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噬魂法杖的樣貌。
戴上戒指的卡薩洛除了水元素,感受不到噬魂法杖裏蘊涵的其它元素波動。
——這裏除了水元素,其它的元素根本不存在,而光明和黑暗二種元素,你還不能掌握,更加感覺不到它們。
卡薩洛還沒說出自己的疑問,大祭師已經告訴了他答案,答案不是從大祭師口中說出來的,而是戴上噬魂法杖的他在大祭師的內心讀到的。
——大祭師背負的東西遠遠比別人要來得多,一切都是為了暗精靈族。
卡薩洛看著大祭師歉意的眼神,明白大祭師怕自己有心結,畢竟以往的日子裏,族人的內心被大祭師看個通透,被窺探的感覺肯定不好受。
——或許因為長期的使用整個魔法,雖然失去了噬魂法杖,但我仍能看透你的內心。
卡薩洛苦笑,但這種感覺就像兩個男人赤身裸體的生活在一個房間一樣,的確會讓人遐想很多。
念頭剛起,還未深想,他的腦袋上遭到一個暴栗,慈祥的老人變成了噴火的火山,“不要以為你成為大祭師了就可以瞧不起我,你……”大祭師說話像禁咒魔法一樣無孔不入的鑽入卡薩洛尖長的耳朵裏,持續不斷,經久不息。
“其實有一種魔法可以避免別人的窺探。”卡薩洛聽到這句話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轉頭看到大祭師不屑的眼神,又慚愧的低下了頭。
甩掉了身上沉重膽子的大祭師像個老小孩一樣看著卡薩洛失落的表情,將心靈屏障的使用方法告訴了卡薩洛。
畢竟,卡薩洛願意,大祭師也沒有食嫩草的習慣。
噬魂法杖真的很神奇,當你需要他消失時,它自然的在手上消失不見,而且就像真正的消失一樣,握緊拳頭感覺不到有任何的物體存在。當你的心靈呼喚它出現時,手上又有了充實感。最為重要的一點,它能使人記起很多都已經忘卻的東西,包括各種魔法的使用方法和那場血腥的大戰。
“大祭師背負的東西遠遠比別人多。”卡薩洛似乎懂得了這句話的意思,榮耀的背後是無盡的疼痛,就猶如傷口一次又一次的被撕裂。
“導師,他什麼時候醒來。”卡薩洛轉移著話題問道。
“不知道,精靈喝了身體會立刻複原,這是肯定的;健康的精靈喝了應該會生出四對翅膀,這也是事實;可是人類喝了會什麼時候醒來?沒有先例。”大祭師廢話般的解釋惹得卡薩洛一陣白眼。
“總之他肯定會醒。”大祭師毫不臉紅的說道。
卡薩洛背過了臉,不想讓大祭師看到自己吐。
西蒙沒醒,所以大祭師和他的學徒就不能睡覺,雖然納伽族在深海裏已經喪失了睡眠的能力,但是擁有一張由深海白玉所製成的床總能滿足曾經的暗精靈小小的虛榮心。
他們兩人將各自的白玉床般到了西蒙所在的房間,大祭師在順便的空隙通知了族長一切平安,可憐的族長和其它族人躲避在離這不遠的一大叢珊瑚的最底層,搶奪了一大群正在努力交配撫育後代的寄居蟹的“房子”,在深海海底,擁有發亮的能力會吸引更多的雌性,而寄居蟹正因為會發光被洗劫。
得知消息的族長顯然十分高興,回到“家”以後發現卡薩洛的變化大吃一驚,但看到大祭師製止的眼神而把祝福的話咽了回去。
“一個新祭師的誕生會打破某些平衡,在深海裏的納伽族人一直有著上進的心,如果出現兩個祭師會讓他們覺得安逸而不求上進。”這段話是大祭師後來私下和族長說的,大祭師還有一段話沒有說出口,“況且沒了噬魂法杖的支持,我隻是一個平凡的納伽族人而已。”
族長想看看西蒙,但被大祭師拒絕了,理由是這個人類正在緩慢的恢複中。其實是西蒙還沒有醒來,也不知道會什麼時候醒來。
族長作罷,不過賦予了卡薩洛許多權利,甚至不顧大祭師對自己吹鼻子瞪眼,答應把美人魚送給卡薩洛。
在等待西蒙醒來的日子裏,卡薩洛整天在聽放西蒙的房間裏和自己的私有財產做各種交流,相對於大祭師研究所有海洋生物的身體和大便,卡薩洛鍾情於和美人魚溝通算是正常的了。
在海洋的世界裏,有二個種族讓人又愛又怕,其一是美杜莎,另外一個種族是美人魚。
這二個種族好像根本沒有出現過雄性,永遠都是雌性。她們的歌喉讓所有聽過的人心曠神怡。唯一不同的是看到過美杜莎的人類無一例外的變成了石頭。而見到過美人魚的人類全數變成了骨頭。
因為美人魚從來都是赤身裸體,不掛片縷,況且美人魚的身材惹火得很,見過的人沒有不想將其占為己有的,再加上她迷人的歌聲……艾澤拉斯大陸上一條美人魚的價值可以換取一座城池,可是沒有人能捉到過。
她們的身邊總是簇擁著無數的魚類,其中不乏鯊魚和水母章魚這類凶猛龐大的生物,想捉美人魚的人統一變成了他們口中的食物。值得耐人尋味的是曾經有人把死去的美人魚做試驗,可是得不到任何的結果。
換著誰不能相信,這一切是因為美人魚的大便。這也是美人魚唯一抵禦外敵的方式。
卡薩洛雖然對美人魚有種說不清的感覺,但他是個正人君子,時常看到養眼的美人魚傲人****,總讓他有種熱血的感覺,雖然自己赤身裸體,最後還是找到了二個發光的貝殼將其遮擋,解決了這個超嚴峻的問題。
其實他不是沒想過解決一下,可是美人魚的身體構造十分之奇怪,隻有一個用來排泄的和一張會歌唱的小嘴。而且對著美人魚他根本沒辦法長出雙腿,他們不是同族人。
大祭師看到卡薩洛眼中遊離的yu望,一句話沒把卡薩洛給哽死——意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