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下衣服幹了沒。”我洗漱完畢,隻穿了一件單薄外衣。“額,冷死我了。”我打了個冷顫。
這邊,晨風呢,也當然是睡不著,原因作者也不想哆嗦。
“哈欠。”我打了個大噴嚏。(警告警告,已經進入低燒狀態。)然後我摸了摸晾著衣服,“貌似幹了,嘿嘿,接下來看我的了。”我拿著衣服一臉壞笑。
回到了房間,我便把昨晚準備好的工具—剪刀拿了出來。“哢嚓哢嚓。”我熟能生巧得用起了剪刀。“剪個心型還是圓形呐。。。嗯,心型不錯啊,哇哢哢。”我沾沾自喜。
不一會功夫,隻見衣服胸前被我剪了兩個大心型,“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但又忍住了。噓,給小月他們看見,準擔心死了。待我把該做都做了,便出去找晨風了。
“哈欠哈欠!”我一路上打了N個噴嚏,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晨風住的書房還亮著,“這麼早就起床了。”我停在了書房門口,左思右想,到底進不進去呐。
晨風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冥思苦想著什麼,非常地全神貫注。
“咚咚。”我鼓足了勇氣敲了敲門,晨風沒有反映過來。我有點不耐煩,真想一腳踹開門的衝動。
“王爺!”我喊道。
“...”聽到我這麼一喊,晨風才緩緩回魂。“進來吧。”
“咯吱。”門打開了,我捧著衣服走了進來,跪著說道:“王爺,奴婢已經把衣服洗好了。”
“...”晨風低下了頭,聽是我給他送衣服來了,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臉不知道為什麼熱了起來,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半天才說了句“好。”
“你,你放到一邊吧。”晨風低頭說道。“然後,退下吧。”
我把衣服放好,便退下,正當把門關上的時候,頭不知為啥就疼起來,視覺開始迷糊起來,然後眼前一黑,暈倒了。“哐。”我“睡”在了地上。晨風聽到聲音抬起了紅彤彤的臉,發現了我躺在了地上,馬上跑過去抱起了我。他摸了摸我的額頭,“好燙。”,這個時候不知道什麼晨風心疼起來了。“來人!傳太醫!”晨風喊道。說完,把我抱了起來。
不一會禦醫就來了(效率真快。)晨風說:“你看下她。”禦醫看了看晨風懷裏的女人,感歎:哪家女的這麼幸運。
禦醫給鈴蘭把了把脈,深思了一會兒,摸了下我的額頭,然後摸了摸胡子說道:“王爺,這位姑娘並沒大礙,隻是發燒了,讓臣開藥給她吃幾天就沒事了。”
“那謝謝愛卿了,退下吧”晨風說道。
“微臣告退了。”禦醫恭敬的行了禮就走了。
過一會,楠風不止從哪裏串出來。“皇兄,鈴蘭怎麼了。”楠風問道。
“沒什麼,吃幾副藥就沒事了。”晨風低著頭看著我。
楠風才發現皇兄抱得我好緊,壞笑起來:“怎麼了,心疼啦。嘿嘿。”
晨風抬起了頭,啞口無言,不知道怎麼回答楠風問的問題。
看到晨風不知所措的樣子,楠風笑著說道:“嘿嘿,心動了吧。”
晨風把目光轉移,說道:“你把她抱回她自己房間吧,我不想王妃誤會什麼。”
楠風知道王妃隻是一個借口,晨風明明喜歡我,隻是死要麵子而已:“啊,那好吧。”
晨風把躺在懷裏的我抱了起來,楠風便小心翼翼接住了笨重的我:“真重。”真不知道這麼重的人皇兄抱了這麼久,不覺得累麼,楠風糾結得想。
晨風看著楠風抱著我遠去,就算難過也不會表現臉上,任何表情都沒有,永遠是冷酷無比的臉。
我真的喜歡她了麼,晨風為自己對我那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像當年遇見了心蘭一樣。晨風坐到了椅子上,才感覺剛才抱我的時候,確實,很重,想到這裏,嘴角不知道為什麼微微上揚。
晨風看到了桌麵上的衣服,於是把衣服拿了過來仔細地看了看。。。。。那兩個心型特別顯眼,晨風哭笑不得,開始有點對我這種行為感到生氣。“來人,把這件衣服丟了。”
“是,奴才遵命。”等奴才踏出門一步的時候,晨風心不知道為什麼糾結著,又平靜了下來,說:“等等,把那件衣服送回來。”
“是。”奴才不敢對多說什麼,馬上把衣服還給了晨風。
隻見晨風拿起了衣服,又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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