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3章(1 / 2)

上官宇應允了水易寒的請求,不理會尉遲馨兒大聲的反對。隻見他顫顫巍巍得走到水易寒麵前,提起冥王劍,對著水易寒心脈相交的位置,開始催動內力。

冥王劍通體泛著藍色的光芒,光芒一點點得向劍尖凝聚,最後衝破劍尖,凝成一道如絲線一般的劍氣,直直得射進了水易寒的心脈間。水易寒登時覺得被萬蟲噬咬著,從心脈間,好似有千百萬的蟲子遊走向他的四肢百骸。

他痛苦得抽搐著,叫聲越來越慘,滿地的翻滾著,想要一頭撞牆死掉都沒有力氣。除了慘叫,他說不出一句話來。麵容因為痛苦而扭曲著,人們仿佛可以看到他四肢百骸內的真氣亂竄。尉遲馨兒大喊著求上官宇解除這個酷刑,她願意承認一切是她做的,願意以死謝罪,隻求放過了水易寒。

水易寒的叫聲漸漸小了,然而,這並不是因為他不痛苦了。相反,是痛苦得再也叫不出來了。他的牙齒都被自己咬碎了,雙腳踢踏地麵,連鞋子都用力得磨破了,腳上鮮血淋漓。

尉遲馨兒不停得磕著頭,哭著道:“宗主,我求您了,您饒過他吧,饒過他吧!你要殺,就殺了我,你要怎樣,請對我來,不要再折磨他了!”

上官宇並不理會她,也許他已經糊塗到了沒有同情心了。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場麵驚得呆了,誰曾見過如此可怕的酷刑啊?即使是蕭笙默,在見到這一切的時候都不禁覺得膽寒。蘇夢捷看著水易寒痛得死去活來,似乎有意向宗主討饒,卻被蕭笙默攔住。

上官飛憶剛從禁地出來,發現冥王宮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連忙跑進了大廳。剛好看到了正受冥王劍穿心之苦的水易寒,和磕頭如搗蒜一般的尉遲馨兒。他的心一緊,目光冷冷得看向一臉得意的蕭笙默。

蕭笙默似乎感覺到了上官飛憶要殺人似的目光,連忙將頭低了下來。

上官飛憶三步並成兩步得跑了過去,問上官宇道:“父親,輕問他們兩個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要易寒受這樣的酷刑?”

上官宇見到上官飛憶目光一亮,笑道:“飛憶,你當初隱瞞我,說是鏡心害得你,我如今已經查明,根本是這兩個人!”

上官飛憶氣道:“父親!這件事情根本就與他們兩個人無關!傷我的人是誰,難道還有人比我更清楚嗎?”

說罷,冷冷的目光在蕭笙默臉上掃過。上官宇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也疑惑得看了看蕭笙默。

上官飛憶不再理會上官宇,徑自走向水易寒。他將手掌對準水易寒的心脈之間,用內力將那一股劍氣緩緩向外拔出,再那股劍氣被他用內力拔出並化去之後,水易寒登時昏死了過去。尉遲馨兒撲了上去,不停得叫著他的名字。

“放心吧,他沒有死!”上官飛憶安慰道。

雖然如此,但是上官飛憶比誰都清楚,被冥王劍穿過心的人,身體會從此變得很弱,根本就活不了多少年。這也就是為什麼三年後水易寒就病死了,而尉遲馨兒也因為痛不欲生而自盡。

上官飛憶在救治了水易寒之後,對上官宇說道:“父親,這件事情,您還是不要追究了吧!”

上官宇最後還是在上官飛憶的要求下妥協了。

上官飛憶繼承了宗主之後,上官宇便撒手人寰了。當夜,蕭笙默便抱了他們的小女兒蕭雪瑤不知去向。蘇夢捷一直跟上官飛憶哭訴著,在上官飛憶的安慰下,她總算是平靜了。一年後,她嫁給了上官飛憶,生下了上官遙。

聽著上官飛憶講述得二十多年前的故事,上官遙隻覺得好像一場鬧劇。而這場鬧劇似乎都是跟自己的母親有關。原來水鈴霖的父母也是被蕭笙默所害!想著,他恨恨得瞪了蕭笙默一眼。卻發現,蕭笙默的臉上似乎掛著愧色。

“飛憶,你始終沒說你的另一半理由。”尉遲鏡心問道。

他說過,隻有一半是為了蘇夢捷。

上官飛憶苦笑道:“因為我發現了,有人在窺伺我們上官家百年來的秘密!我想要背後的原因,所以我懷疑的人必須留下。”

“哦?你是怎麼發現的?”尉遲鏡心不解的問道。

上官飛憶歎了口氣說道:“我發現有人偷偷得進過禁地,這個人不小心在院子裏留下了腳印。而這個腳印絕對不屬於我們父子!”

“那麼,你又是怎麼發現我下毒害你的?”蘇夢捷問道。

上官飛憶輕輕一笑,說道:“我的傷不好,武功明明有了進步,又在倒退回去,這明顯是有人害我。隻是最初的時候,我還沒有懷疑你。開始,我發現有人偷進密室時,從腳印的大小知道是個女子。隻是冥王宮的女子太多,我也不知道該是誰。後來,蕭笙默害我,我曾懷疑過他是混在冥王宮的奸細,但是他不是。想起他那麼愛你,為什麼會丟下你,更連女兒都抱走,這一點讓我很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