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們的關係沒有好到那種地步吧。”耀司隻是隨口說說而已,忍重視的人,不容得他不重視。
“伊藤忍也在異人館。”南宮烈知道宮崎耀司永遠都不可能拒絕伊藤忍。
宮崎耀司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沒有說話。這時不二和跡部剛打完一場回來,聽到了要讓宮崎去美國。不二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接過忍足遞過來的茶,柔柔的開口:“網球部比賽在即,親愛的部長大人,要去哪裏啊。”
跡部也接口道:“作為我們網球部今年的第一場華麗表演,怎麼能發生缺了部長這麼不華麗的事情發生。呐,樺地。”
“是。”樺地總是最盡忠的。
聽到了樺地的回答,跡部繼續說道:“這個想拐帶我們部長的不華麗的家夥是誰?”
乾不透明的眼鏡閃過一道白光,看宮崎沒有開口的意思,隻好自己開口道:“南宮烈,英文名艾倫,就讀於美國KB大學,為學生會重要成員。……”
雖然震驚於那個戴眼鏡的家夥的資料,但是南宮烈現在的視線已經完全被那個笑眯眯的家夥吸引住了。同樣好像永遠都不會褪色的笑容,令揚的像陽光,而這個人笑得很柔和,讓人有一種療傷的感覺。
南宮烈伸出手,笑容中多了很多的柔和的感覺:“你好,我叫南宮烈,你可以叫我烈,很高興認識你,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不二也沒想到南宮烈居然會主動的認識他,不自主的睜開眼睛,一瞬間南宮烈被那眼中不同於希瑞海藍的凜冽的冰藍所吸引,風華絕代。
隻是一下,又笑眯了眼睛:“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呐,我叫不二周助,你可以叫我不二。”南宮烈笑了笑,不二嗎?都不能叫周助啊。觸手的冰涼讓他不由得心情好起來。
“還算華麗,本大爺叫跡部景吾。”乾也接口:“乾貞治。”宮崎耀司也不出聲看著自己的部員和那個人認識。
其實宮崎耀司對南宮烈的提議很是心動,畢竟這是一個見他很好的借口。一直忍耐的心,仿佛就要蹦出的時候。他聽到了跡部和不二的聲音,忍應該不想見自己的。雖然自己並不在乎什麼值不值的問題,但是他還是不希望在自己傷心的同時,那個人也不開心。所以就一直忍著,不管心底如何的叫囂,仍舊一如往常。
宮崎耀司總是喜歡把利益最大化,他想見忍,又不想離開日本,無論怎麼說,是自己成為網球部部長的第一戰。而如果因為展令揚的話,忍應該會心甘情願的回日本吧。哪怕隻有一天,隻要看一看他就好了,心裏慢慢的有了計劃。這樣的話,應該可以兩全齊美了吧。
等他想好的時候,就看見南宮烈正在向不二搭訕,至於理由甚至連想都不用想。不得不說,展令揚在東邦的心目中,總是那麼的特別。想想又笑了,展令揚在忍的心中才是最特別的吧,特別到甚至都愛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