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雅蘇和雅利一直照顧著我。她們兩是姐妹,從小就生活在這王府中,兼習文武。
北方的女子比較爽然大方,我跟他們講述中天國的習俗文化,她們也和我講天狼的節日風情。沒兩天我們就打成一片。
本來說什麼上麵不讓大吃大喝的,在我死纏爛打下,終於,雅蘇給我弄來了。嘿嘿!真夠姐們。
不過我的傷也就好得慢了許多,按她們推算,兩天前就該好了,可到現在劇烈動下,還是會疼。哎!沒辦法,認識偶的都知道美食的誘惑偶是抵擋不住滴。
陽光明媚的午後,我很是休閑的蕩著秋千。這幾日,那個陰晴不定的家夥沒來,每次都忘記問他的名字,現在也隻能這麼叫著。
問雅蘇雅利,她們支吾著也不說。看起來很是敬畏他,看來他的官當得也不小嘛。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搞的,把我扔在這裏就不管了。真是不爽,不過想一想我好好的想他做什麼?他愛去哪去哪,關我什麼事情。
再不過,好歹也算認識,多少也該來看看吧。難道他真那麼小氣,不來了,失落中。
等等,我失個什麼落啊,不來就不來嘛。我還落了個清淨。哎~~我是怎麼了,這麼煩躁,出去走走。抬腳就要出門。
“四小姐,您這是要去哪裏啊?”這幾日說我不宜走動,就沒有出去。我也樂得吃了睡,睡了嬉鬧,鬧了吃,吃了再睡的米蟲日子。今日見我這麼煩躁的要出門,雅利很是奇怪的問。
“我想四處看看,再去找我三姐說說話。”這幾日都是她來看我,好歹我也要去看看她。再問問二哥娘和青草的下落。
“哦,那四小姐,你稍等一下,馬上就準備好。”說完,雅利進了裏屋,出來後嚇我一跳。隻見雅利手裏拿著一件白色披風,領口是白茸茸的狐裘披肩,下麵也是上好的白色貂狐皮。
絨毛光滑細膩,還隱隱閃著些柔和的白色光華。居然這麼值錢的東西放在我房間我卻不知道,真是枉費了二哥送給我的小財迷的稱號。還有就是這天氣恨事溫和,應該在20。c左右,那裏要用到這麼厚的披風。
“這裏不比臨安,溫差可是大了,您別看現在還溫和宜人,到了晚上可就冷了。”看出我的疑惑,雅利解釋著。
“來了這麼些天,我怎麼沒感覺到啊?”難道沒年從今天開始?那她們也算得太準了。
“那是因為這秋葉院屋子下麵鋪了層暖玉。晚上您也沒出來,所以沒察覺到。”雅蘇提著個籃子,走出來。
暖玉!以前聽說過,可以永久保持恒溫,畏寒之人掛在胸前用來取暖。鋪了一屋子,很貴吧!這裏的人還真有錢啊。
“小姐,都準備好了。可以走了。”雅蘇說到。
“那你們怎麼不要披風?”
“我們天狼女子從小在這裏生活,身子比較結實,能禦寒的。南方女子柔弱,所以主子特意送來這白狐披風”雅利笑著說。
雖然我知道她們是直爽,並沒有笑我的意思,可我總覺的自己還真是麻煩。巴過那家夥居然能細心想到這點,我心裏倒是絲絲的甜著。等等,我什麼時候這麼花癡了,他是主,我是客,應該的嘛。
到了春華院,我事先不讓雅蘇雅利進去通報,先個給三姐姐來個surprise。可一聲刺耳的摔打聲倒是讓我一驚。隨後又是一陣摔打嘈雜。我心裏一驚,不會是那個王爺的其他妃子妒火中燒,跑來鬧事吧。三姐生性柔弱,肯定被欺負了。
我趕緊跑進去,地上是一片狼籍。三姐姐氣呼呼的瞪著跪在地上的一個小丫頭,她臉紅腫得厲害,嘴角還流著血,而水靈靈的大眼睛卻很是倔強。身上有隱隱的血跡,像是鞭子抽出來的。另外幾個丫頭和家仆低著頭站在一邊。就再沒有其他什麼人了。怎麼回事啊?難道那麼溫柔婉約的三姐也發飆?
“海蘭,你怎麼樣了?”身後跟來的雅蘇並不顧忌三姐的憤怒,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子。
“三姐,你怎麼了,世界大戰了?”我上前坐到她旁邊。以前從來沒見三姐發這麼大的脾氣。而且還責打下人。
“你怎麼來了?”語氣冷得發涼,我愣在那邊。三姐估計是氣糊塗了罷。
“我是說四妹你還有傷在身,怎麼能隨意走動。再傷了怎麼辦?”三姐恢複了溫和的語氣,讓我以為一時間自己聽錯了。
“哦,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不礙事的。本想找人說說話,可三姐,你以前可是很溫柔滴,怎麼今天也開始鍛煉起來了,誰欺負我們的大美人兒?”我示意雅蘇帶那個叫海蘭的扶下去。那應該也是個美人吧,看她快可以滴出水來的眼睛就知道了。偶這人一向很注意環保,尤其是對著美化市容的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