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痕不作言語,雙手環抱胸前,一會低頭一會抑頭,神情很憂鬱。
“如果你家又出什麼事了,你要暫住在這裏,就住我的房間吧!我跟金鷹睡客廳。如果你想請我幫你報仇,那就沒戲了,我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葉開捂著胸口一臉痛樣。
“隻要我來找你就肯定我有事要你幫忙嗎?”水無痕冷冷問道。
“不是找我幫忙,那你來幹嘛!吃錯藥了……。”葉開不屑說道。
“幾天前我在辦公室裏看見一道金光飛向杜家別墅,修真界的人禦劍飛行、騰雲駕霧、運用遁術,基本上都會用隱身符或者隱身術避世,唯獨你的金光術,快似流星避無可避。”水無痕雙手環抱胸前,低頭說道。
“我去哪還得向你打報告。”葉開不屑苦笑起來。
“我沒那個資格。杜琳琅應該有吧。”水無痕突然抬頭。
葉開眼見水無痕那樣,八成是知道他跟杜琳琅之間的事了,這又有什麼呢,完全不關她的事嘛,她急個什麼勁啊。
“你想說什麼就說,不要賣關子!我現在很累了,實在沒功夫理你,我得運功療傷。”
“好……我也不喜歡繞來繞去。杜琳琅能來,我為什麼就不能來。要不是我看見一道金光飛進杜家,我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我給你留的字條你就沒看見。”水無痕問道。
“字條,什麼字條呀,留在哪了。”葉開一愣。
“我離開景院的時候,在你房裏留了一張紙條,你沒發現。”水無痕驚訝問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還要留紙條,你腦袋沒壞吧。”葉開無趣說道。
水無痕呼了一聲,一臉不悅:“肯定被杜琳琅撿到了,難怪她找你幫忙呢。”
葉開搞不明白什麼事,也不想多問,轉身推開煉功室的房門大步而入。奇怪的是,水無痕也跟著邁進了煉功室。
“你到底想幹嘛,讓你說你又不說。不還天煞旗就算了,你還想我怎麼樣啊。”葉開一臉無奈,走出煉功室。
“你真是一個笨蛋……木頭……傻瓜……混蛋……。”水無痕依靠在煉功室門口,冷冷罵道。
“喂,罵夠了沒有,我沒有玷汙你的清白,毀你名節吧。”葉開一臉不悅走到沙發旁落坐。
水無痕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神色,眼中卻帶著著急,又不知道該怎樣說,心裏想說的話又說不出口,隻能在心裏暗罵葉開笨蛋不開竅。一個人站在煉功室門口撕扯係在腰間圍裙。
“老大我能說一句嗎?”這時,金鷹打開房門走到水無痕身後小心問道。
“你有什麼要說的。”葉開無語。
“水小姐罵的很對,老大你真是笨蛋、木頭加傻瓜哩。”金鷹說完,轉身便跑。
“連金鷹都看出來,你竟然不知道什麼事,你是裝糊塗還真糊塗。”水無痕冷冷問道。
“我是真不明白,我不明白你了端端的幹嘛跑我家裏來幫我收拾這樣收拾那樣,還把金鷹治的服服帖帖,這些事好像不關你事吧,就算要做也是我老婆的事,你操什麼心啊。”
葉開一臉不爽搖頭,突然間好像明白了什麼。
看上我了。
“你不會……。”葉開一臉怪相,一手指著自己。
水無痕嗯了一聲,低頭不語,兩手繼續撕扯著係在腰間的圍裙。
“等等……龍一還沒有把你搞定。”葉開驚訝問道。
“我跟他說的很清楚了!”水無痕低頭說道。
“我的媽呀,你怎麼能說呢,他會恨死我的。”葉開一拍額頭,無力倒在沙發上。
“難道我一直瞞著他,我對他沒感覺。我知道在我危難的時候他很緊張我,甚至為了我可以下地府、但是我身體裏流的是你的血。”水無痕肯定說道。