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真的是死了嗎?他感覺睜開眼睛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仿佛虛脫了一般。
模糊的視野裏,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半坐半蹲的,身邊躺著的正是玉璿。“我沒死?”他隻覺眼皮就想注了鉛一般重,無力地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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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白骨精,”蛤蟆精一臉不屑,“一個小娃兒,值得你動殺招?”蛤蟆精見那小女孩真麼容易就讓骨後幹掉,不由沒趣。本來還以為這小女孩能突發奇招,不說傷了妖後,起碼能多吃妖後幾下,自己還有點勝算,現在開來,沒戲了。
骨後根本不管蛤蟆精的冷嘲熱諷,直接走向昏迷過去的玉璿,經過唐晨的時候,她稍微帶點意思地看了眼,搖了搖頭:這小子,到底有什麼好,連妖都讓他給迷住。
她跨過唐晨的身體,走了幾步卻折返到唐晨身邊,蹲了下來。她細細的看了唐晨一眼,想:這小子好像在哪見過?她注意到這小子脖子上也有一枚和那小女娃兒一樣的玉墜,不有奇怪,這人類小孩怎麼會戴著妖怪的精元做的吊墜?
想了想,她還是算了,畢竟這不關自己事,自己來是為了拿這吊墜的。伸手摘了那掛在唐晨脖子上的玉墜,看了看昏迷的唐晨,突然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這小子,真有意思,算了,給那小女孩麵子,不吃你。
蛤蟆精躡手躡腳的,往骨後身後走過去,他的目標是玉璿脖子上的玉墜。骨後也發現了,隻是不想管他,想在自己手上拿玉墜,反正他沒有這個能力。
“你覺得你能在我手上拿玉墜?”骨後冷冷一笑,也沒回過頭看蛤蟆精。她就捏著唐晨的玉墜看著:這鴛鴦扣,真的有那種威力?
就在她還在想著什麼的時候,她身後傳來一種奇怪的喊聲,就像從喉嚨裏艱難地**出來一樣。那聲音是蛤蟆精的,她知道。轉過身,隻看到蛤蟆精身體僵硬地站在那裏,她看到蛤蟆精背對著自己,一截劍刃從他得前麵透胸而出。
她不由吃驚,這是怎麼一回事?她完全沒察覺到有人出手,也沒察覺那把劍怎麼出現在這裏的!到底是誰?能將蛤蟆怪秒殺於無形?
蛤蟆精是五百多年修為的妖精,修的也是硬體妖法,雖然打不過自己,但是那毒功和硬體妖法護體,自己也不敢說能完敗他。可眼前這劍的主人是一下將這個蛤蟆精秒殺,透胸而死,瞬息之間出招,一劍刺穿蛤蟆精的精元!
她麵對著蛤蟆精那隨風化成飛灰的軀體,一種死亡的感覺已經爬上了她的心頭,那種感覺來自她的後背。
“是誰打傷這個她們的。”
一隻手抓住骨後的脖子,硬生生的提起,正是司馬。她隻覺得頓時呼吸不了,一種沉重的壓力,讓她喘不過氣。她隻能本能地舉起手,指著原來蛤蟆精站著的地方。她非常害怕因為自己說不出話而讓身後的人把自己殺掉,她隻能艱難地“啊”著。。。
“是嗎。”司馬隨手一扔,似乎扔一件沒用的廢品一樣,把骨後扔到後麵去,“要是他們兩個再受一點傷害,我讓你們萬劫不複!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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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哪?”
唐晨累得睜不開眼,他隻覺得暖和,似乎躺在床上一樣。
“我沒死?”全身酸痛,散架一般,他很努力地掙紮,眼皮就像被縫上一般,睜不開,手腳也像被千斤巨石壓著。漸漸地,他回複了一些知覺——口幹舌燥,隻能強行地張開嘴:“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