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夏文舒的眼皮子有些沉沉的,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睡著了。
天際放曉,夏文舒從睡夢當中驚醒,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四點五十了。淩晨五點鍾換班的話,時間快要來不及了。
夏文舒急急忙忙地站了起來,衝動了門口,貼在了門邊,聽著門縫。夏文舒聽著外麵的聲音。
“唔,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回去吧。”其中一個保鏢打著哈欠對著自己的同伴說著,站了一個晚上了,保鏢自然也是累著的了。
“也好。”另外一個保鏢點了點頭,“累死了,站了一個晚上了,連隻蒼蠅都沒有看見飛過。”
“可不是嗎?”兩個保鏢一邊走著一邊抱怨著,夏文舒聽著聲音,差不多像是這兩個人要離開了,夏文舒急急忙忙地走出了主臥,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夏文舒輕手輕腳地打開了房門,看了一眼,確定兩個保鏢已經離開了,夏文舒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間。
“真奇怪,今天怎麼方麵是打開的啊?”一個護士看著虛掩的房門,自言自語地說著,夏文舒被嚇了一跳,急急忙忙地躲藏到了一個柱子的背後,心髒在狂跳著,希望護士千萬不要發些了什麼。
護士在門口遲疑了一下,也沒有多想,就自顧自地走進去換藥了。一大清早的,護士也累了,困了,還在打著哈欠呢。
夏文舒被嚇了一跳,什麼困意都沒有了,小心翼翼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假裝繼續睡覺。
追思會,夏文舒就算是閉上了眼睛也還是怎麼都睡不著,腦子裏麵想著的都是孟子捷,到底自己要怎麼樣才能夠讓孟子捷醒過來。
夏文舒一晚上驚險無比,馮子月那裏也好不到哪裏去。
夏文舒的請求,馮子月哪一次不是視為聖旨的?哪一次不是就算是付出一切代價都要成功完成的?
這一次,馮子月也是如此。馮子月其實也沒有真正確定那些花就是可以用來製造冷卻劑的唯一。但是,馮子月還是決定出手了。
因為,孟子捷等不及了。馮子月寒著臉,直接帶著自己的幾個親信的,身手畢竟敏捷的兄弟就直接去了火花的別墅。
火花倒也淡然,看到了馮子月帶了那麼多的人來到自己的別墅,也沒有驚慌失措,隻是淡淡地坐著,眼神也隻是瞟了一眼馮子月,施施然地說著,“馮少,不知道大晚上的,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還帶了那麼多的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搶了你什麼珍寶,你這是上門還要的呢。”
馮子月不疾不徐地坐在了火花的對麵,自顧自地倒了一口水喝。火花笑了,笑容帶著幾分嘲諷,“馮少,您總不會是帶著這麼多的人路過了這裏,然後進來借口水喝的吧?”
馮子月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呢?我就算是再怎麼不識趣也絕對不可能一大清早地來找火花小姐要水喝的呀。火花小姐這裏,可是出名的難進來呢,要是一不小心的,我進的來,出不來,怎麼辦呢?”
馮子月淡淡地笑著,還是那一股痞子氣。
火花不疾不徐,繼續和馮子月周旋著,“那麼,請恕火花愚鈍,到了現在還是不明白馮少,您到底是有什麼要事,竟然大晚上地來我這裏呢?”
馮子月也不饒圈了,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其實,事情也是很簡單的,是關於孟子捷的。”
火花的嘴角帶著幾分嘲諷,其實早就已經猜到了馮子月的來意,隻是沒有想到那麼直白,也更加沒有想到,馮子月竟然會為了夏文舒這麼直截了當,還是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嗬嗬。”火花突然間笑出了聲,馮子月倒是沉住氣了,但是站著的那些保鏢們紛紛傻眼了,一個女人看的了那麼多的保鏢,那麼多的人,竟然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大笑。
“我說啊,馮少,您哪裏還是花花公子的?根本就是情聖了啊。”火花取笑著馮子月,“為了夏文舒,你竟然連救孟子捷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真的是看不出來啊,您竟然這麼大方,孟子捷可算是您的情敵吧?”
馮子月寒著臉看著火花,臉色已經有些黑了。
火花倒也不是那麼無聊地取笑馮子月的,馮子月現在帶了那麼多的人來自己家裏麵,要是惹惱了馮子月,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火花才不會那麼傻呢。火花這麼說的原因還是為了挑撥馮子月和夏文舒之間的關係的。
隻要是男人,總是會嫉妒的吧?竟然為了一個喜歡的女人可以做到連情敵都救了,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