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到底是誰來了,答案馬上揭曉。你們絕對想的是楠風,哈哈。讀書忙啊,打字慢,更新慢,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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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把目光轉到門外那個人的身上,依依有點吃驚,斷斷續續的說:“王,王爺。”
隻見晨風看了一眼依依,又看了一眼小月跟小夜,接著說道:“怎麼,不歡迎麼。”依依有點顫抖,該死的,要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偏要來,依依心裏有點怒,但又把怒氣吞進肚子笑眯眯說道:“怎麼不歡迎你呢,臣妾多想你來啊。”說完,轉身對著月餅說:“快給王爺沏茶。”“是。”隻見月餅轉身就走,心想,王爺怎麼來了,難道對王妃,哈哈,要是這樣,我以後的地位就更高了。
“怎麼無視了我這麼久。”我小聲的說道。
晨風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又掃視了下,冷冷的說:“本王聽說,有人偷偷議論心蘭的事情!”依依一聽到晨風這麼說,有點驚慌失措,心想:王爺怎麼會這麼快就知道這件事。
沒等依依答話,隻見小月跟小夜跪在地上,對著晨風使勁磕頭,哭道:“王爺,奴婢該死,不應該議論心蘭王妃的事情,求王爺開恩。”晨風沒理會,又看向我那邊,突然皺起眉頭(真淡定),然後又微微一笑。
傍邊的那兩個奴婢看著晨風這般摸樣,心花怒放,小聲道:“莫非王爺看上我了。”“不對,是我才對。”另一個奴婢說。
我聽到這般話,情不自禁的吞了口水,心想:王爺品味真差,對長得像奧特曼的奴婢感興趣。依依也注意到晨風的微笑,也把目光移到那兩個奴婢的身上,也情不自禁的吞了口水,心想:原來,王爺有這種嗜好。然後又想了下,這兩個要是當上王妃,我豈不會惡心死,哎呀,我才不想這樣。於是對那兩個奴婢說:“你們先退下去。”那兩個奴婢一開始有點不願意,隻是看到依依眼中露出了凶光,才慌忙退了下去。
“咳咳,王爺怎麼看,要不要處死。”依依假裝咳嗽幾聲,以至晨風回魂。
“哦,隨便。”晨風閉上眼睛,好像回憶著什麼。我聽到晨風這麼一說,有點恐懼然而有些大膽說道:“這件事不關小夜小月的事情,是我自作主張讓她們說的,要罰就罰我吧!”
“該死的奴才,給本宮跪下!”依依大聲喝道,剛把話說完,晨風就起身,說道:“算了,本王今天饒你不死。”晨風停頓了下,然後又說“你以後跟小月小夜他們就去倒夜香吧,下次再犯,別怪本王不客氣。”小月小夜聽了,連忙謝道:“謝王爺,謝王爺不殺之恩。”而我呆若木雞,“什,什麼,倒夜香,夜香,夜香,夜香,我有怨氣啊。”
隻見晨風向門外走去,頭也不回。小夜連忙拉了拉我衣袖說:“王爺饒我們不死,已經是我們的福分了。”我聽了,默不作聲。
而依依看著晨風離去,生氣了跺了跺腳,說:“該死的,”又指著我說:“下次可別讓本宮抓到把柄,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快給本宮滾,有多遠滾多遠。”小夜他們見依依這般摸樣,不敢答話,隻是默默退下了,我也被她們倆強製拉了出去。
這時,站在另一邊看了很久的月餅端著還熱的茶,來到依依身邊,彎下了腰斷斷續續地說;“王妃,沒,沒事吧,喝口茶解,解怒吧。”
“啪!”依依狠狠地在月餅臉上刮了一巴掌。“哐當。”茶杯在地上摔成了碎成一地,這時月餅因為慣性後退了幾步,不過馬上就跪在地上了,摸著紅成一塊的臉,慌忙說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依依喝到:“快給本宮滾。”月餅聽了,連忙把茶杯碎片撿了起來,完全不顧手指被茶杯割破的傷口。此刻,月餅一股恨意從心上冒起,想:花鈴蘭,這仇我一定要報!
第二天早上,楠風急忙忙的去晨風的書房裏。
晨風抬起頭,看到了他這般模樣,猜出了什麼事。楠風說:“你沒把花鈴蘭殺了吧。”
“花鈴蘭,蘭,真是好名字。”晨風說道,“沒有,隻是罰她倒夜香了。”楠風震驚,說:“倒夜香...你這想法也太過時了。”
“我腦子隻有倒夜香跟殺頭這兩個字。”晨風說。
“剛才,我遠遠就聽到了皇嫂摔東西,再這樣,王府的東西很快被摔得一幹二淨。”
“她更年期到了,需要冷靜,隨便她羅。”晨風擺著毫不在意的麵孔,冷冷說道。
皇宮詠儀殿(太後的住所)裏麵。
“姑媽,嗚嗚,你可要給依兒做主,嗚嗚。”依依哭著說。
太後看著依依狼狽不堪的樣子,心疼極了。太後連忙把依依抱在懷裏,說:“不哭,哀家的寶貝。”
“嗚嗚,晨風又...”依依說道。
“明知道他不喜歡你,你偏要嫁出去,你看,你看。”太後回到鳳椅邊,“佩王這個人,根本就沒把哀家放在眼裏,要哀家怎麼去製服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