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刻,金剛宗駐地的核心秘洞中,一位聖尊者,七位尊者,還有宇文匠尊,再加上周路共十個人全都聚齊了
虎據山與他們毗鄰,並且他們剛與虎據山的特使發生過一次激烈的流血衝突,那個勢力的一舉一動對於金剛宗來說自然敏感之極。
彭木尊者低沉著聲音率先開口道:
“飛煙城竟然發來緊急戰報向我們求助,他們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希望我們金剛宗能夠在這一時刻幫他們一把,合兩家之力共同抵禦虎據山的進犯,這件事,大家怎麼看。”
飛煙城向金剛宗發戰報求助,自然是周路暗中授意的。
從一開始讓惑音大長老痛打虎據山特使,到依靠萬人連環晶原弩守城,都是周路在暗中策劃著進行的。
要想減少飛升穀中搶化神石的對手,首先在進穀之前周路就要搞一些小動作了,如虎據山這樣又臭又硬的,周路自然是巴不得將他們整死才好。
現在周路在金剛宗裏邊已經掌握了極大的話語權,飛煙城向金剛宗求救,周路再從中斡旋,這樣就能借金剛宗之力玩死那個虎據山。
宇文匠尊沉吟著點頭道:“這對於我們來說或許是一次大好機會,虎據山強人離山,勢力無根,再加上有飛煙城的一股勢力為助益,我們或許有大敗虎據山的可能呢。”
宇文匠尊的話引起其他的人深思,他們猶豫著分析其中的利弊。
“不,不可……”
一道突兀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了出來,
那邊紅袍尊者葛素皺著眉站起,一臉沉肅的表情用力搖頭否決了宇文匠尊的提議:
“不可,這件事我絕不讚成,飛煙城與我們有何相於,他們是死是活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他們在虎據山的進犯下,恐怕會在摧枯拉朽之間就被滅了,到時虎據山攜勝利之勢悍勇無敵,我們輕易進犯,豈不正觸了虎據山勝利之師的銳氣,所以我說,我們可犯不上為了飛煙城這麼一個不相於的地方而輕易犯險。”
這位葛素尊者的話也頗有道理,洞中眾尊者再次皺眉沉思。
周路坐在那裏有點急了。
這個葛素老匹夫,這也不敢那也不敢,這不是要壞我的大事嗎。
不行,這個時候必須說上話去,絕不能讓葛素的觀點占了上風。
周路站了起來,直麵紅袍葛素尊者,質疑地說道:
“呦,葛素尊者,您這句話我可不讚同,什麼叫為了不相於的地方輕易犯險,按您的說法,我們進攻就是犯險,那麼,按兵不動就不犯險了唄。”
“當然。”紅袍葛素一臉激動用力點頭。
“錯”
周路用力一拍桌子,有些挪虞地搖頭道:
“您這個觀點可大錯特錯了,你忘了,我們和虎據山已經結了大怨,早晚不等要打起來,在敵人隨時都有可能進攻的情況下,我們要於什麼,難道是按兵不動,然後看著敵人一點一點強大?”
“您既然知道虎據山若是滅了飛煙城,就會變成銳利的勝利之師,就會財富暴增一夕間強大,那麼,你說我們的敵人強大了之後,下一步要於什麼,不是馬上就會殺到我們這裏嗎,所以呀,這個時候,被動地等待對手坐大本身就是最大的冒險,我們任由敵人洗劫飛煙城才是最大的失誤。”
周路的話讓洞中一下子嗡嗡地議論了起來,他的這番話駁斥的很有力啊。,這一刻就連上首的那位聖尊者都不動聲色緩緩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