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宇跑到林夢嵐和柳香薇跟前,“夢嵐,香薇我不過是個鄉下人,見識淺薄,你們可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宏宇此刻低聲下氣,因為以前聽阿裏大叔說過,寧惹閻王莫惹女人,而且夢嵐和香薇還是那種處於易於暴走時期的女人。
安靜了好一會,香薇扯了扯夢嵐的衣角,小聲的在夢嵐耳旁說:“夢嵐姐,我們就饒了他這回,看著挺可憐的,如果他下回再犯我們再一起收拾他。”這無疑是給了夢嵐一個台階下。
“那好吧,既然香薇妹妹都給你求情了,我們就原諒你這回,如若再犯………..”
“我知道,格殺勿論,格殺勿論!”宏宇此刻表情嚴肅,惹得兩位姑娘掩嘴而笑。
“好了,好了,我們再到哪裏看看?”夢嵐一時不知該到哪裏轉轉。
在旁邊的曹錕可抓住了機會,立馬搶先到:“小姐,我知道,我對這醉山河畔可是了如指掌。聽我三姑的表哥的姨媽的大伯的孫子小老實說過,就在前天河對岸開了一家飯館,號稱潤州一絕啊!”
“真的!”香薇夢嵐宏宇眼睛都綻放出異樣的光彩,曹錕知道這幾位可都是好吃的主,開始暗自佩服自己,投其所好可是曹錕的拿手絕活。
“那好,我們走!”
到河對岸自然要過橋了,站在橋頭,一汪清水就在他們的腳下流淌,潔白的雲朵就在頭頂飄動,宏宇不禁感慨,悲愴的吟道:“潤州的水我的淚,我情願為你化作一團火焰,啊,啊,啊,啊,啊!”
“好濕好濕啊!宏宇兄果然文采非凡啊!”旁邊的曹錕立馬翹起了大拇指。
“不敢當,不敢當,和曹大哥相比我是自歎我如啊!”宏宇嘴角微笑,謙虛的說道。
“哪裏,我也就看過一些雜書,不多,也就百十來本,平時就喜歡淫詩,和別人作對,還有就是翻看一些小人書,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曹錕連連擺手,謙虛得有些過分。看著兩人這兩個活寶,兩姐妹隻能敬而遠之了。
一行人就這樣不急不慢的來到了對岸,遠遠的就聽到一陣殺豬般的叫聲。“曹錕,前麵發生什麼事了!”曹錕當即就跑過去查看,不一會就回來了。“小姐,前麵正在打架。我剛去詢問了下,打架的正式前三天才開張的韓式餐館的老板韓棒子!”
“嗬嗬,真好笑,這什麼父母啊,給孩子取名棒子!”香薇一聽立馬就樂了。
“可不是,韓棒子他爹韓野二郎以前來自於普利斯王國的一個小村落,也就圖個吉利,希望自己的娃娃長得壯實,身體倍兒棒嘛,最後就得了這麼一個名字,要說這名字可就說來話長了,從前…...”
“就別在這賣弄學問了,他們為何要打架你倒是先說啊!”林夢嵐急了,若像曹錕這樣,半個月都說不清楚,曹錕這人在林府上下可是出了名的死是個能吹。
“唉,要說這事還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曹錕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這韓棒子從小也聰明伶俐,就是家裏貧寒,愛學知識,當過兵,做過豆腐,還賣燒烤,可以說什麼都幹過,前些年還得到豆腐東郭的美譽呢,不過世風日下,最近幾年韓棒子變了,變得霸道起來。這不,潤州有個張員外,家裏豐厚殷實,韓棒子找到張員外,乞求張家教他做月餅,張員外可是個好人,二話沒說便答應了。嘿,這韓棒子腦袋也的確好使,過了半個月硬是將張家絕技給學了過來,這韓棒子真不是個東西,你說這麼大個潤州,這麼大個大陸,別人做生意礙著誰了?韓棒子把張家的月餅方法學來不說,還冠以祖傳十八代,老字號月餅,說張家的做的月餅統統是假冒的。這不,張家的幾個下人看不下去了,跑來把韓棒子給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