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我這個不到三級的小法師也…”
“問題就在於此！”老者打斷他的話，“你識海能保留下來一小部分，是因為…那個我感應不到的東西。”說道這裏，老者停了下來，深深地看著龍夏。到現在他都很震驚，不知道龍夏識海中央到底有什麼。明明蘊含著排山倒海的力量，可自己愣是完全感應不到，簡直不可思議。
半晌，見龍夏沒有解答的意思，老者也不逼迫，又繼續道：“而你原先的精神力，雖然與眾不同，但那應該是因為修煉方法特殊而產生的效果。從本質上並沒有多大變化，也絕不可能自動重組。”
龍夏知道老者所說的與眾不同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也不解釋，隻是點點頭。構陣之法神妙非常，而且自從龍華滅國之後，隻有他一人掌握，怎麼可能輕易傳授。
“但那種力量的出現，卻改變了這一切！不僅引導了你精神力的重組，而且之後還在你胸口開辟出第二識海！”
龍夏無意識地摸摸胸口，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陌生的詞彙，喃喃道：“元神…”
“元神？”
“腦袋裏突然出現這個詞。”
老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不管怎麼說，通過這次意外，對你的益處非常大！”
“我不明白。”
老者不說話，而是攤開手掌，五指一張。
頓時，五種元素同時聚集。小指上燃起火焰，無名指周圍泛起空間波動，中指被泥土包裹，食指刮起旋風，拇指結上一層寒霜，
然後他看著龍夏，“你能做到麼？”
雖然不明白老者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龍夏還是學著樣子，也在指尖聚起五種元素。
“果然。”老者哈哈一笑，“但我想你也隻能做到如此了吧？”
雖然他們二人語氣輕鬆，但若是有外人看到現在的情景，絕對要被驚得目瞪口呆！
要知道，除非達到五級以上，不然每個魔法師隻能修煉一係魔法。如果五係魔法同時施展，則代表——修為入聖！
而實際上，龍夏此時實力倒退，已經隻有一級下階。
“不錯，當初我的魔法老師曾教給我一套特殊的修煉方法，我用了五六年的時間，才漸漸能夠控製其他元素，不過在真正戰鬥的時候，還是隻能依靠空間魔法。”
就像龍夏說的那樣，他對其他魔法的運用，也僅僅限於平時能帶來某些便利，比如生火，照明，降溫，治療等等。都是一些最基本的元素操作，戰鬥中沒多大幫助。
“但以後就不同了！你也應該知道，達到五級後之所以能夠修煉第二係別，是因為精神力已經成長到一定程度。足以在識海中隔離出新的空間，避免元素互斥。而你現在有兩個識海，根本不需要精神力阻隔，直接就可以修煉第二係別！能夠真真正正用於戰鬥的第二係別！雖然說這要比單修一係更緩慢，但絕對利大於弊，何況，有那東西補充元素，你的修煉速度遠超尋常，就算兩係同修，也會比普通法師快一些。”
龍夏沉思片刻，心裏的憤怒已經平息，對老者問道：“那前輩您說我的第二係別應該選擇什麼？”
“亡靈係！”
“亡靈係？！”龍夏驚訝地重複道，老者的建議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要知道，在大陸上亡靈法師就好比妓女，雖然沒有明令禁止，但卻被人厭惡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