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和李嘉欣到北海道泡溫泉,大雪中煙霧迷漫,讓觀眾留下深刻的印象,北海道也成了觀光的熱門點。國泰公司因此而重複了直飛,每班機都爆滿,這點陳南祿先生也能證實。
因為電視公司的預算有限,李嘉欣為了工作更完美,私底下帶了化妝師和發型師。
郭羨妮也於十年前,剛選中港姐時和我出國過一次,當今又重逢,還是那麼美麗,我在節目中介紹一個專門用來燉雞精的鍋子,表演了一下。
“什麼肉都可以用來燉的嗎?”她問。
我開玩笑地:“當然,燉牛肉就是牛肉精,燉狐狸就是狐狸精。”
休息時閑聊,得知許多關於她的緋聞,都無其事,真難為了這位小妮子。
“到底你最喜歡哪一個嘛?”記者追問。
我反問:“你以為我會說出一個,而讓其他美女不高興嗎?”
記者點頭:“說得也是。”
有趣
馴服女強人也較有挑戰性,她們從來沒有機會當女人,對丈夫更是不必花費工夫,如果當了人家的情婦,她們會拚命表現女性的溫柔,才可取。但是隻限於短暫的愛,女強人有她們的使命感,不可去碰,還是一個傻兮兮的木頭美人較有趣。(蔡瀾語錄)
因工作關係,一生被美女包圍,所見無數,有資格批評。隨著年齡的增長,有不同階段的尺度,對她們欣賞。
美女不限製於容貌和身材,最重要的是能把女性魅力發揮到頂點,超越身邊的賽西施。
當然,台灣的林誌玲是一級美女,但最近常在新聞出現的台灣高鐵股份有限公司前董事長殷琪,有另一種嬌態。也許你會罵我發瘋了,我也承認單獨一張照片並不吸引人,但在電視上看到她那從容的微笑、做人的自信、加深的資曆、敢作敢為,就充滿了當美女的條件。每個女人都有她們的過去,年輕時的魯莽不是缺點,人生的經曆才是功力,和前副領導人呂秀蓮一比,簡直是兩個星球的生物。
緬甸的美女,首推昂山素姬,那弱不禁風的身體和強烈的政治觀一加上來,美不勝收。貴為民主女神的她,一點兒也不凶悍,從來不忘記在髻上插了一朵鮮花。
時常有人問我:“哪一個國家的美女最多?”
答案肯定是韓國,別以為都是整出來的,四十多年前國家還很窮困,哪有錢花的時候,已是美女如雲。
她們都是山東人,山東出美女:林青霞、鞏俐等皆是。韓國美人,代表性的有《大長今》中的李英愛,但這種女人處處追求完美,做她們的先生很可憐,還是別碰。
馴服女強人也較有挑戰性,她們從來沒有機會當女人,對丈夫更是不必花費工夫,如果當了人家的情婦,她們會拚命表現女性的溫柔,才可取。但是隻限於短暫的愛,女強人有她們的使命感,不可去碰,還是一個傻兮兮的木頭美人較有趣。
合照
有時出席一個熱鬧的場合,陌生人前來要求合照,不好拒人千裏,拍了不知多少,其中之一被人利用來宣傳,有什麼話說?(蔡瀾語錄)
忽然看到自己的照片,掛在一個沒有去過的餐廳牆上,我沒坐下來吃,回頭走出去。
這種情形在國內猶多,有時出席一個熱鬧的場合,陌生人前來要求合照,不好拒人千裏,拍了不知多少,其中之一被人利用來宣傳,有什麼話說?
倒黴的是,有些友人抱怨:“到你介紹去的餐廳吃過,一點兒也不好。”
問什麼店名,聽也沒聽過,實在沒趣。
最初,大家用的是傻瓜電子機,拍照速度比菲林機慢,等得臉皮都笑僵了,也拍不到一張。
自從手提電話有了拍照功能之後,要求合照的次數也愈來愈多。令人覺得煩的是,那拍照功能摸不熟,左按右按,拍不到一張,有時候又說拍壞了,重拍一次,比傻瓜機傻瓜。
算了,一張照片罷了,最多花兩三分鍾,但這拍一張那拍一張,加起來,就浪費了剩下不多的生命。
從前,日本明星來港拍戲,有影迷要求合照,她們都拒絕,我看到了勸說:“那是米飯班主,就讓人家拍吧!”
很意外地,她們聽了也照做了,當今如果我拒絕和人家拍照,豈非自打嘴巴?
有鑒於此,我還是每次笑著和人家合照,但有些人還得寸進尺,前來搭肩膀,我就十分反感,三不識七,做什麼老友狀?
到食品展去,有人把一個茶包塞在我手上,合照不算,還命令要我舉起茶包,明明知道對方的來意,我拿著這個茶包,也哭笑不得。
今天,在報上看到大標題:“黐星合照,老嫩通殺。”嫩的當然不是我,我對這個女人一點兒印象也沒有。感覺上,好像是那張被掛在不知名餐廳壁上的照片,這種手法,總是下三濫。
從此,不再和不認識的人合照了,要怪就去怪那個女人吧。
紙袋
被男人欺壓了那麼久,買個皮包,買顆鑽石,慰藉自己一下也是應該的。(蔡瀾語錄)
滿街都是提著名牌皮包的人,日本女性造反,拿紙袋去也。
很高興能看到日本女人的抬頭,她們被壓抑了幾千年,到當今這二十一世紀,在一個文明、發達、開放的社會之中,女人還做奴做婢,就是一個大笑話了。
藝術方麵,女性的地位早已提高,但在商界或政壇,還是這幾年才出現的事,辦公室中,女人為男同事傾茶倒水,每天還是發生,所以有很多思想獨立的女子跑到香港工作,都是因為在這裏的地位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