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牢中——
“到底給又給我打了些什麼?”
不大的牢房中秋夜月用手指輕輕的點了點手臂上的針孔,現在的她渾身無力,當被墨鏡男製服之後法蓮娜不知道弄了一瓶什麼東西注射到了她的體內一瞬間身體中的氣力全部被抽空了,然後將她關押進了這個島嶼的監獄裏。
秋夜月環抱著膝蓋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麼,可能是在擔心圈圈的安慰吧。
“你是紅華人?”
不知從什麼地方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歲數應該已到中年,雖然這個聲音顯得疲憊但是很有底氣。
礦別已久的母語聽起來是那麼的親切。
秋夜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下意識的回答到:“啊!是的”。
“你叫什麼名字?”
“額~我叫秋夜月”
“名字不錯,你多大了?”
“謝謝,我二十三了”
“你怎麼會被抓來的?”
秋夜月沉默了下來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回答這個問題,要吧自己的經曆告訴她嗎?
“不好意思可能是被關在這裏太久了,我的話可能有些多”聽到秋夜月遲遲沒有回答可能是她的問題涉及到了別人的隱私所以也就不在追問了。
“阿姨你呢?你有事因為什麼被抓住的呢?”
“是因為~我的兒子”女人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落寞。
秋夜月本以為這個女人可能和自己一樣是試驗品但是聽到這個回答不禁讓她大吃一驚。
秋夜月激動的問:“難道,難道你是張讓的母親?”
“咦!你認識他?”
秋夜月微微一笑:“恩!他是我的朋友”。
“是嗎?那他~”女人的聲音有些遲疑應該是想詢問一下張讓的情況吧。
我應該告訴她嗎?無論怎樣身為人母聽到自己孩子去世的消息恐怕都會傷心欲絕吧。
秋夜月咬了咬嘴唇:“阿姨事情是這樣的”
秋夜月抹去了一些事情比如自己原本的男兒身和受到過的實驗,隻是說自己是被抓來當實驗品後來被張讓救了下來,半真半假的將事情敘述了一便。
“這麼說他已經死了~~”那個女人的聲音一下子感覺蒼老了很多音樂中能聽出那個聲音在顫抖。
“我很抱歉”
“沒什麼,這不關你的事你也隻是個受害者,要怪就隻能怪他的命不好~”這個聲音已經明顯的帶著哭腔了。
“看來我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裏了,小姑娘你想和我逃出去嗎?”
逃出去?開玩笑吧!先不說這裏的傭兵多如牛毛,即便是能不能離開眼前的這個牢籠也是個大問題。
“怎麼逃?”
“你就說你想還是不想吧!”女人的聲音變的高亢起來似乎有些激動。
“想!”傻子才願意待在這等待別人的揉虐呢!
“好”
隨著話音的結束忽然聽到‘砰’的一聲巨響接著就是碎石落地的稀裏嘩啦的聲音,一個人影站到了秋夜月所在牢房的門口。
又是一聲巨響牢門整個的崩開,秋夜月咳嗽了幾聲揮開了塵土。一個看起來保養很不錯看起來也就是三十多歲的女人站在門口望著她。
“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在舍棄的了,如果你反悔還來得及”
秋夜月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長相和張讓確實有幾分相像,一對劍眉顯得很有巾幗氣息,頭上紮著一個高高的發髻,發髻上插著三支木棍,細看起來有種古典的美感。可以看得出來她年輕的時候也能是一等一的美人。
秋夜月能聽出她話中的意思,如果怕死的話就留下,但是無數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的秋夜月怎麼還會懼怕死亡。
“我不怕,咱們走把!”秋夜月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女人點了點頭,她很欣賞秋夜月的勇氣,在她的想法中隻是將秋夜月當成一個普通的女孩而已。
“抬起手”
“恩?”秋夜月帶著疑問的將戴著手銬的雙手舉了起來。
“喝!”女人擯棄食指和中指在手銬上輕輕一點手銬應聲而斷。
這就是氣功嗎?秋夜月心中有些驚訝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這種功夫,雖然古往今來對於紅華武術的描繪很多,不過她一隻以為那隻能存在於小說和電影之中沒想到今天真的看到了。
秋夜月回過頭掃視了一下剛才的牢房,牢房堅固的鐵門被擊成了數塊。她現在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現在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