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裏。”
一個身著黑衣的年輕人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裏充滿對這個陌生的環境的恐懼和茫然。
“孩子,這裏是我家。你不用怕。你很安全的。”一個粗纊的大漢微笑著道。
年輕人看向大漢,“謝謝大叔了,我怎麼會在這裏呢?”床上的青年虛弱的道,他的語氣很生澀,像剛學會說話的人一樣。年輕人坐的還有些不穩,緩緩的顫動著身子。大漢急忙扶住他,“別亂動,你身上有傷。你還問我,我怎麼知道呢!我就知道我在森林裏看著昏迷的你,然後就把你帶了回來。”大漢輕笑道。
“一個小孩子,怎麼能沒事亂跑呢!森林最近還好太平,你又不是昏迷在山的深處,要不然在看見我之前我都不知道你能不能活下來。好了,你先躺會,我叫媳婦給你坐點吃的,什麼都等身體好了再說。”大漢輕輕地把年輕人放在床上。急急忙忙地走出屋去。年輕人緩緩的閉上眼睛,腦袋裏在慢慢的理清整件事情的思緒。
地球,公元2002年,中國。清晨的迷陽縣安靜而祥和,在群山的籠罩下顯得格外蒼翠和美麗,遠處鳥語花香,近處炊煙嫋嫋,一切祥和而平靜。在山的腳下,鄉村裏的村民忙忙碌碌的。在山不遠處的一戶農家裏,一個身影顯得格外清晰,身穿黑色外套,緩緩地在院子裏踱著步,看著書。這正是那個躺在床上的年輕人。
“沐雨,快過來,看看這是什麼”蕭慶急忙的跑進院子裏對著年輕人大喊。
“爸,什麼東西啊!這麼著急。咦!這不是唐朝時的酒樽嗎?爸你哪裏能來的?”蕭沐雨驚奇的問。
“我今天上山時在土堆裏發現的,裏麵還有好多東西,挺稀奇的,不像是現代的玩意,你是學考古的,就送來給你看看了,是不是什麼古董之類的東西,是的話估個價,咱說不定就發財了,你下學期的學費就有著落了。”
蕭沐雨拿著酒樽反複看了看,又聞了聞味道,一股銅臭味撲鼻而來,差點把他的眼淚熏出來,但蕭沐雨還是憑多年的學習判斷出來這是古墓的陪葬品,蕭沐雨一下來了興趣,這是多麼好的實習機會啊!
爸,你快領我去你發現這東西的地方。!”
“你還沒說這玩意值不值錢呐!這麼著急幹嘛?想累死我,明天再去吧!那地方遠的很。”
“不行,馬上去,這說不定是個大發現呢!”蕭沐雨急切的說。
“不去不行嗎?”看著蕭沐雨堅定地眼神。蕭慶無奈地點點頭“咱們還是要帶點東西吧!我去拿個鐵鍬和手電,再帶點水和繩子,咱就出發,不過那地方很遠。你換雙鞋吧!我正好再采點藥,半小時後出發。”
“好,再帶點蠟燭,有點毒氣和異味發現得早,這對進裏麵也有幫助,再帶副手套和口袋。”
半小時後,父子二人整裝待發,快速向北走去,目的地——皇陵山。
皇陵山坐落在蒼蒼鬱鬱的群山中間,雖然不大,卻十分整齊,前後左右對稱,而且山上樹木品種十分單一,隻有鬆樹和其他幾棵亂七八糟的樹,高大密集,遠遠看著總覺得讓人感覺是人故意栽種的,讓人感覺陰森森的。
走在路上,蕭沐雨問起了父親這件事的由來。“爸,這東西以前就有吧!你不是每天都去采藥嗎?怎麼沒發現呢!”
“這是因為前幾天山裏不是落下了東西嗎!那東西正好落在山上。還好那東西不大,沒把山震塌了,隻是把山打了個大洞,但是那東西的衝擊力太大,把原來的土差不多翻了一層,我以前去這地方好多次,今天去的時候全都變樣了,然後就在角落裏發現這個了。而且我還看見那個洞了呢!真嚇人,要是落在村裏,咱們都要全部報銷了。”
“可是爸,這麼大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呢!政府沒派人來嗎?”
“這算什麼大事,咱這裏離政府遠的很,窮鄉僻壤的,而且也沒出什麼人命,也就村裏傳傳而已。這裏經常有小的地震,沒人在意的。我們稍微慢點,現在我找路都很費勁。變化了太多,大路已經分不出來了,但還好有小路,走起來很累,但不是很花時間,隻能走這條路了,你可別叫苦。”。蕭慶道。
“大概是在這個地方。咱往前走幾步。”
“在這,就在這,我把裝吃的東西放在這裏了。”蕭慶的呼喊好想賜予了蕭沐雨無窮的力量,大步地向前奔去。在前方一個折斷的樹木後麵,零零散散的散步著著幾個零碎的金屬,從遠看說不清是銅還是鐵,他急忙狂奔幾步到了那地方,仔細觀察起來,這些東西基本已經破碎的一遝糊塗,蕭沐雨看了好久茫茫然的看出來這些大概是是唐代流行的東西,數量不是很多。蕭沐雨暗自揣測,這也就是一個諸侯的的陵墓,而且頂多是個縣長的。隻是從殉葬品中看不出是什麼時期的,蕭沐雨低頭想了一想,很久以前他在村長家看過縣誌,皇陵山附近是從唐朝有記載的,他沒深看,所以具體這裏什麼人的他也不是很清楚,而在他心裏其實還有一個更不清楚的問題,他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陵墓,他隻是在推測而已。蕭沐雨在心裏默默地念叨著。拿起鐵鍬,興奮的挖了起來,他不知道,這一鐵鍬下去就開始了他那段撲朔迷離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