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全都笑了起來,艾丹妮注意到,就連那個胖子都沒心沒肺地跟著嘿嘿傻笑呢。艾丹妮氣的真想揪住胖子的耳朵問問他:你笑什麼、你笑什麼你笑什麼……
桑慎這樣一打岔,眾人稍稍放鬆,不再那麼緊張了。
桑元點頭說道:“這樣,一會老倌去纏住左邊那個,艨朣去纏住中間那個,我和桑慎纏住右邊那個,其他人保持隊形,全力衝出去,如果那些冰精魄不追的太遠,咱們洞外彙合。”
老倌一愣,對這樣的安排極為奇怪,不過他馬上就恍然大悟,兩個實力最強的道蠻境強者合力對付一個人形冰精魄,若是能將其擊碎打死,那麼就可以分出手來幫助其他人了。
老倌強抑著自己砰砰的心跳,他們四個爬在最前邊向孔洞彙聚過去。
後邊的人緊張地看著他們四人,他們是隊伍中實力最強的四個,由他們牽製,別人方才有機會逃到洞外。
桑元桑慎相互一點頭,知道心甲中的火晶石能量不是很充裕,不能再等下去了。
桑元壓低聲音說道:“我們兩個先下,然後是艨朣,然後是老倌,記著,誰也不要停,一衝下去立即動手,待我們纏住了那些冰精魄,其他人抓緊時間跳下衝出去。”
眾人齊齊點頭。
“我們走。”
桑元和桑慎兩人從孔洞中飄身而下,在半空中展開身形,迅急如鳥撲向最右邊的那個人形冰精魄。緊接著,艨朣與老倌也相繼跳下,一落地,就分別飛撲向他們的目標。
桑元和桑慎不知道裏洞中是否還會衝出這種東西,他們很焦急,若是反被冰精魄纏上那他們可就麻煩了。
那個冰精魄唰地轉頭,如小孩子一般的五官上竟然也出現了極為吃驚的表情,桑元與桑慎兩人身後同時凝現一尊鑽山甲的光影,他們的獸魂竟然同是鑽山甲獸,那種獸魂血脈融入了他們的血脈,他們在種道時悟到的,是一種無堅不摧的“穿透”玄奧。
兩個道蠻境同時揮出拳頭,砰然擊在那個人形冰精魄的身上。
那個冰精魄的胸頓時喀喀地如同蛛紋般裂開無數道裂痕,從裂痕中,流出了一股股碧青色的液汁。
那些液汁就是極寒之氣,是無價的寶貝。
那個人形冰精魄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不過在一瞬間,他胸上的裂痕就再被凍結,這個小東西一下子變得完好無損,他在空中張開雙臂向桑元桑慎抱過去。
桑元桑慎頓時頭疼不以,萬萬沒有想到這小東西如此難纏,他們無堅不摧的穿透玄奧竟然也沒有起到太大作用。
砰砰聲中,桑元桑慎和那個人形冰精魄打作一團。
那邊艨朣剛跳下來,就機智地將懷中的火晶弩抽出,對著中間的冰精魄一鉤弩弦,一道紅束正中那個冰精魄的胸部正中,將那個小東西打的胸前嗤地一道白煙,身體向後逼出丈多遠。
艨朣可不是一般的頂階獵人,他是朱雀軍中的大隊長,做戰經驗豐富之極,他這一手時機把握的太恰當了,正好在自己剛跳下來立足未穩之際為自己贏得一口喘息的時間。
那個冰精魄退出後立即飛身衝上,不過艨朣的氣息已經順了,他怕火晶弩中的能量消耗沒了不好辦,收起火晶弩同冰精魄凶狠地打在一處。
不過,艨朣和桑元桑慎兩人的實力差的太遠,他被逼的節節後退,那個冰晶魄的每一招都讓他氣血翻湧,一股又一股極寒之氣隔著心甲火能猶讓他全身都快要凍僵,不一會,艨朣的臉都凍紫了。
然而,更慘的還是老倌那頭。
老倌是最後一個跳下來的,最左邊的那個冰精魄已經被驚動了,老倌還沒有艨朣那麼多的戰鬥經驗,他完全憑著自己打仗時的本能,怒睜著牛眼就向那個冰精魄跳了過去。
冰精魄掄起小拳頭,和老倌的拳頭撞到一起,老倌一下子就被擊飛了。
老倌的功力是冰寒屬性的,心甲火能能護著他不受嚴寒侵蝕,但同時也限製了他的功力輸出,這一點事先大夥都忽略了,老倌打出去的功力大打折扣,他竟然一拳就被那個冰精魄打成了皮球撞到山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