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寂的夜空中,閃爍著點點繁星,一輪皎月高高的掛在遙遠的星河,散發出一道道神秘的光芒。在這璀璨星光照耀下的草地之上,一道略顯消瘦的身影呆呆的望著夜空,這道身影是一個青年。
一陣清風吹過,輕撫起了青年額前幾縷青絲,月光照在青年的臉龐,使得青年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呼”青年長舒一了口氣,平躺在草地上,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先前發生的一幕幕,一個滿身鮮血的人影浮現出來,那驚恐的麵容帶著無法置信的神色,絕望的發出淒戾嘶吼。畫麵改變,浮現出來的是一輛輛閃著紅藍色燈光的警車,以及那刺耳的警笛色,好似死亡來臨前的禱告。畫麵再變,浮現出來的是一張柔弱淒婉的女子麵孔,女子那悲傷無助的神情,使人看到便會生出無限同情,這個女子正是青年的女友。
曆誨揉了揉有些發漲的太陽穴,想起了女友被人折磨的淒殘身影就覺得心如刀絞,想起了極近癲狂的自己砍殺那些秦獸時,對方那後悔驚恐的目光以及跪地求饒的姿態,想起那些警察們的冷眼旁觀和不分是非,也想起了父母那愁苦悲痛的麵龐,曆誨抱著腦袋不禁流下淚水。
“特麼的,這天下還有王法可言嗎?法律麵前人人平等是特麼誰說的,有錢有勢有背景還怕什麼,這些狗屁法律就隻能約束我們這些貧民,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個眾生平等的世界……”
曆誨不斷的對著天地咆哮,像是一頭發狂的野獸在反抗這不公的世界。突然,一道霞光出現在了天際之巔,使得發狂中的曆誨停止了吼叫。曆誨露出了茫然的目光看向天際的霞光,霞光初始還很遙遠,但轉瞬就臨近曆誨身前。
曆誨被眼前一幕鎮住了,以至於沒有任何逃跑的念頭。當霞光散開,出現在曆誨眼前的是一位仙風道骨的小老頭,未等曆誨開口詢問,小老頭便道“小子,世間不平有太多,你又何苦瞎叫嚷。”
曆誨先是一呆,然後立刻罵娘“你個死老頭子站著說話不腰疼,隻顧自己享樂,不顧他人死活,隻會在這裝大爺,說風涼話。”“你,你,你說神馬,小子你有本事再說一遍,知道老夫是誰嗎?”
小老頭也急了,怒視著曆誨。曆誨看著小老頭那猴急的模樣,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就在小老頭剛想得意一下時,曆誨便淡淡開口“不知道。”額,小老頭先是一愣,接著便勃然大怒,指著曆誨鼻子罵道“小兔崽子,連我達義馬戒律神都沒聽過,你真是白活了。”
“啥,大姨媽,我靠好6B的名字,哈哈!”曆誨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一旁的老頭子氣的直跳腳,若不是任務交代要用到這小子,一掌拍死他的心都有了。達義馬隻好平複一下心情,看了看還在那裏抽風般笑著的曆誨,有些無奈的道“小子笑夠了,就聽聽老夫今日到來的目的。”
曆誨一聽進入正題了,也收起了繼續玩笑的心思,一臉認真的看著達義馬。達義馬看著曆誨這副神情,也不禁得意起來,這小子也不是治不了啊。於是達義馬老氣橫秋的道“小子,聽好了,我乃炎黃大帝麾下八大神將中,最瀟灑,最帥氣,最威猛,最流弊,掌管世間一切律法的戒律之神。”
“怎麼樣,小子,現在知道怕了吧,嘎嘎!”達義馬不無得意的笑了起來,笑的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曆誨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死老頭子,說重點。”達義馬被曆誨氣的滿額頭黑線,“你小子配合老夫裝裝B不行啊,小兔崽子你是搞拆遷的吧?”曆誨被小老頭的話搞得雲裏霧裏“為嘛說我搞拆遷的?”達義馬見這小子還在裝勺“氣死老夫,你個小兔崽子,你三番兩次的拆老夫的台不說,還總是一副欠揍的表情。”
達義馬氣的咬牙切齒。“哦”曆誨還是一副不鹹不淡的表情。達義馬原本接近極限的怒火再次爆表,但想到炎黃大帝的交代,便隻好忍了。
再次平複了下心情,望向曆誨道“老夫不與你囉嗦了,此番前來是受炎黃大帝所托,交代你去完成一件事情。”“啥事?”曆誨也有些感興趣了,心想這老家夥大半夜的,在上麵好好神仙不做,跑下來和自己聊天,不對,應該說是鬥嘴,也夠吃飽撐著了。
“在你們這個世界的另一麵有著與你們世界一樣的世界,隻不過那個世界出現了界麵斷層,需要有人去把此界與仙界的通道重新修複起來,所以炎黃大帝把這個榮譽任務交個你了,嘎嘎。”達義馬陰笑道。
曆誨看著達義馬那淫dang且欠揍的表情,就知道這事十有八九不是好事。“老頭子這事有危險嗎,你們不會是想坑我吧?”達義馬聽曆誨質疑自己的話,有些不悅的道“小子,我吃飽沒事來坑你,我有病啊!”曆誨立刻狂點起了腦袋,搞的達義馬牙根癢癢,但也隻好打碎牙往肚裏咽。達義馬歎了口氣繼續道“小子,危險什麼的肯定是有,但是……”“但是什麼啊?”曆誨見達義馬又賣關子,更加覺得不會有什麼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