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路轉回身衝宗主藍翎衣施禮道:
“宗主,我求您下令將大長老藍念玉嫁出去吧,管她嫁給貓呀狗呀的,反正隻要不讓她呆在宗裏就好,我真是看夠了她的嘴臉了,您可是宗主,有足夠的地位讓她聽話的,讓她嫁誰她不敢不聽的。”
藍翎衣微微一笑。
周路憊懶的樣子有一種莫名的喜感,並且,這個孩子甘冒奇險出頭,還不全是為了幫她全麵子嗎。
後邊的大長老藍念玉氣的額頭青筋暴跳。
門下一個弟子竟然敢用如此語氣奚落她,這簡直就是挑釁她無上的權威,難道是宗主早就安排好的這一步棋子,讓一個身份低微的弟子跑來羞侮我,好打壓我的氣焰?
宗主啊宗主,你好有心機。
不過,一個區區弟子就是再靈牙利齒,又能改變今天宗主你這麼被動的局麵嗎?
藍念玉冷笑道:
“大膽,你一個小小的監察弟子,竟然敢和我這個大長老如此說話?你這是以下犯上,我代表著的是藍河宗宗門,你信不信就憑你方才幾句話,我就可以按門規判你個叛門之罪,將你打個半死逐出山門?”
“你才大膽。”
周路又轉回身冷哼道:“你代表著藍河宗?無恥,你不過就是一個長老,算的了什麼,在咱們宗裏,能代表藍河宗的唯有咱們宗主一人。方才看我師父被外人趁人之危時,這裏都有誰無動於衷來著?看宗主受辱而無動於衷才叫叛
大長老怒道:“那是宗主個人之事,她是看不清形式自取其辱。”
“你說被打就是自取其辱?”
周路驚奇地問了一句。
大長老點頭:“正是。”
啪,周路一巴掌扇到了柳月仙的臉上,將這個女人吹彈的破的臉頰毫不留情地扇出了五道指印。周路獰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原來這叫自取其辱,大長老,柳月仙是你的徒弟吧,她竟然敢在我不在之時聯絡外人出賣我的女人,我打她不算過吧,我打她,她就算是自取其辱吧。”
周路是在替秦菲韻被扇的那記耳光報仇出氣。
大長老一下子臉都氣成了豬肝色。
她身上的氣息無風自動,霍然邁上一步就準備向周路動手。
宗主一方有烈木的人牽製,所以,那邊就再無懼。
剩下的其他弟子還有敢對她大長老不服的?
她現在就要在宗裏邊立威了,她要從這個胖子開始,任何膽敢反對她的人全都殺死,她要用強橫的手段強行將宗裏邊的人心向背穩定下來,讓人們從此對她一見就怕,甘心服於她的領導。
那邊,烈木用力皺了皺眼眉。
他和柳月仙最熟,何止是熟,柳月仙那個女人貪圖權勢,暗中和他勾搭,不知都和他滾過多少回床單了,他看中莫輕袖之後,又是柳月仙裏外跑幫他牽線搭橋,想了無數辦法要將這件親事辦成。
就是大長老藍念玉那邊,也是柳月仙給聯絡上的呢。
可以說柳月仙是他烈木的女人。
現在見到柳月仙在一個低微的執掃弟子麵前嚇的快要小便失禁,烈木極為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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