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那個,就是因為我皮膚太好了,出來老被人問這個問題,所以就塗黑點。讓自己更有男子氣概,也避免解釋的麻煩。大哥,你也可以試試。比如,你要想震住別人,可以戴個狼啊,虎啊的麵具。"我瞎掰著,緩解下自己的心虛。偶要撐住,要頂住。這個時代,女性可是個弱勢群體。一不小心,怕就要被人給賣了的說。
接下來是一陣沉默,他那侍從很擔心的瞪著我,似乎我犯了什麼大忌。而對麵那男人眼中深沉淡定,看不出一點情緒。
過了許久,他才冷冷的問道:"你是什麼人?那匕首怎麼會在你手裏?"
"這麼凶幹嘛啊?我呢,是個好人,匕首是我的,那自然就在我手裏。那你呢?"我邊吃著糕點邊回道。看來他是看到我手中的匕首才幫我的。哎!真是失落。
再看他那酷酷的侍從,一如既往的,很不滿的,瞪著我。
"好人,嗬嗬。。"他笑得有點邪魅,我正想著該用什麼動物來比喻他,就聽到他情緒一百多度的轉彎,說道:"你留下匕首,可以走了。"語中滿是不容拒絕的霸氣。好象這匕首本來就是他的似的。
"不是吧,沒門沒窗戶。你想要我就留啊。我天天都要用它的呢?你拿走了我用什麼。"我琢磨著把這匕首給了你,我上哪去找這麼好用的菜刀啊。
"哦,天天要用,何用啊?"他調笑著。心道:她不像練過匕首的人啊。
"這把匕首還真好用,幫我切了三年的菜。而且還完好如初。上哪去找那麼好的菜刀啊。"
"菜刀!哈哈。。。"白峒老翁要是知道他花了十年才鑄成的千雪刃被眼前這丫頭當菜刀用了三年,那老頭要氣成什麼樣子。皇甫哲想著就不禁大笑起來。"我給你大點的,切著也方便點。"
"就不麻煩大哥你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而且這菜刀可值錢著呢。
"你到底肯不肯留下匕首。"如同變臉似的,剛有些放晴,現在語氣又到冰峰時期,冷得刺骨。
"不留。"我果斷的回道。真給了,回來也不好向二哥交代啊。
"那我別怪我不客氣了。"他站起來,就要走過來。
"你想幹嘛。"我也站起來,剛想跑,就被他揪住肩膀。他蹲下抬起我的腳,我一個不穩就倒了下去,還以為要摔慘了,結果有個強有力的手臂把我攔腰扶住。對上他的眼。莫名的臉紅心跳。他也愣了一下,就把我放下,然後繼續他的搶劫行動。他牽製著我的腿,直接把靴子連襪子一塊扯下來。還愣愣的看著,真是豈有此理。我直接一腳丫就踢過去。搶回靴襪,手忙腳亂的穿著。
"真是混蛋,我要下船。"我幾乎是吼。
"看什麼看啊,我要下船!"我衝著那邊上目瞪口呆的侍從吼著。
船靠岸後,我上了岸,也沒問那混蛋叫什麼名字,反正就一大惡男、霸道男外加大混蛋。忽然覺著這麼好的菜刀就這麼沒了,很不甘心。卻隻能我就這麼一路咒著回去。
天湖遊船上,阿格達很奇怪的看著自己的主子。
“阿格達,你知道混蛋是什麼意思嗎?”皇甫哲玩味得看著手中的匕首。這可不是一般的匕首,嘴角微微上揚。腦海中那對烏黑閃亮的眸子,雙瞳剪水。還有就是。。原來女子的玉足可以如此小巧精美。
"呃--屬下不知。"二皇子從小學習把中原文化都不知道,自己又會知道。雖然不知道混蛋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看今天那位小姐的樣子應該不會是好話了。
"主子,其實你不用親自動手的。"阿格達對自己的主子說著說。跟了王爺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今天這樣的王爺。
"哦?我倒覺得有這個必要。"他玩味的撫摩著匕首那冰冷的刀刃,說道。
“主子!”阿格達看著鮮血從二皇子修長的手指間滴下。那原本還玩味著的麵容忽然變得異常冷酷。
“果然鋒利無比。”皇甫哲看著滴血的手指,想著鋒利如就如同這中天國的女子一樣。自己是怎麼了。複又提醒自己絕不能再對女人動心,尤其是中天國的女人。這千雪刃隻能留在他的身邊。白峒老翁,你這老頭兒就等著吧。
此時,黑影一閃,一個黑衣蒙麵人出現。一腳跪地,一手放在左胸。低頭說道:"參見主上。"
"都準備好了嗎?"冷漠的聲音,聽不出一點情緒。
"是,皇宮忙於準備四天後的賞花宴,後宮疏於防範,兩天之後,正是時機。"
"好,吩咐下去,兩天之後,晚上行動。"
"是。"黑影一閃,飛出了窗外。
走到窗前,看著天湖的美景,嘴角微微上揚:好一個人傑地靈的臨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