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殺人了!”學生a喊道。
“天啊,xxxx!”學生b喊道,這句沒聽懂
“天啊,飛天了!”缺心眼子喊道。
“天啊,台掉下來了!”大家一起喊道......
咣!!!
啊!啊!啊!啊!啊!
光陰又似箭,又似大蘿卜。蘿卜吃進肚放了個屁,放屁的功夫就能發生很多事,這句很有哲理。
現在哪,世態炎涼,人心不古,兩極分化太嚴重。
四人繼續旅行,很快便來到了香港。
“我們,”飄雪開口道:“彼此分開,各活各的,在這裏生活一個月,下個月的今天再於此處集合看誰過得好,怎麼樣啊大家說?”
“好玩啊!好玩!”長孫羽和布馮高興得一蹦多老高。
克裏斯則下了馬(路上買了匹馬),將劍(路上買了把劍)變成香煙(飄雪教的法術)抽了一口(抽而不沒),道:“哼,這是詭計!美人兒,你一定是在這城市裏有朋友什麼的,有一定可靠的經濟保障,不然為什麼你隻在這裏而不是別處想起比賽生活呢?”
“是啊!是啊!我有大款想好的在這行了吧?——你呀,怎麼這麼多疑慮呢,不就是個玩嘛!你不玩拉倒,別搗亂!氣死我了,白教你那麼多魔法了!忘恩負義!”飄雪掐個腰就開始罵。
“玩吧,玩吧!”長孫羽道。
“玩吧,玩吧!”布馮道。
“切……”克裏斯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飄雪道。
沒辦法,罵歸罵,玩歸玩,少數服從多數,除了王子誰都同意,所以在香港比生活能力的遊戲還是正式開始了!
當然前提是不準用魔法……
長孫羽與眾分開,獨自走在香港的街頭。香港真的很繁榮,用車水馬龍形容是不夠確切的,應該說成是水泄不通。而實際上有很多詞可以代替水泄不通,可是作者就會這一個詞,所以.......就......
水泄不通好了……
擁擠的人流,林立的大樓,一切的一切,都提示著人們:“想生存,就得緊張。”
(可是我一緊張就要尿褲子啊?——某位讀者)
(死去!——作者)
長孫羽顯然除了驅鬼和裝蒜以外沒什麼別的特長,香港人不夠迷信,或者說香港的鬼不夠多,所以他的生活舉步維艱。
發過傳單,卻沒得過工資;當過導購員,卻早被開除。不到三天長孫羽已然身無分文。他知道,他應該使用魔法了(玩賴)!首先去馬戲團應聘走鋼絲,但技術太差演的不像,隻是用飛,腳都沒碰過鋼絲,明顯是飄著的——所以被開除了。又去電視台應聘當替身小武行(武打時不用吊鋼絲),但鼎鼎大名的香港無線哪會給這個傻小子機會?所以也沒應聘成。
然而時光仍舊似箭一般地流逝著。
兩輛汽車迎頭相撞,“咣”的一聲癟了一個冒煙了一個,嚇得長孫羽一大蹦。兩輛車各出一個人來,氣勢洶洶站在一塊。
甲:“你點解碰我車咁?欲死嘢?”
乙:“你怎講話!我唔存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