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披甲的警衛軍看到此場麵,也是動容不已,一個少年渾身是血,盤身而坐。一頭軀體上全是傷口血液的劍齒虎倒地生機全無,旁邊還有一個臥地昏迷的青年。
這一小隊的警衛軍隊長一聲令下,劉夕跟著他們到了警衛軍北區的分部。
兩位軍士盤問了當時的情景,又聽取了圍觀群眾的訴說之後,劉夕被轉到了茶室,告知了自己的住址,等待家人來領取。
劉夕正當防衛無疑,分部中隊長親自查看了劍齒虎的傷口,大為震驚,如此年紀就有這等修為,絕不簡單,不由的對劉夕禮遇有加。
劉夕靜坐,身上巨大傷口已差不多修複完畢,水牧訣頂尖的修複能力,讓劍齒虎留在劉夕身上的痕跡都慢慢消除。
不一會兒,警衛軍分部內響起了一道囂張問罪的聲音“你們一個個的都活的不耐煩了,敢關我兒子。”
茶室進來一個帶著無皮麵具的男子,正是阿文。阿文背後還跟著一個精幹挺拔的青年,警衛軍分部中隊長則是跟在青年的背後,慌張的解釋著。
中隊長認識青年,這位可是東區西定公府內的侍衛,正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西定公府作為整個趙閥最核心地,出來的人,就算是個到底嬤嬤,也能得罪的。而且西定公府的侍衛,都是來自趙閥家臣中的翹楚子弟,個個地位極高,實力強橫,是西定公府嫡子孫的親近之人,不出意外他們未來會是西南境的一方大吏,這些人都是趙閥的核心人士。
阿文看著劉夕衣服破裂,血跡斑斑,心中冒火。嘴中卻誇張道:“二蛋,我的二蛋啊,你怎麼這麼慘啊”
“爹,我還沒死呢。”劉夕起身白了阿文一眼。
青年擺手製止了中隊長的解釋,對著阿文恭敬說道:“副團長,事情已經清楚了,冒犯團長大人的是榮汪幫的人。”
“好,我們走”阿文拉起劉夕的手,牽著他離開茶室。
中隊長親自送三人出了警衛軍分部,看著三人離開,這才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我勒個爺爺喲,還有這大人物沒追究我們分部,不然事情麻煩了。
“來人,把那榮汪幫的那個兔崽子給我提過來。”
那倒黴家夥正是榮汪幫的少幫主,今日心儀已久的劍齒虎被父親賜予自己,心花怒放的他溜著劍齒虎在街道上橫衝直撞,碰到了劉夕。受了劉夕一腳,昏迷到現在,已算很丟臉,但他畢竟也是個二靈者,除了半邊臉依然紅腫,人已經悠悠醒來,正坐在審訊室裏。
看著走來的分部中隊長是自己父親熟識的那位,神情頓時又開始囂張,由於掉了半邊牙齒,說話聲音漏風嚴重,“陳叔叔,你可要替我做主啊,那混小子竟然踢掉了半邊的牙齒,我要把他的牙齒一顆顆的拔光,拔光!”
“我做你媽的主”陳姓中隊長一下暴怒,一腳踹翻他,對著傍邊警衛說道:“去通知榮果,讓他領回自己兒子,離開北區去避一避。”
“是”警衛領命,匆匆離去。
榮大少,被踹到在地,愣愣的看著他的陳叔叔,自己老爹逢年過節,沒少打點他,自己平日惹事,也沒少受他庇護,怎麼突然變化這麼大了?“陳叔叔,這?”
“整天惹是生非,遲早要害死你老子。”陳中隊長怒罵,轉身走了,留下榮大少在審訊室裏淩亂。
回去路上,阿文聽劉夕講述剛才的過程,知道劉夕因為不忍殺那頭劍齒虎而受的傷,忍不住的敲了他腦袋,“笨蛋,男人做事要果決一點,那頭劍齒虎最終都是死,為什麼要弄的自己受傷了再殺,感覺到危機,到懂得下先手。”
“哦,知道了,爹,團長是怎麼回事?”劉夕問道。
阿文笑著回道:“那個啊,你爹我注冊了個傭兵團,你是團長。”
“為什麼我是團長,你是副團長,這科學嗎?”
“你為什麼不能是團長”阿文反問道。
“哦,好吧,我是團長。”自己老爹做事從來不按套路出牌,劉夕明智的選擇不予爭辯。
“那李叔叔在咱們傭兵團是怎麼職位”劉夕轉身問道。
身後的李亮恭敬回道,“屬下是咱們半月傭兵團的戰力訓練師。”
李亮比阿文年長幾歲,從小就被西定公派給阿文當做侍衛,是阿文的親近之人,李亮也很有眼色,他看得出,三少對自己這位幹兒子極其疼愛,這種程度,甚至比養在族中的親兒子都要好的多,李亮也知道,半月傭兵團是阿文送給劉夕的勢力,他對劉夕這個小男孩也是很恭敬。
劉夕笑道:“半月傭兵團?嘿嘿,我喜歡這個名字。爹,我好像能開啟驚門了。”剛才的戰鬥,劉夕的驚門關卡已經完全衝破,八門遁甲已可開啟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