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耀司來到帝國的時候,一身合體的黑西裝,一絲不苟的頭發和眼睛,那個嚴肅嚴謹的宮崎耀司,東邦口中的老奶奶,那個他們古板的形象。
隻不過,曾經覺得是古板的形象,卻在這時讓東邦有了新的認識。那個人,這樣,才是真實的吧。
其實很多時候,不能說什麼人的那一麵是真實的,那一麵是虛假的。就像在網球部的眾人麵前,耀司其實是放鬆的,柔和的。雖然,嗯,還是有些壓力,但是和現在比起來,絕對是兩個人。但是耀司的那一麵絕對不是虛假的,就像以前在伊藤忍麵前的苦澀和瘋狂一樣。
人生,從來都不是那麼簡單。
而作為來帝國的交換,東邦也難得的沒有胡鬧,隻是安靜的坐在一邊,看一些雜誌,翻一下帝國的資料。甚至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忍居然還幫著處理一下文件,雖然還是一臉麵無表情的樣子。但是忍的能力,耀司倒是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其實如果不是忍和本家鬧得太僵,又總是不遺餘力的故意闖禍,那麼他在日本應該會有不少的擁護者的。尤其他還有著夜刹的稱號,有事雙龍會一心一意培養的白龍,怎麼會真的很白呢?
好嘛,如果就這樣堅持下去,直到中午,自己處理完必須要處理的事情,那麼一切都很美好的吧。即使有東邦在側,但是和忍這樣和平相處,卻也是不錯的。
可是願望總是因為事實的殘酷而顯得美好,平靜的環境被打破卻是因為一束玫瑰和一個禮物。
“戴維斯,作為我的秘書,我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隻是去了個洗手間,回來的時候自己的桌子上居然有一束玫瑰和一個禮物盒。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辦公桌子上,允許放這些東西了。(完全搞錯重點了!難道不是辦公桌就可以嗎?)尤其是東邦,全部都好奇的圍了上來,一臉的莫名仿佛在等自己的解釋,而忍則是一副完全的黑臉。
“啊,這個啊?”戴維斯看到看完全著急起來的東邦和臉色黑的像碳的伊藤忍,吊足了胃口之後才說:“美國的韋德集團,不是最近在和我們有一單大生意嗎?他們那邊的總裁剛剛親自給我打電話了,這束花和禮物務必到你麵前,至於收不收倒是顧問你的事情了。”
東邦完全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難道做生意還要犧牲色相嗎?而且作為秘書,這種事情不是應該處理掉的嗎?
而伊藤忍卻是出於一種暴怒的狀態:“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盡忠職守到這種程度,還真是忠誠的狗啊。”說不盡的嘲諷和輕蔑。如果耀司抬頭看的話,就會發現伊藤忍的眼睛裏隻有怒氣而沒有輕蔑,但是耀司已經對這些話麻木了,也不想再看見伊藤忍眼中的情緒徒惹傷心,畢竟他還做不到無視這些傷害,隻能盡量避免。
切,戴維斯不屑的瞟了一眼伊藤忍,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在這個時候拿給耀司的,本來他可以在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再拿。但是發現伊藤忍對耀司態度的變化,所以故意的在這個時候拿進來。他就知道,伊藤忍隻能把事情搞得更加亂。
這不,果然。怎麼會有機會,讓你這個家夥在傷害了那麼久之後,又來靠近。既然當初選擇了傷害,而耀司已經麻木的時候,你就繼續傷害吧。
重新揭開傷疤,可是非常不道德的事情啊,而戴維斯自己也絕對不會容許的。
突然回頭的伊藤忍,戴維斯不能讓他回到從前,但是,顧問的話,隻要讓他繼續保持就好了,化膿失去知覺的傷,還是要割掉的好,才不會感染,不是嗎?
而東邦的態度轉換,戴維斯也絕對不會看錯。那麼耀司手中的禮物,就給你們一個驚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