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上次是娘幫我梳頭,也是把劉海挽起,說以後逝兒必會美得如那天邊七彩的虹一樣讓人琢磨不定。我伸手撫著鏡中的人兒,也看到鏡中月兒那一臉訝意的表情。我站起來,回頭看著她。“月兒,你怎麼了?”
“小姐真是月兒見過最美的女子。”她有些反應過來,說道。
“你第一天認識我啊。”一個多月了,今天才說。
“不是,之前小姐病著,也不打扮。前麵還有一大片劉海,所以才沒發現小姐原來如此美麗。小姐,午膳後你可想出去走走。"月兒問道。
"好啊,對了,其他人呢?"很奇怪,今天隻有月兒。而且那慕容衝不軟禁我了
"爺說小姐的病也好了,今兒不用吃藥了,以後就讓月兒貼身伺候小姐了。"伺候,還貼身,我怎麼跑路啊。不過不管怎麼說,不用吃藥就是天大的喜事。早早的吃了午飯,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我們出去走走,對了,對了,月兒,昨天你們爺有來過嗎?"不過奇怪了,月兒她們幾個都住邊上的幾間房間,昨天沒見她出去過。
"哦,月兒昨兒去取桂花糕的時候見到爺,爺吩咐的。"月兒邊取古箏,邊說道。
"月兒,你取古箏做什麼?"她今天好奇怪了,好象都安排好了似的。
"小姐你要是走悶了,可以消遣消遣啊。可以了,小姐。"她拿好古箏,看著我。我很想說我不彈,不過她扛著那麼積極,我也不好說什麼了。就走了出去,才知道原來這個院子叫晨院。繞了幾圈,來到一個小湖邊。繞著湖走了一圈,很奇怪沒見到湖水的源頭和流向。而湖卻很有靈氣,一點都不像塘死水。
"月兒,這湖水怎麼沒有源頭,怎麼還能那麼有生氣。"我坐在湖邊的亭子裏,看著下麵的幾條遊來遊去的鯉魚。
"這湖水與那天湖的水是相通的,所以這水可活著呢?小姐我去給您要點魚食來,這錦鯉可漂亮了。"說完,她放下古箏就走向一個院子。
與天湖相通,那就是說這外麵就是天湖了。湖裏肯定有條暗流,可以流到外麵,看這湖水,那暗道應該不小。可是為什麼這湖裏還可以養鯉魚呢?那魚不會從暗流裏麵跑了嗎?難道這下麵還有網什麼的。那沒關係,那把白玉菜刀應該可以搞定那些網的。
“小姐,魚食拿來了。”月兒提著個竹藍說道。
“怎麼還要用籃子啊?有這麼多魚嗎?喂太多了它們會撐死的。”
“不是的,小姐,不同的魚要喂不同的魚食,所以要把這魚食分好類放入這格籃中的。小姐,這是喂這裏錦鯉的。”月兒拿出一個杯子,裝了七分滿的魚食一小粒一小粒的,圓溜溜得很是精致。
反正一時半會也跑不了,現在能好過點,就表浪費了。我接過杯子,慢慢的倒著,沒倒幾杯,水中一遍彩色,紅、黃、白,綠,還有白色的浪花飛濺。看那一個個各拘形態的鯉魚都大張著嘴,跳起來好高,魚磊魚,磊得離開了水,沒想到這裏有那麼多的鯉魚,比以前在長沙烈士公園看到的還要多。看著那一張張魚嘴張得和乒乓球一樣大,要是在這裏釣魚的話,估計連魚餌都省了,直接把魚勾丟下去就能鉤起好幾條了。
“小姐,你快看,它們多可愛,多漂亮啊!”
“月兒,我們今晚就吃紅燒鯉魚吧。”我舔著嘴唇,一個月下來都沒吃到肉,說是大夫說養病的人不能沾葷腥。都快把我逼瘋了。
“小姐,你。。”
“呃,記住了哈。。。那個我們到前麵去喂其他魚吧。”我也不怪月兒有多詫異,估計這裏很少人在賞鯉的時候會說要吃紅燒鯉魚的。
我走到前麵,那比較靠牆,說不定可以找到暗流口。我走到靠牆邊的亭子,往下看。也有幾條魚遊著,不同於那五顏六色的錦鯉,而是鮮綠色的背部和鮮紅色的腹部,體側還有斑紋。
“小姐,你可小心點兒。”月兒追上來。
“小姐,這魚兒還是月兒來喂吧。”說完,她打開籃蓋,取出一大快肉。
“為什麼是肉,還是一整塊。”難道下麵是食肉魚。越看越像啊。
“這魚兒隻吃肉,而且一定要大塊的肉給他們撕咬。切碎了他們還不吃呢。”說著就把那大塊肉扔了下去。濺起一片水花,隻見那紅眼利牙的魚撕咬著,不到五秒,就不見那大塊肉的蹤影。水麵又恢複了平靜。
“為什麼養這種魚。要是人不小心掉下去了,不就必死無疑。”我吞了吞,問道。心想還好事前來視察軍情,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下麵有與天湖的接口,為了不讓湖中那麼名貴的錦鯉跑了,就在這周邊圍養這食肉魚了。平時爺也喜歡來這裏喂魚的。”
丫的,奶奶的,他大爺的。這裏養這麼多食人魚。看來這條水路是不通了。真是氣死人了。
“月兒,今天還要吃生魚片,就用這些魚來做。”奶奶的,吃光你的魚,姐姐我就可以遊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