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彥說男人的忍耐終歸是有限度的,女人這樣挑戰男人的底線,當男人真的受不了的時候反抗起來,女人恐怕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阿彥說,大家背地裏都有些瞧不起這男人,不太願意和這麼窩囊的男人玩。他老婆不止一次向姐妹炫耀自己把老公管得服服帖帖,按時回家,薪水上交,徹底扼殺了男人學壞的溫床。
事實真的如此嗎?這男人真的被老婆管得規規矩矩,不敢越雷池一步嗎?非也非也!這個男人有兩個情人,一個是同一單位的,還有一個大學生,中午休息的時候,幾乎都和單位裏的情人膩在一起。出去辦事,就偷偷溜去看小情人,至於瀟灑的錢嘛,工資是如數上交了,可架不住咱有獎金和外快啊!
而老婆依然沉浸在管束老公的巨大成功裏,不知道是這個被壓迫的男人可憐,還是那個被欺騙的老婆可憐,總之,我從此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靠管是管不住滴!
婚姻那張紙
老同學給我打電話,說心裏很鬱悶,想找個人說說話。說起這個同學,曾經是個話題人物。記憶中的她很美麗,身材勻稱,皮膚白皙,尤其是那雙眼睛,就像一汪清泉,讓人移不開視線,一笑起來就會露出兩個梨渦,連我這個女人都要為之傾倒。老天特別厚待她,給了她一副甜美的長相,還給了她一個很好的家世,當年追求她的男生不計其數,她是當之無愧的校花。
她在眾多男生裏挑花了眼,最後卻拒絕了富二代、官二代,嫁給了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她是這麼對我說的:那麼多人追我,有的一擲千金,可那隻是為買我一笑,但是他不同,每天他都會給我送一個烤紅薯,他知道我腸胃不好,說多吃些粗糧對我有幫助,四年裏,從來沒有一天中斷過,我知道他家裏窮,貴的東西他也買不起,可是一個男人願意這樣對我,我還有什麼可奢求的呢?
這個事情,曾經使很多讚同女兒要富養的人改變初衷:富養出來的女兒,都被窮小子勾走了。
她父母見女兒選擇了一個窮鄉僻壤、家徒四壁的小子,氣得鼻子冒煙,堅決不肯承認這個女婿,同學倔強,不要婚禮不要鑽戒,就跟著那個男人離鄉背井捱苦受窮去了。再後來,有了兒子。父母見事已至此,看在外孫的份上,隻好接受了他們。回來後,嶽父母不忍心女兒外孫過得這麼辛苦,出資讓女婿自己做生意。現在,七八年過去了,當年的窮小子已經出人頭地。
同學忙著照顧孩子,料理家務,算起來,除了當年他們剛回來時我們見過一麵,雖然就在一個城市,我們卻已經好幾年沒見了。平時偶爾在網上碰見才說幾句,可總是很匆匆,她不是忙著去接孩子就是圍著老公轉。
我們在茶園莊見了麵,地點是我選的,那裏很安靜,適合聊天,也可以點些吃食。我過去的時候,裏麵隻有一位中年婦女,我想同學估計被家務纏住,就打算坐到靠窗位置等她。
那個中年婦女卻開了口:喂,我在這呢!你想什麼心事呢?
我驚訝地合不攏嘴,這是曾經被評為校花的同學嗎?我看著她,隻不過七八年時間,曾經純真靈動的小姑娘已經成為一個大媽級人物,眼角邊爬著細細的皺紋,隻有仔細看的時候,還能找到當初一絲痕跡。之所以我沒有認出她來,是因為她的身材。以前勻稱苗條的身材早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比那時大好多尺碼的身材,腰圍起碼比以前大半尺。如果我從來不認識她也就算了,想起以前的她,再看看她現在的樣子,除了難以置信還是難以置信,恐怕她心裏比我還要失落吧!
我笑著掩飾我的驚訝:好久不見了,怎麼今天突然想到我啊?
老同學一見我坐下來就開始倒苦水,說起曾經不顧一切就是認定了他,多少顯赫子弟追求,都被她堅決拒絕,跟著他顛沛流離,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尤其是孩子出生那兩年,都沒睡過一個囫圇覺,又要做家務,又要帶孩子,還要上班,忙得像個陀螺。
我點點頭:你是為他付出很多,這個我們大家有目共睹。
同學話鋒一轉,開始大罵老公忘恩負義,她說:當年要不是我不嫌棄他,一心跟著他,我父母拿出大半積蓄讓他做生意,他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角裏呆著呢!他會有今天嗎?結果他倒好,現在剛混出點人樣,就開始嫌棄我了,說我身材像水桶,說話不溫柔,他從不帶我出席任何商務活動,嫌我丟臉。你說說,以前有多少男人追我?別人不相信,你是我老同學,你肯定見過對吧?
我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她繼續控訴老公的惡劣行徑:我估計他在外麵有人了,所以才會處處看我不順眼,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我看著氣憤又無助的她,問了句:你有證據嗎?
老同學一愣,想也不想地說:這種事情還需要什麼證據啊?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總不能他和別的女人上床,還邀請我去觀摩吧?反正他現在對我的態度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以前回來的時候總會關心關心我,現在回來看都懶得看我一眼。有幾次,甚至沒回來,問他就說喝多了,在酒店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