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宋旭飛快趕到丹城侯城府,就聽到一個婦人在哪裏哭哭啼啼的抱怨道:“各位叔叔,大伯,我家大人忠心為國,謹守侍奉君王,自歸順以來從沒有做過什麼背信棄義的事。大人前線禦敵生死未卜,剩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叫我們怎麼活,如今朝廷要我們謝家少主再次領兵出戰,一家上下全都是婦人叫我們如何是好。”

宋旭看那婦人約莫三十多歲正是年紀好時候,身穿白色素服,頭戴暗黃花珠,麵梳蘇流,臉色暗紅,豪聲痛哭。

且看她那身邊圍住做了一群麵色各異的華麗衣衫打扮的中年人。不知什麼人宋旭也就隨便找了個空位子坐了下來。隻見一個撩長山羊胡子的白臉藍袍的中年漢子道:“大嫂,依我看不如就叫那謝武踢你家大人暫領這軍職,朝廷雖說讓謝家少主出任這將軍,可也沒說不準家臣代主領兵,到時候我看就讓我那侄子做個名義的統帥也未嚐不可。”

那謝武聽了此話麵色微變道:“我謝武自十歲起就被大人收入府中,如此之事定然願意為大人分憂,隻是家主領走前有名讓謝武不得離城。如今家主不在隻怕····。”

一個粗獷的聲音道:“隻怕什麼,隻怕我們幾個叔伯聯合起來欺辱小嫂子麼,還是你謝武貪生怕死不肯替小主人出頭。”

那少婦此時哭的更加厲害了,那謝武也唯唯諾諾的不在出聲。一屋子裏的人也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宋旭此時修為雖已到了金丹期,然閱曆尚淺在穿越之前也不過就是二十來歲,如今不過是在這世界都呆了幾年,不免得被那婦人的哭聲動了惻隱之心。

宋旭尋思,城主大人給了自己縣丞之職,卻沒有給自己這些兄弟,想必他們兄弟多有不和,要麼就是非一親所出,如今朝廷讓謝家出兵效命,他們卻想貪墨城主的家財。自己若是擔任了這出兵的前將軍,這丹城以後可真的就由自己說的算了。

宋旭歎了一口氣用足了內勁使每一個都聽得道:“諸位,這本是謝家的家事小子是個外人不便參與,但這領兵打仗之事關乎國家軍國大事。諸位若是今天不那個注意那麼朝廷說不得就會因謝家辦事不利做些別的手段。”

一時間大堂靜了下來,那少婦此時也停住了哭聲道:“想必這位就是丹城的縣丞宋大人了。”

剛那個藍袍人站了出來道:“這丹城所有的事本身就是我們謝家的事,朝廷若不是看在我家大人出兵打仗本就不會設置什麼縣丞的。想不到丹城少主年幼,我丹城的謝家的私事就要由外人插手了,我聽聞這宋大人,自赴任以來也從未把自己當做縣丞,每日不過就是盡幹些下裏人幹的事情,不過就是使了幾個銀子雇了些夥計處理丹城的事。這等軍國大事怎麼能夠由這麼個人參與,況且多日不去處理那公文,今日就頗有心思的參與我家的事。怕是別有用心想欺辱這孤兒寡母的吧。”

“宋旭確實別有用心,然在座的諸位如果不是別有用心為何不做代家主的事情領兵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