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就像忘憂草,無憂無慮,自由自在。那時的愛,就像花兒愛上忘憂草,愛的逍遙自在,愛的天真無暇。
不知何時,刮走的風雨會再刮回來。也不知何時,摔碎的東西會完好無缺。更不知道,錯過的天使何時才會再次相遇。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花花世界,沒有誰的誰是誰,隻有你的互補者。每個人對待初戀,都是一樣的。它,隻可以隱藏,卻不可以被遺忘。
曾經的你,是否許她一場婚禮?許她一個家?甚是許她地老天荒?曾經的誓言,難道真的忘記了嗎?不,比並沒有忘記,隻是無法實現罷了。後來,你發現,這些美麗的誓言隻有許給她人來實現。
愛情,需要相濡以沫,經不起天長地久的消耗。年少時的我們,愛上了忘憂草。不需要未來,但卻許著未來。那時的愛,雖沒有天長地久,但已是地老天荒。愛的轟轟烈烈,愛的驚天動地沒有絲毫隱藏。後來,我們發現,很難再愛上一個人。再後來,我們發現,不是無法愛上另一個人,而是那個人早已深入血液,刺入脊骨。
那時的她,滿足了我們對姑娘的所有幻想,一切幻想都在她那裏得到驗證。每每出行,有她陪伴身邊。必趾高氣昂,笑著他人沒有佳偶陪伴。望著她,就像望見了名山勝水,堅信世上沒有任何人與之登對。曾以為,這樣的時光永不會完結。即便電影散場,也可以牽手走過另一篇華美盛像。從未想過,花與忘憂草的愛情,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所有不想發生的事情,都不約而來。爭先恐後的出現在我們的麵前,逼著花與忘憂草的分離。這一切,不是偶然,而是必然,花與忘憂草注定無法在一起,注定沒有絕世良緣。
花與忘憂草,已是時過境遷。不恨傷有多深,隻恨相識過早。
愛的世界,注定沒有誰對誰錯,隻有起點與終點。花與忘憂草,雖未到底愛的終點,但卻沾滿愛的全程。
“喂!您好!”
“您好,是魏冉嗎?”
“是,您是?”
“我是送快遞的,您的快遞到了,麻煩您出來取一下。”
“好的,您稍等。我馬上出去取。”
魏冉不知是誰寄來額快遞,滿心歡喜的去取快遞。取來快遞後,沒等走到教室,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將快遞拆開。
“哦,原來是樣刊啊!”魏冉似乎失去了喜悅的自言自語。
拿著樣刊走回教室,魏冉不懈的將它仍在了桌上。程川看到說:“哥們,厲害啊?有發表文章了呀!什麼時候把我程川的大名寫在你的文章裏啊?”
魏冉沒有理睬程川,程川也並沒有介意,因為他倆是最好的哥們,平時說說笑笑,吵吵鬧鬧早已習慣。魏冉似乎小有才氣,但卻很自負。魏冉已經高三,他不學無術,但卻不惹事非。他從不從學習,但卻總有發光點。他美術,寫作似乎樣樣都行,都得過獎項。
沒有好的長相的他,卻並不喜愛校服。幾乎每天,老師都會因為校服的事情而說他。
“魏冉,你天天都不穿校服。我怎麼說你,你都不聽,明天把你媽給我叫過來。”老師氣憤的說。
魏冉很無奈的回答:“老師,上個星期,您不是剛找完嗎?”
老師說:“你要是懂事的孩子,我會總叫你媽過來嗎?”
“愛找找吧!你就是閑的。”魏冉摔門離去,老師破口大罵。
回到家中,魏冉的母親早已把飯菜做好。“累了吧?快點洗手吃飯,然後好學習。”母親焦急的說。天下的母親似乎都是一樣的,恨鐵不成鋼,唯恐自己的孩子學習不好,沒有一個好的出路。
有時,我自己跟自己探討。如果我的孩子,以後上學了,我是會逼著他學習呢?還是會讓他順其自然呢?在我的高中同學中,高中畢業後,從軍的從軍,畢業上大學的上大學,輟學上技校的上技校。但,結果卻差強人意。上技校的,肯吃苦工資小康,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從軍的,一身光榮。然而念大學的,卻大跌眼鏡。好的特別好,差的特別差。不肯吃苦,因為自己有一紙文憑,眼光甚高。一般的工作瞧不起,好的工作不要他。當然,這隻是偏激之想,不足以成為立據。
“媽,我想跟你說點事。”魏冉膽怯的說。
“怎麼了?又惹事了?”母親失望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