滿了鱗片,鼻子剩下的隻是二個漆黑的大洞,雙眼的上麵居然掛著二辧稱之為眉毛的鱗片,雖然上半身有著白嫩的肌膚和碩大的乳房,但配著其高大的個頭,純正的蟒蛇腰,世人給了她們一個統一的稱呼——母夜叉。
唯一能證明她們曾經是暗精靈的地方是二隻修長無鱗的耳朵。
其中一個凶神惡煞般的納伽族女人拿著長長的三尖矛捅了捅茫然的西蒙。在大祭師交代的流程裏,沒有女性會對自己玩這個動作的,西蒙猶豫了一會,走了過去,用手指捅了捅那名有著蛇尾依然和自己一般高大的納伽族人胸部的紅櫻桃,順便還用上了大祭師教的方法,輕輕的將其扭動扭動。
隨後,大祭師從西蒙的內心看到了恐怖的高階恐怖嚎叫。
西蒙毫無懸念的暈了過去,而那些納伽族女性沒有任何反應。
納伽族女性也明白隻有到交配的時候納伽族男性才會擁有雙腿,並且那種情況是大家已經進行了緊密的身體接觸,這算是神折磨他們的方式之一。
可這個“納伽族男人”肆無忌憚的幻化出雙腿毫無顧及的走進來,並且毫無廉恥的撫mo一位納伽族女士的胸部,更為可惡的是他還運用了挑逗技巧。
女人永遠是充滿好奇心的。
她們並沒有像大祭師想象中拔光西蒙的衣服,衝了上去。
幾個女人商量過後,像擰著納伽族男人的方式將西蒙夾在懷裏,往外圍走去,她們所要去的地方是控製外圍警戒的驅紐。
大祭師心中浮起一個疑問——納伽族的女性什麼時候也有了組織和嚴格的劃分?
納伽族女性的確開始分工細致化,大祭師創造的這個避難所像一個球體,內部部分在海底以下的泥土裏,外圍部分主要是指離海底較近的地方。而這塊地方比內部大上了好幾倍。
一路上這幾個守衛和路上各處的納伽族女性互相打著招呼,大祭師發現了區分她們級別的方法,就是她們手中的“叉齒”的多少。
叉齒越少代表的身體越強壯,地位越高,這點從雙方的動作可見一斑。
西蒙是見到這群女人的首領時醒來得,納伽族女性的首領想當然是個龐然大物,手持著一個長矛的她甚至比西蒙高了一半不止。
大祭師開始幻想西蒙的那根小牙簽能不能讓這個女性首領感受到一絲快感。
納伽族真的很悲哀,自從他們被流放到海底以後男性和女性開始了變異,男性更加的柔弱,女性卻更加的強壯,這種嚴重的兩級分化使得族長不得不將男性和女性隔離,雖然納伽族有分辨時間的方法,但太多年了,他們已經懶得去計算多少時間,所以這群被隔離開的納伽族女性變化成什麼樣,他們一點也不知道。
變異的結果也大出大祭師所料。
納伽族女性首領也在驚訝,她沒有想到納伽族的男性居然已經自動進化出雙腿。
難道已經解開了封印?
在以往的日子裏,她們和他們的交流局限於“黑妹”傳送信息,就連先前搶奪西蒙的行動也是“黑妹”通知納伽族女性協同作戰,“黑妹”也是唯一不懼怕恐怖嚎叫的生物了,因為它已經失去了聽覺,對聲音的感知它隻能依靠觸角。這也是當時大祭師唯一想到能和這群女性保持聯係的方式,雖然很殘忍。
看著西蒙無辜的眼神,納伽族女首領開口,西蒙再次的暈了過去。
由於長時間的沒有用正常的言語交談,納伽族女性的說話方式已經變成了蘊涵著無盡悲憤的恐怖嚎叫,而剛醒來的西蒙正在打量四周,大祭師的告誡不知道丟哪去了。
大祭師看著暈過去的西蒙,暗暗的覺得慶幸,畢竟西蒙這張白紙還沒有美和醜的概念,在這種意識下和這群納伽族女性交配,無疑也是一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