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之上,雲霧如絲如線...
神山之巔,雲霧如龍,盤旋而上...
在離整片大陸遙遠的東方海,有著一座山,由於山上雲霧籠罩,而雲霧平等的其餘之地卻沒有一絲雲霧的出現,故此山,被看到的人們命名為“神山”...
神山之巔...雲霧翻滾,宛若海裏的海浪,卻沒有一點聲音,寧靜祥和;又宛若天上神庭,如夢如幻,在如此之高的神山之上,有著無數盛開的鮮花,花兒鮮紅如血,宛若殘陽。花兒之瓣極細,宛若絲線,有花,無葉,有葉,無花...
佛說彼岸,無生無死,無善無惡。彼岸有花,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於弱水,絢爛徘紅。彼岸花,開彼岸。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開葉逝,葉生花謝。生生相諾,不得見...
彼岸花開血色天,花開花落一千年...
彼岸花之花語:用我的離去,來襯托你的複蘇...生生世世,永不相見...
彼岸花的花語是帝璿自己想的...
神山之巔,彼岸花盛開之地,雖然兩者不相稱,卻恰好被連接在一起...宛若一體...不分你我...
俯視而下,一片血紅色花海無邊無際...宛若血色之海...給人一種血流成海的害怕感覺。可是,如若細心感受,卻又給人一種極為哀傷的感覺...
彼岸花海中,有著一位身穿白衣的老者與一位身穿黑衣的老者相對而坐。一白一黑,在這片血紅色的海洋之中,顯得多麼顯眼...
白衣老者與黑衣老者中間,有著一盤棋,看陣勢,顯然是白衣老者略占上風...
可是仔細一看,卻又是黑衣老者暗藏鋒芒,宛若群狼,伺機而動...
白衣老者用的白棋,乍一看,宛若白羊,在躲避著群狼的進攻,卻又似在躲避之中尋找著反擊...
黑衣老者用的黑棋,乍一看,宛若黑狼,在追獵著群羊,卻又追逐不上,從而在追獵之中尋找著機會...
不動若罷,一動,宛若潛龍入水,直搗黃龍...將對方吃得片甲不留...
“白銘,我們這局棋,以你之見,孰贏孰輸?”黑衣老者盯著棋局,問道。
白銘一聽,直搖頭道:“墨銘之棋,如若群狼,伺機而動。我之棋,如若群羊,尋找反擊。二者孰強孰弱,隻得之後而得之。”
墨銘的視線離開緊盯著的棋局,看著白銘道:“這話,我等百年之前早已論已。”
白銘看了看棋,道:“百年而已,又怎能比得過奈何之魔?此局未定,且看表麵之像,我之棋略占上風。然細細看來,實則墨銘爾占上風。凡事不能隻看表麵,也許,幾年之後,自會有定。”
言畢,白銘起身而動,看向天空問:“將之於今日降生。主於明日降生。十多年後,二者相遇...劫數從此開始...”
墨銘問道:“如若出現轉機?”
白銘回答:“那便是顛覆天下,江山如畫。”
“對凡者而論,江山,又怎如畫,怕是隻手遮天...”墨銘論道。
“對將而論,江山,乃如畫卷,雖是美好,但卻血染其上;對主而論,江山,乃父之亡願,卻又難以可得;對群狼來說,江山,乃是稱王稱霸之必得之物。”白銘論道。
“我等之棋,可稱之為命。”墨銘論道。
“此棋之局,怕是等凡間天下歸宿則定。”白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