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之上,數十人靜靜站著,目光不斷流轉在一個土坑上,原因無他,隻因土坑裏埋著他們心中的驕傲,心中的神。晚風輕輕吹拂,給大地添上一分寧靜,肅穆,悲傷的氣息不斷在眾人之間盤旋,揮之不去。
而慕容煊祁正一手拿著一塊足足半人高的玄鐵,另一手握著一把透著藍光的匕首,不斷的在玄鐵上雕刻著。臉上毫無表情,彷佛被冰封了萬年的絕世凶獸一般,隨時破封便會給大地帶來不可抵擋的災難。眼神之中布滿了肅穆。
“煊……家主,還是讓我們用真氣來吧,這樣似乎……”一個與慕容煊祁差不多大的少年站出來出口勸道,隻是話還沒說出來便是被慕容煊祁一口回絕了。
“不用了,還是我來吧,你們可以先回去。”聲音平淡,沒有絲毫的喜怒哀樂,隻是在眾人等人聽來,卻是充滿了感傷。
手中的匕首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幾分,不知過了多久,慕容煊祁忽然站起身來,手中一個翻轉,那看似沉重的玄鐵居然硬生生飛了起來,在空中形成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直直的插在土坑盡頭,之前玄鐵麵上赫然刻著幾個大字……家父慕容長風,享年5800歲,死於雷霆之下。不孝兒慕容煊祁祭拜。短短幾字,卻是蘊含了數之不清的留戀與落寞。
“爸,你放心吧。慕容家將會在我手上走向輝煌,慕容軒,別讓人來打擾這裏,我爸喜歡清靜。”話落,慕容煊祁已經消失在荒山中,留下幾句話不斷在空氣中回蕩。
“這,似乎才是真正的蛻變呢。”龍無邪低頭嘀咕了一聲,跟向了慕容煊祁的腳步,留下不斷在荒山中布置陣法的眾人。
傷哀酒吧,一個在QZ市都是小有名氣的地方,老板是怒蛟幫一個堂口的老大,人稱龍傷。進入酒吧,紅木桌,玻璃櫃映入眼簾,一段哀傷的小提琴音樂隨之而起,不斷在酒吧僅剩的幾人耳旁飄蕩。彷佛此處便是為傷心而生,為傷感而存在一般。即使心情在好的人,見到這一幕,恐怕也會掉下眼淚。
龍無邪,慕容煊祁兩人坐到一張沙發上。向服務員拿了兩瓶伏特加酒,也不用杯子,直接對嘴喝這麼拚了起來,看的一旁的調酒師一陣咋舌,敢喝伏特加的不是沒有,但是如此喝的,還真是頭一次見。會來傷哀酒吧的人,不是那些工作失利,就是戀愛分手,所以每天來買醉的人特別多,鬧事的也從來不少,可都是沒龍傷以絕對的殘忍的手段鎮壓。在調酒師眼裏,龍無邪兩人已經是被認定為喝醉以後肯定會耍酒瘋的那種。
伏特加逐漸見底,龍無邪兩人卻是沒有滿足的意思,又像服務員要了兩瓶,一口幹掉半瓶,恍如約好一般,兩人同時放下酒瓶,笑了出來。可這笑有的隻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