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雷君凡則用計算力和他的記憶力幫助曲希瑞計算以及記錄他的實驗成果,以他的資料算出,這種名為癢不死你笑死你的藥,見效時間為五秒鍾,持續時間為半個小時。可是看看時間,雷君凡挑挑眉,已經快要半個小時了。那個人依舊在夥伴的嘈雜聲中沉默,直到剛好半個小時的時候,看向曲希瑞示意他要走了。
曲希瑞從那幾個人搶奪食物的戰圈中脫離出來,走向宮崎耀司,欺近他,認真的看。好,依舊麵無表情,眼睛裏依舊平靜無波,甚至頭上沒有一絲的汗,好像都很正常。可是他並沒有忽略耀司那死死握緊的左拳,甚至在藥效已經過去之後依舊沒有鬆開,可是他對他的藥是十分清楚的。所以他想看看他的手裏究竟有怎樣的秘密。
“手伸出來。”曲希瑞說話也是不溫不火,那雙藍眸裏是滿滿的認真。可是對象是宮崎耀司,沒有人可以,用命令口氣讓他做不想做的事。曲希瑞兩樣都占了,因為忍,所以他不會計較。可是也不可能妥協。
曲希瑞也注意到了自己語氣的不對,他隻是不自覺的用上了對待病人的語氣,這應該是算職業病吧。可是話一出口,曲希瑞的驕傲也不可能在說軟話,於是,又僵持。
最後曲希瑞放棄似的喊:“伊藤忍!”伊藤忍正在為展令揚的食物與安凱臣做鬥爭,聽見之後不爽的吼:“幹嘛!!”曲希瑞也不客氣,直接就說:“讓他把手伸出來。”正在鬧的幾個人聽見自家死黨沒一點形象的喊聲,直覺的跑過來看熱鬧。伊藤忍沒好氣的吼道:“管他去死啊。”要不是為了令揚與他們簽訂的條約,你以為他會允許宮崎耀司在他的眼前晃。
最後還是伊藤忍還是敗在展令揚的碎碎念中,於是一句:“曲希瑞讓你做什麼你給我照做。”就將宮崎耀司賣給了曲希瑞。於是曲希瑞再次向宮崎耀司要求:“伸手。”沒有猶豫直接伸出了手。但是卻讓曲希瑞知道後來的後來一直在不爽。可是眼前的不爽去因為那血淋淋的手心而震撼不已,皺皺眉,忽視心中的一點異樣。
就在他正要給宮崎耀司包紮的時候,織田靖彥到了,那急匆匆的步伐,在看見宮崎耀司之時不自覺的鬆懈下來。宮崎耀司皺皺眉為織田的鬆懈不滿,清冷的聲音直逼人心:“太鬆懈了,織田。”織田反射性的站直低頭:“是。”目光觸及宮崎耀司還在滴血的手時,跟在織田後麵的一個大約三十幾歲的男子就已經開始很不滿的數落他,“為什麼你每次來,不帶傷不甘心啊,你以為你是普通人,你以為你跟不同人的身體一樣,流點血沒什麼啊。你知道嗎?你又將我足足兩個月的勞動成果付之東流,而且還給我帶利息。你是不是一定要我英年早逝啊。啊?”“和樹!”在耀司清冷的聲線下,成功的讓織田和樹消音。耀司的專職醫生一直都是比較特殊的存在。
相較於這些東邦眾人不滿的還有要知道,耀司可是第一句話甚至不是喝伊藤忍說的,而是那個織田靖彥。還有居然稱那個醫生的名字。這次梁子結下了,可是他們並不知道其實之所以叫織田和樹的名字主要是應為有兩個織田。可是已經告辭的宮崎耀司並不知道東邦眾人的想法,就算知道也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而東邦則已經決定了,要去日本好好的把這個梁子好好的和那兩個人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