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輕塵吧,對於優紀宮崎耀司總能給予最大的寬容。就像那些輕塵喜歡的王子們,不,可能還要過分吧。畢竟優紀和輕塵才是一樣的人。
伊藤忍以為自己一定會在當晚就衝進去,質問宮崎耀司。可是就在他動身隻是卻突然發現,他不知道要質問他什麼,為什麼對別人那麼好,為什麼他回來這麼久,他都沒有去見他,還是為什麼讓他變得奇怪,做什麼都沒勁一樣。
他退縮了,他不知道進去後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他甚至都忘了他回來的目的,隻知道他其實一點也不想現在進去。他察覺出自己的不對勁,很恐慌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有什麼事情在朝著自己不能控製的方向發展。腦海裏不停的出現宮崎耀司的臉,悲傷的,隱忍的,無奈的,苦澀的,最後停格在一張笑得輕新溫柔的小臉上。那是小時候才見耀司的時候,他的笑容。
可是隨後畫麵一轉,他仿佛看到了宮崎耀司對著那個一頭卷發的家夥笑得開心的臉,使勁一揮手,耳邊響起不知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他沒空去查看到底是什麼,隻是衝出去。
不能在呆在日本,絕對不能,呆在日本的他變得非常的奇怪,不受控製,離開,馬上離開。
宮崎耀司聽到影子跟他說,忍過來過。心裏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很想很想見他,即使隻是遠遠看著。可是又怕自己做出什麼忍不住的事來,途惹傷心,也讓那個人心煩。
他來找自己應該是因為展令揚吧,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說。雖然影子說了當時的情況,但是耀司卻從來都沒有想過伊藤忍居然會是因為這樣的情況而不敢來見他。不僅沒想過,是他從心底就從來不認為,忍會為了他的事,而不高興。所以,一個不敢,一個沒有那方麵的想法,錯過其實很簡單。
本來耀司想既然忍不來找他,他就去找忍吧。可是在聯係了織田後才知道,那個人已經離開日本了。宮崎耀司覺得很失落,這次明明那個人回來了,但是還是沒有見上麵。落寞的神情,讓旁邊的乾不住的感歎。還真情關難過,此時的宮崎耀司有誰會和那個耀眼的他聯係起來呢。
東邦五人麵麵相覷,看著那個從回來就沒說一句話的伊藤忍。安靜的樣子真不符合以前暴龍的形象,隻是誰都看的出來他心裏醞釀的風浪。
其實對於這次伊藤忍一個人回來,他們還真是有些詫異,就連南宮烈都沒有料到,畢竟如果事實都能預料的話,那就不是第六感,而是料事如神了。
“不是吧,又成了思想者了。”向以農無奈的歎著氣,從伊藤忍回來,就一直在思想者與暴龍之間轉換。暴龍的時候練功房裏的沙包就遭了殃,思想者的時候東邦的眼球又遭了殃。
“令揚的事情,不能再等了。我決定,明天我去日本找宮崎耀司。”南宮烈難得的有些焦躁,都是因為伊藤忍。
“沒辦法,隻能這樣了。”曲希瑞也為展令揚的事情著急,所以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其他人挨個過來拍拍南宮烈的肩膀:“那就拜托你了,烈。”伊藤忍聽到南宮烈要去日本,回過神來,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又去了練功房。
下了飛機,走在機場的大廳裏。沒有帶任何東西的南宮烈正想著,一會兒要去宮崎耀司那裏蹭飯。突然在和一個人擦身而過的時候,第六感有些異常。轉過身,發現是一個有著帶著眼睛的帥哥,而且有種熟悉的感覺。正在思考,就看到一個美女向著那個人撲了過去。
“侑士,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那個很漂亮的女人看起來很高興,而且笑容中有些掩藏不住的得意。
“嗯~~可愛美知子要出國了,作為一個紳士可不能看到美女留下遺憾呐~~。”忍足侑士心裏不耐,但作為一個紳士,這個名義上的女朋友出國,自己還是要來表示一下的。啊,雖然另一個原因,就是要說分手了。雖然還不到一個星期,但是未知因素總是要考慮一下的。
本來以為沒什麼的南宮烈剛要走,但是在聽到了忍足那曖昧的關西腔,即使隻是平常的話語,由他說來就是讓人覺得他在放電。一下子南宮烈就知道為什麼他會覺得那個人有點熟悉,因為他周圍的氣場和自己有點像。第六感告訴他,可能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不由得勾勒出一抹感興趣的微笑。立馬發揮出了他萬人迷稱號的威力,真可謂是秒殺一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