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吸血鬼,劉思嘉當然知道如何才能夠最大限度的去折磨自己的同類,此時,他的手裏已經多了一根削尖的木棍,在那名卡其色記者的臉上劃了一下,這才開口道:“好了,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是你大爺。”
“回答錯誤。”說著,劉思嘉手裏的這根木棍毫不客氣的插入到了他的腹部,就聽這家夥立即發出一聲慘痛的嚎叫,隻不過他的眼神卻露出一絲怨毒,似乎想要將劉思嘉挫骨揚灰一般。
“我在問一句,你小子叫什麼名字。”
“有種的就殺了我,我是不會告訴你有關我的事情。”
“墨言,難倒你不開口我就不知道了麼,之所以讓你自己說出來是為了給你一個機會,現在很明顯,你並沒有珍惜。”說著,劉思嘉手中的木棍再次在墨言的身上留下了一個窟窿。對於他的名字,在回來的路上令狐筱婼已經告訴了劉思嘉,所以,劉思嘉知道並不為奇。
“哼,就算你知道我的名字又有如何。”
“名字隻是個代號,不外乎是讓別人稱呼而已,但是,我所關心的卻是你腦子裏的那把短劍,當然,我不介意用一些其他的手段獲知,不過,這樣的手段恐怕要比現在殘忍百倍,希望你能夠像現在這樣繼續強硬下去。”說話間,劉思嘉從地上撿起了一個手套戴在了手上,同時,從地牢裏的一個木匣子拿出來幾株早已風幹的馬鞭草,然後在墨言的臉上輕輕劃了一下,隨著馬鞭草跟墨言的皮膚接觸,一道道白眼從墨言的臉上冒了出來,緊接著,比剛才更為痛苦的嚎叫聲響徹了整個地牢。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劉思嘉這樣,憑借驚人的毅力對馬鞭草產生了抗性,當然,這種抗性並非是絕對的,隻不過是能夠讓自己對馬鞭草的抵抗力增強一些,更別說像劉思嘉現在這樣,直接將手裏的馬鞭草塞到了墨言的嘴裏,一時間,墨言的嘴裏混合著唾液的血跡順著嘴角不斷的留下來。
“墨言,你要考慮好,這僅僅是開始,對麵站著的這個女巫還沒有動手,想必,她應該十分樂意在你身上試驗幾個咒語,也希望你能夠挺過來。”
“劉思嘉,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那也太仁慈了吧,墨言,現在你是否決定將那把短劍的線索告訴我。”
“劉思嘉,你真的想得到那把短劍麼?”
“當然,否則你覺得我會如此大費周折麼?”
“嘿嘿,那你就做你的白日夢吧,那把短劍除了我,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哦,這麼說除了你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知道了。”說著,劉思嘉對著令狐筱婼使了一個眼色,就見小丫頭兩步走到墨言的身邊,同時將雙手按在了墨言的太陽穴上,隨著她口中念念有詞,令狐筱婼“咦”了一聲,然後對著劉思嘉道:
“大叔,這小子恐怕是被人控製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而且,除了塞拉德曼恐怕沒有其他人。”
“哦,你的意思是說塞拉德曼故意讓我們抓到他的?”
“除了這個解釋我還真想不到其他的,不過,塞拉德曼既然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目的,如果,我們不配合的話,豈不是會讓他很失望。”
“大叔,要是我們去找那把短劍的話,豈不是正中了他的圈套。”
“小丫頭,你覺得我們還有其他的選擇麼?現在,那把短劍可是我們為數不多的救命草了。”
“大叔,我知道了,你給我兩分鍾的時間,就算他幾歲斷奶,幾歲不再尿床我都給你找出來。”
對於令狐筱婼這句話,劉思嘉倒是十分的相信,畢竟,這對於令狐筱婼而言,簡直是在簡單不過的事情,也就是兩分鍾的時間,令狐筱婼將雙手從他的腦袋上放了下來,同時對著劉思嘉道:“大叔,我已經找到了那把短劍的線索。”
“哦,那把短劍現在哪兒。”
“大叔,你絕對想不到,那把短劍居然就在頤和園昆明湖的湖底。”
“可是你母親電話裏不是說在歐洲某個古老的城堡裏麵麼?”
“那是塞拉德曼放出來的一個煙霧彈,並且早已經在那個城堡裏放了一把贗品,而且,根據墨言的記憶,那個城堡的主人曾經是塞拉德曼的一個對頭,這次之所以這麼做隻是想借他人之手,收拾一下那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