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朋友,當您拿到這本《風吹櫻花落塵泥——日本當代風俗誌》的時候,我首先要向您表示感謝,感謝您的選擇,感謝您的閱讀。同時,我期待著得到您的反饋,期待著有機會就這些日本的“風俗”情事進行討論。
稍具中國古典文學知識的人都知道,宋代那位在湧動著驚濤駭浪的政海和飛奔著咆哮激流的文海裏麵沉浮的蘇軾,曾經吟詠出“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的絕佳詩句。我呢,酷愛蘇軾,堪稱“蘇粉”,在這本書出版之際,好像得了傳染病一樣,便把書名定為了《風吹櫻花落塵泥》。
自1988年8月20日踏上日本的土地,我在日本已經走過了26個春夏秋冬。每年4月,我都會一次又一次地傾情觀賞那瞬間在藍天白雲下盛開怒放、那瞬間在微風下紛揚落地、那瞬間成為賞花人腳下泥瓣的櫻花。每年4月,我都能夠在賞櫻之地看到日本公司結伴而出的人們,看到帶著便當盒聚集而來的日本家族,看到熱戀中的青年男女,看到蹣跚而行的日本老人。每年4月,我都會為眼前的賞櫻風景感慨萬千:日本,真的是一個櫻花的國度;日本民族,真的是一個喜愛櫻花的民族。這種櫻花國度造就的櫻花民族,勢必帶有櫻花的種種性格。
長話短說,在我看來,櫻花最突出的性格就在於那瞬間的逸然極致和瞬間的飄然而逝。而日本民族對極致的追求,常常讓人欷歔感歎,
多年來,我一方麵關注日本的時政,另一方麵也關注日本的“風俗”。時政的變化讓我感到日本的政壇好像走馬燈般地旋轉,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而“風俗”的流轉讓我感到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浸染骨髓的內涵。
談論日本,結論似乎不應該總在肯定與否定之間徘徊,我一向主張:對日本愛恨不解乃至糾結不已的中國人,從“風俗”入手觀察日本,或許可以幫助我們更深刻、更全麵、更客觀地了解這位“鄰居”。
在本書出版之際,我要感謝《日本新華僑報》社長吳曉樂女士,她的傾力支持,讓我在走出“雪泥”之後寫出了這樣一篇又一篇“觀察記”。同時,我還要感謝《日本新華僑報》的團隊,這些帥哥靚女們幫助我做了許多資料文字的基礎工作。
蔣豐
2014年3月17日於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