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視心裏那中已經麻木的痛感,想著看來的確隻有展令揚能壓得住忍啊。
而自己就在,忍偶爾的空閑看看他。他應該會幸福的吧?曾經自己一步一步看著他,從一個橫衝直撞的小孩,長成一個還算優秀的俊秀男子。看著他從一個渾身帶刺的小孩,成長為展令揚身邊那個溫柔寵溺的笑著的男子。
期間的變化,讓他每每想起,都不由的感歎。
時間,真是一個萬能的東西啊。
改變一個人,傷害一個人,記住一些東西,遺忘一些東西,應該還有療傷的功效吧,或者隻是傷害一個人所帶的附加作用。
其實每次如果伊藤忍受傷,隻要在耀司身邊,他的傷勢總是耀司幫忙處理。而伊藤忍從來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即使在他的口中總是說著如何如何厭惡宮崎耀司的話。可是事實上,從小時候宮崎耀司第一次幫他處理傷之後,早已成為一個慣例。
就像此刻,宮崎耀司依舊拿著療傷的東西幫他處理這傷口,其實和亞久津打架,倒是沒有什麼傷口,隻是淤青多了一些罷了。
沒有像往常一樣的嘮叨,宮崎耀司隻是沉默的幫伊藤忍化開瘀傷,以往處理傷口時所皺起的眉頭,此時隻是沉靜著的。從來眼睛裏的心疼和怒氣,此刻都沒有出現。甚至於,那雙眼睛裏帶上了恬然的笑意。
總覺得有什麼不一樣,自己受傷很好笑嗎?因為打人的人是他的自己人,所以不一樣嗎?
其實他還真猜對了,的確因為打人的人是亞久津所以宮崎耀司才沒有生氣。因為這又不是打架鬥狠,隻是一次切磋而已。在耀司心裏的確隻是切磋,隻是切磋的力度大了一些而已。而且忍受傷了,仁也絕對受傷了。
伊藤忍發現自己今天因為打了一架,而產生的好心情又不翼而飛了,卻又不知道哪裏煩躁,最後歸結為不想看見宮崎耀司這個人。
打掉正在幫他處理傷口的手,伊藤忍走了出去。
耀司對此沉默一下,又笑笑,算了,反正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
而此時的亞久津則在他老媽優紀的手下,艱苦生存。
“老太婆,你輕點。還有不要命令我。”其實貌似很凶的亞久津仁隻是一個很別扭的人而已。
“隻是切磋的話,怎麼下手那麼重啊,敢騙我,小子你長大了啊。”優紀說著又一次加重手上的力度。
“切,他不比我好。那個家夥一看就很欠扁的樣子。”
“哦,被你說一看就欠扁,還真難得。叫什麼?”優紀倒是有些好奇。
“伊藤忍!說起來他的身手真不錯。”亞久津趁著優紀在愣神的時候,連忙撤離危險地帶,上藥嘛,一個人又不是不能上。
“的確,是個欠扁的人。做的不錯,以後繼續努力!”優紀一臉恍然狀笑眯眯的誇獎道,讓亞久津一陣的懷疑,老太婆是不是吃錯藥了。當然也隻是懷疑一下,真的說出口,今天還真的別想出這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