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了,我怎麼可能還有?”穆亞無辜的聳了聳肩膀,“達因頓先生說了,這種魔藥太可怕了,危險程度不亞於他發明的時間穿梭技術,就算回到他的時代,也是注定要被永久封存的。”
帕拉切爾蘇斯雖然猜到肯定是這樣的回答,但還是有些小小的失望,不過轉念想想也是,如果這種魔藥在大陸上流傳開來的話,過不了百八十年,整個大陸上便全部都是一群雜種怪物了。
帕拉切爾蘇斯遺憾的搖了搖頭,“算了,我也知道這種東西就算留下也隻給了你一個人,而且肯定不會留下配方的。”
帕拉切爾蘇斯頓了一頓,接著對穆亞說到,“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你講這麼重要的消息告訴了我們,這樣吧,你在學院裏還有什麼需求嗎?有的話都可以現在說出來,我讓人盡可能滿足你。”
“沒有了,沒有了。”穆亞此時怎麼可能在得寸進尺?隻要別人不要在潘多拉魔液上揪住他不放他就大呼萬歲了。
帕拉切爾蘇斯注視著穆亞看了一會兒,直叫穆亞渾身不自在,過了良久才開口問道,“還有一點小事情需要你幫忙,達因頓大師離開的時候,你是在旁邊看著的吧?”帕拉切爾蘇斯慢慢的問道。
“是啊,”穆亞想了想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就點了點頭答應了,“我是在一旁。”
“那你看看你認識這個嗎?”帕拉切爾蘇斯轉身走到書櫥旁,將一大張畫滿東西的羊皮紙小心翼翼從一本很厚很大的書裏抽了出來,攤在了穆亞麵前的桌子上。
穆亞隻微微看了一眼,當即便愣住了:他當然認識!怎麼能不認識?這明明就是達因頓離開時畫在精靈祭壇上的那張複雜無比的法陣的縮小版啊!其中有一些很是特殊的符文一眼都能認出,肯定不會錯的!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帕拉切爾蘇斯看見穆亞的表情變化,自然是已經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你不用擔心,這張圖並不是我們通過不合理的手段得來的,這是達因頓大師走之前留下了一個法陣的圖樣,跟我來。”說著,帕拉切爾蘇斯走到他的辦公桌長背椅後的掛著油畫的牆邊,伸出右手食指,輕輕地在一個看上去像是燈座一樣的裝置上點了一下,馬上,“哢嚓哢嚓”的機括聲就響了起來,整麵牆竟然從中間分開了,露出了一扇小門。
帕拉切爾蘇斯轉過頭對穆亞點了點,示意他跟上。接著小聲但很清晰的說了一句:“是我,請開門。”
門“吱呀”的就打開了,穆亞本來還以為房間裏有人呢,但走進去才發現,這裏也是一個類似於他們的教室那樣的拓展空間,裏麵除了地上的法陣發著微光之外完全沒有其他人在,那門是怎麼開的?
“隻是一個禁錮魔法,算是空間魔法吧,不是很高級,但確實很有用處,用來保存東西倒是不錯的選擇。”帕拉切爾蘇斯見穆亞對密室的大門好像很感興趣似的,就開口說道,“不過你可以先來看看這個,這個法陣是達因頓先生刻下來的,本來是打算借助我和教宗大人以及另外一位聖階法師的力量催動魔法陣的,不過還沒著手,就聽說了落日森林精靈祭壇的事情,達因頓大師當然是願意選擇更加穩妥的方式,本來我們準備是同他一起去的,”帕拉切爾蘇斯頗為遺憾的搖了搖頭說,“不過達因頓大師說他能夠說服黑暗精靈,拒絕了我們的通往。所以這個法陣就擱置在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