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古色古香的清朝家具有點難以置信,於是閉上眼睛,揉揉太陽穴,再重新清醒的睜開眼睛,啊?還是剛才看到的情景,怎麼回事?我正思索著,門口進來了一個衣著端莊的貴婦和一個年紀輕輕的小貴婦,身後還跟著一大堆仆人,我這才想到了‘清穿’這個詞。
不由分說,年紀大的貴婦坐到床邊眼含熱淚的望著我,說:“你這臭丫頭,什麼時候才能有點老實氣兒呢?說了你身子弱別去送你阿瑪了,你偏要騎馬送你阿瑪出城,這回倒好,摔傷了吧?哼,臭丫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讓額娘省省心呢!”說完她歎了口氣。
聽她一說,我算是模模糊糊知道我是怎麼傷的了,但是其他的還是一塌糊塗,隻好一片茫然的聽她說。
旁邊的年輕少婦也坐到了床邊,用手撫了撫我的頭,安慰似的衝年紀大的貴婦笑了笑,溫婉的說道:“額娘,您罵也罵了、怨也怨了,這會該好好關心關心妹妹了吧?妹妹也是舍不得阿瑪,要怪就怪妹妹太孝順了。”
“哎,是啊。”年紀大的貴婦又深深地歎了歎氣。
我見他們說了半天,無非都是沒用的安慰話,沒有一點提到關於我是誰,這裏是哪什麼的,隻好主動問上去了:“額,那個……對不起,我,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能告訴我我是誰,你們是誰,這裏是哪,我為什麼會在這嗎?”
顯然,我如此一說他們倆都驚訝極了,年紀大的貴婦瞪大了眼睛撫摸我的額頭,問:“語兒,你……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不知道你自己是誰,我們是誰,這裏是哪?”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太醫,去,去叫太醫!”年紀大的貴婦很是生氣,衝婢女嗬斥。
“額娘,您別急,太醫說了妹子沒事,如今妹子也許是失憶了,或許還會記起些的,就是記不起了也總比昏迷不醒強啊。”年輕貴婦安慰年紀大的貴婦。
說著,年紀大的貴婦歎了歎氣,告訴我:“孩子啊,苦了你了。我是你額娘,你阿媽承蒙皇上厚愛被封了武職是個都統還有一等公爵。你叫董鄂?詩語,她是你大姐董鄂?歌賦,你大姐是當今三阿哥的嫡福晉,你還有個算是近親的表姐叫董鄂?蘭萱是當今九阿哥的嫡福晉。現在你可明白了你的身世?”
“哦——”我口上答應著,心裏思緒亂竄:呦、我家室背景不凡啊、是順治帝的愛妃孝獻皇後董鄂妃的後代。阿瑪是都統將軍還有一等公爵,自個兒的額娘又是阿瑪的嫡妻。親胞姐是三阿哥的嫡福晉,近親表姐還是九阿哥的嫡福晉。看來今後我的日子不會太難過哈!
“妹子,愣什麼神兒呢?”‘姐姐’關切的詢問。
“哦,那個沒什麼,我隻是在想,姐姐你和我的名字都好奇怪啊~”我隨口應付。
“哦,嗬嗬,原來是這樣啊,傻妹子,這個問題你以前就問過的啊。額娘說是因為當時咱們出生的時候,阿瑪覺得自己是個武將,希望自己的女兒不要粗枝大葉的,長大了要知書達理,溫婉賢淑,所以啊,才給咱們倆起了一對兒這麼雅致的名字。”
我見這位姐姐對我很好,為人也很溫婉,最重要的是是三阿哥的嫡妻身份不低呢,所以跟她多說了些話,套了套近乎:“誒?可是,賦姐姐我還是沒聽明白我是怎麼失憶的?”
她耐心的為我解說:“是這樣的,前幾個月是咱皇上攜眾阿哥們第三次禦駕親征葛爾丹,前幾天聖旨說要阿瑪也趕去,妹子你在阿瑪出城的時候不舍,所以你雖不會騎馬,但也非要騎馬送阿瑪出城,結果在騎馬回來的時候,驚了馬,摔了下來,昏迷了,這一醒來就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