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遺子(1 / 2)

無論如何我都無法認同,做為一個父親,同時也做為淩秋家的大家長。淩秋一輝大力地拍打著桌子,對他吼道。

別自私了。他淡淡說:你必須同意,這不是你一人的事。知道嗎?身在高位之人所顧慮的可不單單隻有家庭。家族中所有人已經讚同,除你以外。其原因就是你放入了過多的私人感情。是淩秋家的大家長的話。就應該順從家族的意誌。

家族的意誌?淩秋一輝的吼聲越來越大,難道家族的意誌就是以人為本的犧牲嗎?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這種天真的想法什麼時候能夠改變?他的情緒似乎變的有些暴燥,不知是因為淩秋一輝的吼聲,還是因為剛才說的話。沒有人會去自動的選擇流血犧牲。可沒有犧牲的勝利是不存在的。就像家族走廊的三色磚一樣。一心想要白色隻會屈居於黑色之下。想要消滅黑色就必要有紅色。我們一直就是這麼活過來的不是嗎?

可犧牲品是我的兒子,淩秋一輝衝到他麵前。抓往他的衣服,而我們要的並非和平,隻是單純的勝利罷了。

這是為了家族,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犧牲。他的聲音中沒有絲毫的動搖。

我憑什麼相信你。淩秋一輝看著他的眼睛。渴望看到眼中的動搖。

我沒有兒女。所以一直把阿晨當做親生兒子。他的目光低垂。卻依舊掩飾不住眼神中的悲傷

淩秋一輝的臉扭曲了,放開他。轉身向外走去。邊走邊說:把兒子送上刑場的父親是不存在的。

哥,淩秋一輝走到門前,準備開門。一個聲音從身後傳出:我們有好一段時間沒有一起吃飯了。今天晚上叫上阿晨一起吃頓飯吧。

沒有回答,淩秋一輝開門離去。

怎麼樣?純子看到淩秋一輝緩緩地走過來。急忙問道。

淩秋一輝沒有說話,隻是搖搖頭。

純子低下頭,不知在想什麼。

就在這時,一道正處於變聲期的聲音打破了沉悶的局麵,爸媽,幹什麼呢?快上來啊!二人抬頭朝發出聲音的人看去,隻見一個年約十餘歲的少年朝他們笑著揮手。

一張大餐桌上放著十餘種菜肴,大約可以十人同時進餐。可卻隻有一個小孩在大吃大喝。

慢點吃,淩秋純子從廚房走出。把手中端著的烤鵝放餐桌上。看著淩秋晨吃的狼吞虎咽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

今天是什麼日子?淩秋晨掰下一隻烤鵝腿。說。

那個,我和你爸爸決定把你送去中國待一段時間。純子走到淩秋晨麵前,輕拍著他的肩膀說想要鍛煉一下你的自立能力。覺得怎麼樣?

嗯,沒問題。淩秋晨從鵝腿上咬下一大塊肉。邊嚼邊說

那好,我和你爸爸再談談具體情況。你先慢慢吃吧。

純子摸了摸淩秋晨稚嫩的瞼蛋,便向淩秋一輝所在的書房走去。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無論如何。純子說。

當然了,這是身為父親的責任。淩秋一輝說

我不是指這件事,純子說:你真的要留下嗎?

我就是在說這件事,淩秋一輝看著純子沉悶的表情,微微一笑說:還記得淩秋晨打碎花瓶的那一次嗎?幾年前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