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戰修殺氣騰騰地衝了過去,一個戰修在那個匠師學徒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腳,將那個學徒踢的一個踉蹌向前跌去,另一個虎背熊腰的戰修惡狠狠地將那個學徒的衣領抓住,將他硬生生地從地上提了起來舉在空中。
那個學徒的兩條腿在空中亂蹬著。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到了那個學徒的臉上。
虎背熊腰的戰修這才將那個學徒扔了下去,怒哼道:“下次再敢這麼不注意,我們下手就不會這麼輕了,而是直接拖出去鞭刑伺候。還不快去於活。”
那個學徒一臉憤怒地捂著紅腫的臉,恨恨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又費力地抬起那根粗長的傳動杆,一步一步向外挪去。
後邊周路看的直皺眉,低聲問道:“怎麼在咱們駐地這裏,匠師學徒的地位這麼低,那些戰修說打就打?在咱們宗裏可不是這樣的。”
洛基苦笑,搖頭道:
“在宗裏,人們會看你的修行潛力,從而對你更敬重一些,但是在這裏,進入飛升穀征戰,誰知道明天又有誰會死去,所以這裏更重現實,在這裏隻看一個人的實力。匠師學徒在這裏可未必有修行成大匠師的機會,所以,那些刀口上舔血的戰修們,他們可不會在乎一個小學徒的情緒,況且,最近駐駐地采取戰時管製賦予了那些戰修更大的權利,所以才會這樣。”
洛基小心翼翼地警告道:“牛刀,一會你也一切要小心,不要讓耳刮子打下來,那麼可就沒麵子了。”
周路恍然點頭,他對這些其實沒怎麼放在心上,隻是隨口一問罷了,周路在往來抬重物的過程中,眼珠一直在骨碌碌地瞄著遠處,他在等機會,看看什麼時候能看到那位火骨大匠師有空閑了,好早點為他測試解決身份的問題。
他進金剛宗可不是來掌握人家那此雞毛蒜皮的小事的,他有大事要辦。
在周路不知抬了多少趟零件之後,又走到洞外,看到那個火骨大師正同一個一身火紅戰甲,颯爽英姿的女修並肩而行,對著那些於活的學徒以及弟子們指指點點了幾句之後,兩人緩步向那邊的主洞行去。
周路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那位火骨大匠師終於閑下來一會兒了嗎,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
周路向前一努嘴問洛基,“大匠師身邊的那個女的是誰?”
洛基大張著嘴,如果不是手裏抬著東西,他差一點就要撲過去將周路的嘴捂住,洛基近乎呻吟的壓低聲音說道:
“牛刀,別女的女的這樣叫,那可是咱們大隊的紅袖大隊長,咱們紅袖坊就是以大隊長的名字命名的,在咱們這片,大隊長是絕對的第一強者,可管好你的嘴吧,你再口無遮攔,說出的話被別人聽到,不得將你拉出去鞭刑伺候啊
“是大隊長?那不正好嗎,想要進行匠術測試不正好找這位隊長與大匠師才行。”
周路心中火熱,正好那邊吳管事指揮著別人從身邊經過,周路抬著零件喊道:“吳管事,我方才和你提的測試的那件事,麻煩你再幫我和大匠師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