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各門各派聚集在此,四人的一席話,雖然有多有少,但是卻大意相同,都是上山眾人隻剩下了他們四個,四莊主既然齊名武林,又怎能不知不能將真相公布的道理,對望一眼,南山碧蕭慕容易道:“天山之上突然闖上一個神秘人,襲擊了眾人,他四人躲得快,其餘人卻是閃避不及,那人將各派豪傑分散開來,我等亦被迷惑,等到到了相約之地是,不僅魔葬不翼而飛,甚至各派豪傑屍首,也被放在了一起。”
人群頓時一片大亂,這裏聚集著五湖四海各大門派門人弟子,一傳十,十傳百,轉眼間,便在人群中引起軒然大波,
“什麼?師叔死了?”
“不會吧”
“我們不信,以師傅他老人家的武功,怎麼可能死了呢?”
各派門人雖然對這話半信半疑,但也不由不信,就在遲疑之際,無情宗弟子中走出一人,道:“前輩可有什麼證據?”
話音竟是一個女聲,眾人皆驚,尋聲望去,隻見此女身形苗條,長發披於背心,用一根粉紅色的絲帶輕輕挽住,一襲白衣,天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身後似有煙霞輕攏,當真非塵世中人,看她麵容,才見她方當韶齡,不過桃李年華,肌膚勝雪,嬌美無匹,容色絕麗,不可逼視。
那慕容易撇了那女子一眼,淡淡道:“不知是哪位?”語氣極緩,聽不出任何感情。
那女子微微屈身道:“無情宗弟子,謝婉兒,見過慕容前輩”。這幾句一出口,各派弟子無不驚訝。
這謝婉兒本是無情宗一代弟子,資質出眾,早已被各大派所傳頌,本以為此次魔葬出世,謝婉兒會被就在宗門中修習武功,不想竟連她也出來了,可見無情宗此次對魔葬已是勢在必得。
“哦?”慕容易也已聽說過,此女根資絕佳,不由多看了一眼,道:“老夫沒有證據,姑娘可是要在下留下給諸位一個說法不成?”。
這江湖之事,本來就沒有定論,何況慕容易已是成名大家,也沒有向各派出手的理由,為了一本魔葬,沒有人會想到四大莊主會陡然翻臉。
謝婉兒道:“晚輩不敢,但是師尊與前輩一同上山,僅憑前輩一麵之詞,恐怕不足以使天下英雄信服”。
慕容易兩眼放光,心道:“這女娃兒果然有勇有謀”,隨即道:“我慕容易無情山莊大家都知道,日後若是有什麼疑問,自可到無情山莊前來問罪,若是老夫無理,任憑處置”。
話音一落,看了看另外三位莊主,那三位本沒有想到會有人出來質疑自己,卻不知這謝婉兒從來不出宗門半步,不諳世事,更不知道四人名望,隻是適才聽門內弟子介紹,方才有個大概了解,開口一問,倒是驚住了眾人。也幸虧慕容易心思縝密,沒露出餡兒。
那三位看慕容易既已放言,此刻不同意,無異於打自己的臉,默默不語,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慕容易所說。
沉海玉笛南宮崎駿道:“我四人能力有限,此刻眾位豪傑屍骨未寒,大家還是先讓死者入土為安才是”?。
眾人幡然醒悟,忙組織弟子上山尋找。
謝婉兒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正琢磨間,走過來一個男子。
這人書生打扮,身長八尺,風姿特秀,蕭蕭肅肅,爽朗清舉,端方無比,道:“婉兒,尋找師尊的事情有我就可以了,你先回師門與掌門師叔共同主持門沒事物吧”。
謝婉兒聞言,呆了半晌,突然想起來時路上遇到的一個人,本來也全無映象,但此時見到了大師兄這幅神態,與那人完全是兩個極端,不由得想了起來,道:“師兄,門中還有二師兄主持事物,婉兒初次下山,便遇到了這種事情,不查個水落石出是不會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